阮江西推了推宋辞,抬头:“有什么事?”
程铮满眼担忧:“你还好吗?叶家的事你别难过,不管舆论怎么说,我都相信你。”
这一番慰问,听起来,也是诚诚恳恳,不过陆千羊听着就是别扭,不爽,瞥了程铮一眼,语气阴阳怪气地:“我家江西好着呢,哪用得着你相信。”
程铮被直接拂了面子却也不生气,脾气十分温顺:“我知道了,快开拍了,我先过去帮忙了。”微微抬眸,礼貌地对宋辞点点头,“谢谢。”将手里的纸袋放下,然后转身离开。
嘿,好一朵知进退的白莲花。陆千羊赶忙过去瞧一瞧那纸袋:呵,好个心机婊!
纸袋里面是一件男士外套,陆千羊回过头嘿嘿一笑:“宋少,这件外套好眼熟啊。”
Tifery纯手工定制的西装,听秦特助说,这个品牌,已经被宋辞大人承包了。
程铮这当着阮江西的面还外套,是几个意思?
宋辞是这么解释的:“我不认识她。”
阮江西好脾气得很:“我知道。”
这时候,陆千羊就没忍住了,问宋大人:“宋少,你认识我吗?”
宋辞懒懒瞥了她一眼,兴致缺缺。
陆千羊就提醒了:“我是姓陆的啊!”
“我没兴趣。”
“……”你丫的不就对阮江西有兴趣!陆千羊咬牙,痛心疾首地自报家门:“我是江西的经纪人啊。”
“说完了?”
“……”陆千羊已阵亡,耷拉着肩膀,突然觉得人生好无望,好无情。
宋辞呀,就对阮江西有兴趣,就记得她,就宠她!
他的眼只看阮江西:“我不记得我的外套怎么会在她手里。”说着,宋辞起身,走过去,一脚将凳子上的纸袋踢到了地上,然后又坐到阮江西跟前,“脏了,不要了。”
这傲娇大爷哟!
阮江西点了点头,耐心极好地说:“你不需要解释。”
宋辞可不这么认为了,俊脸一垮:“你都不吃醋。”
阮江西凝眸浅笑。
陆千羊仰天长叹:宋大人做人不是只有宠老婆这一件事啊。
那边,宋辞又追着阮江西问:“江西,你不吃醋,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陆千羊:“……”这个问题,宋大少基本隔三差五就会问一次。好吧,宋辞的世界除了有宠老婆这一件事,还有担心老婆不疼不爱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