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的是时间,等会边吃边说,能说的,我一定都告诉你!去把红酒打开倒入醒酒器,喝两杯吃一顿烛光晚餐。”许睿阳说道。
二月四日当天,小两口都没有出去,一个老板,一个是老板娘,没有什么紧急事情没必要天天上班。
到了晚上十点多,许睿阳接到长光捷志特意打来的电话,吴四保在苏洲的住处突然上吐下泻,被李仕群送进了苏洲的日本陆军医院治疗。
但是几个小时后,他早晨起来吃饭的时候,长光捷志的第二个电话打来了,说是吴四保昨天深夜已经死了,吴四保的老婆把尸体装在一口棺材里,连夜运回了沪市。
“好快的速度啊,从日本人是给吴四保的中午饭里掺了毒药,到昨天深夜发病死亡,算算还不到四十个小时,这到底是什么毒药?”
“到苏州之前还好好的,一点征兆都没有,身体也没有什么感觉,突然之间就上吐下泻,随后短短几个小时就死了,想想都觉得恐怖!”许睿阳皱着眉头说道。
“以后和日本人吃饭的时候可要加小心,日本人翻脸无情,一旦得罪了他们,说不定就会使出这样的卑劣手段。”吴娅清也觉得可怕。
“放心吧,我对大日本帝国的忠诚,已经得到充分的验证,还为此得到了两枚天皇勋章,他们不会找到毒杀我的理由,而且日本从国统区获得战略物资的主要渠道,就在我手里死死操控着,谁那么脑残,居然想要杀我?”许睿阳笑了笑说道。
“吴四保的尸体既然已经运回了沪市,肯定要设灵堂的,你是不是应该去拜祭一下?”吴娅清问道。
“我当然要去,不去不是显得我心虚吗?佘艾珍和吴四保的手下,肯定把怀疑的重点放在李仕群的身上,说是日本人杀的,可吴四保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可是好好的!”许睿阳说道。
他十点多钟赶到了吴四保的家里,也是沪市臭名昭著的吴公馆。
特工总部的特务们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大批吴四保的徒子徒孙,把整条弄堂都给封锁了,当然,谁也不敢拦截许睿阳的车。
站在大门外接待吊唁宾客的,是吴四保的拜把子兄弟潘搭,看到许睿阳的车来了,急忙跑到车旁边,亲手拉开车门。
院子里全都是特工总部的汉奸特务,稍微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来了,许睿阳先来到灵堂,上了三炷香,然后对着吴四保的遗像三鞠躬,而遗孀佘艾珍则是下跪答礼。
她本就是个漂亮女人,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怜惜之情。
“怎么到苏洲才一天多的时间,就搞成这个样子,什么病这么厉害,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许睿阳低声问道。
这时候的吴四保,已经躺在了一口名贵的金丝楠木棺材中,但棺材盖是盖着的,看不到尸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