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什玛忽然严肃地对朱今律说:“弟媳妇,看起来,你对我们不太友好。你刚才还说,我们是给你们带麻烦来的。你们是怕我这个被削职、抄家、流放的哥哥,来找你们。就会连累你们吧?”
话说了这么多,说来说去的,让朱今律的胆子大了起来,她直白地对哈什玛说:“你在官府混。混出祸事来了,不连累我们才怪,我们到了这里,还让我们不得安生。官兵满湖里找人。我们就知道没有好事,结果,是你和官兵到来了。你实话说。是官兵押着你,来要我们一起伏罪?还是你带官兵到来,要我们替你顶罪的?”
哈什玛对朱今律的那种反应,是有心理准备的,他胸有成竹地回答说:“就算我在官场出了事,自然是我自家承受灾祸,何苦来找你们跟我一起受罪?我刚刚回了一趟家乡,在大草原上都找不到你们的踪迹,遇到克烈土才知道,你们到这里打鱼为生了,而且,你们的大儿子还生死不明了,所以我们就找过来了。”
“这样一来,你就报官啦?借助官府的力量来寻找我们?然后帮我们找到大儿子?”朱今律还是心有疑惑,向哈什玛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算是吧。”哈什玛只是简单地回答。
沉默了好一会的克烈土,这时候也插话了:“未来的岳母,不论日子有多么苦,可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呀。这样吧,我跟哈达他去做晚饭,你跟哈前辈好好的叙旧吧!”
克烈土把手伸向哈达他时,朱今律为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松开了挽着小儿子的手,让克烈土拉着小儿子进船舱,然后再到船尾做晚饭去了。
何美美与何可人出面跟朱今律、哈达茵闲聊。哈什玛的家眷,在邻近的战船上看到与朱今律的交涉不太顺利,都没有跟过来,现在她们都到岸上去了。哈什玛叫上陶子云,趁着这个间隙到岸上去活动一下。
夜色慢慢降临,停靠在湖边的各种船只,陆续点起了灯笼或者蜡烛。官兵在战船和岸上,不让渔船和游船上的人下来,不过,让他们在船上自由做饭,没有炊具的,让他们跟邻船有炊具的人搭伙做饭。那些渔民,在船上生活,都有炊具,要是没有必要,他们都不到岸上去。
过了好一会,何美美在渔船上叫道:“子云,吃晚饭了!”
哈什玛扫视了一眼家眷们:“你们上不上去吃晚饭?”
罗春剪想了想,战船上是没有做饭工具的,官兵们不知道要挨饿到什么时候,于是她回答说:“我们就不去吃他们的晚饭了,我们跟官兵们一样,回去再弄饭吃。”
“好吧,随便你们。”哈什玛对夫人的的决定没有异议,只是招呼陶子云道:“陶大人,我们不要见外了,上渔船去吃晚饭。”
陶子云当然更没异议了,和哈什玛以上了朱今律的渔船。
他们是在船头摆桌子吃饭,菜肴就以鱼为主。席间还是何美美与何可人不断地与朱今律母女交谈,让她们配合哈什玛寻找侄儿子。
后来,费莫.武踏到来了,他对朱今律说道:“我带着手下人,在渔民上岸后一般要光顾的地方找过了,都没有找到哈什群的人影。要说渔民上了岸,天黑了是要回渔船来的,现在哈什群还没有回来,必定有古怪。”
大家听了费莫.武踏的话,都沉思起来了。
陶子云对费莫.武踏询问道:“以费莫大人的意思,接下来怎么办?”
费莫.武踏严肃地回答:“以我的作风,就是把哈什群的家里人,全部带到衙门里去,看他出不出来。他再不出现,他的妻儿老小,就有好受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