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花了好长时间，才化解掉一鞭子抽死对方的冲动,皱眉生暗气。对方太不自爱了，他闷闷道：“你今天来救人，冒着很大的牺牲危险，就不怕任教主让你留下来伺候？”

“不怕！”对方得意洋洋，一双明眸勾人道：“这不是有向左使在吗？说起来，向左使是我的贞操守护神呢。”

他当时忍无可忍，一鞭子甩在对方身上，啪地一声，对方扑在他怀里，背后衣服上破了一道口子，却一边喘息，一边揽住他的腰，非嚷着要他赔衣服。一双不老实的手，已经解起他的衣服，身下与他紧贴摩挲。

“我看赔衣服是假，放>荡才是真！”向问天冷面相向，压抑渴望。

“竟然被向左使看出来了，我杨某人离不开男人，天生就喜欢男人！“杨莲亭眼波荡漾道。

那眼神，经常在向问天的记忆中出现。但哪怕他后来接任日月神教，成为圣教主，也未曾与对方再亲近半分，因为杨莲亭死了，死在东方不败手里，他们谁也没发现，东方不败竟换脸顶替了圣姑，在他们眼皮底下大摇大摆行走多日。

平一指是第一个知情者，因为换脸是他动得手脚，令狐冲是第二个，他们都很内疚。向问天觉得自己也许是最后一个知情的，久到很久很久以后才懂得，为什么令狐冲与圣姑变成一对怨偶，为什么每年固定时间会在冰湖边相会。

当他知道真相后，每年都会在冰湖别院小住，与令狐冲等人一起去冰湖祭拜杨莲亭。

那些人感激他，向问天心里却藏了一个秘密。他总是会想起杨莲亭披着他的衣服，目光灼灼看着他道：“向左使会保护我吗？我的守护神——”

每当这个时候，向问天心里总是酸楚难耐。他忘记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对方的，只记得那件白色外套，在对方离去时被弃下，如同破布似的，被他一把抓住，在手里握成一团。

如果有下次，不会再这样了。他心里对自己说。

“曾经有人说过，我是他的守护神。”再次见到杨莲亭，向问天垂眸呢喃。

含嘬着对方和记忆中一样柔软炽热的嘴唇，他轻轻叹息道：“真是怀念。”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更新别错过，这章是对上章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