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稻草人的再一次打赏!)
陈易马上感觉到了危险临近,他能猜到这些人出现在他面前要做什么。
这些人当然不会来和他套近乎,或者是仰慕他的文采来向他请教的,就从酒楼内他们他时那恶毒的眼神就可以出来,他们肯定是来找他麻烦的,何况他还赢了这些人五金,也就是五两黄金。
当着店内那么多人,这几人不情愿地兑现了他们的诺言,在“认可”了陈易所作的诗胜于他们后,将作为赌资的五金奉上。可以说他们不但丢了脸面,还失了不算少的财物,从另一种角度来说,这些人是当众被他打了脸,失了面子,心里肯定窝着火,不甘罢休的!
“来者不善!”陈易想着,这些人来找碴,即使不当街殴他一顿,至少会当众威胁、羞辱一番,让他颜面尽失的。棘手的事遇上了,他飞快地想着该如何应付。
宁青也到了拦在前方的那些人,她也认出了是什么人,到对方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花容失色,紧紧地抓住陈易的手,躲在他的身后。陈易能感觉到她的小手在不停地颤抖,可见害怕之极。
陈易强自镇定下来,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紧紧地握了下宁青的手,让她不要担心,再放开,上前对挡道的那几人行了一礼:“几位公子,在下有礼了!刚刚别于醉仙楼,没想到又在这里相见了,真是幸甚!不知几位公子有何指教?”
伸手不打笑面了么,先将礼数奉上,陪个笑脸,希望对方不要为难他们。陈易不想惹事,他现在也惹不起事,能躲就躲吧,况且身边还有个宁青。
“哪里来的不知礼数的狂人,谁和你幸会了!”一名样子非常狂傲的少年人上前,以手指着陈易怒喝道:“一个从越州来的无名小卒,竟然敢在长安如此放肆行事,你也不打探一下武公子是何人?敢在酒楼抢了我们的风头,你是不想活了啊?你仗着何人的势啊?”
“对不起,在下孤陋寡闻,真的不知道武公子是何人!今日到醉仙楼喝酒听乐也只是兴之所致,没有任何目的,也不想抢谁的风头,公子此话说的过了!”陈易心中有怒意涌上来,他是个直性子的人,任何时候能容不下别人对他这样指手划脚地指责,更不要说当面羞辱他。只是因为顾及那位武姓公子的身份,还有他刚刚来到长安,人生地不熟,没有人可以依仗,再且身边还有个柔弱的女子需要他的保护,他必须忍,不能冲动。
但陈易也知道,忍并不是上策,总不能因为先把了“忍”而逃跑,那太丢人了!况且面前这些人又不太友善,一副想教训他的样子,想逃都不一定逃的掉?唐人好武,面前这几个少年人,都不是文弱之辈,体形长的都不错,应该是炼过几下子,双拳难敌四手,他身手再好,也打不过面前这些人。
该怎么办?陈易一下子拿不定主意,但骨子里那刚烈的性子无法让他退却!
陈易原本就是很有气度,长着一副让一般人见了油然而生敬意的那种外表,又因为心里有怒意,脸色发寒,表现出来的神色的有点凛然不可侵犯,竟然一下子镇住了走上前指责的那人。那人有点受不了陈易的气势一样后退了两步,脸有惊色起来,“你……你想怎么样?我们可不怕你的……”
“我不想怎么样!”陈易脸上露出点淡淡的笑容,“今日与几位公子有误会之处,待日有闲了在下再与几位公子赔个不是,今日还有事,在下就先行一步了,告辞!”说着就准备走。
这时那位名在酒楼时候站出来献诗过的武姓公子和另外一位面目与其有点相象的少年人走上前,挡在有惊慌之色起来的那人面前,面对着陈易站定。“陈公子好大的架势,竟然丝毫不理会吴公子的善意提醒,呵呵,佩服佩服!敢情今日真没将我们兄弟几个放在眼里!”那呈在醉仙楼献诗过的武姓公子以手中的折扇拍着掌心,满是讥笑地说道,还很得意地与同伴斜斜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