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谁还有?”司空玲问道。这些东西肯定不可能只有自己有,不说宫外的,后宫高分位的那几个必然是有的。
沈嬷嬷小心翼翼的看了司空玲一眼,见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才说道:“这是季节性换头饰,因此宫中的大小主子,还有宗室的一些王妃都有,只是数量上的差异而已。”
比如司空玲的,就是直接用匣子装的,不知道的人也只以为是一匣子,可是这里面的文章多着了,这匣子是多大的规格,里面又装多少的东西,一根簪子装一个匣子也叫一匣子,满满当当的装一匣子还是叫一匣子。
这些都是门道。
再比如如司空玲这等受宠的,便是直接装的满满的一匣子,一匣子里面多则几十个头饰,少则也有几个,可那些不得宠的,恐怕就是一根一根的数着来了。
“是吗?”司空玲心里面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来,不过现在一时之间却不得要领,只能吩咐沈嬷嬷好好的将这些东西收着,即便是日后自己不用,留着当传家宝也是好的,这样的东西就是放个几十年也不会掉价。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又想起来了月烟的声音来“公主,驸马爷求见。”
“就这样吧,将这些东西都收入库房之中。”司空玲对着阎墨吩咐道,随后才提高声音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
司空玲看着阎墨走了进来,揉揉太阳穴“有什么事情吗?”
“你没什么事情吧!”阎墨看着司空玲有些苍白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
司空玲摇了摇头“我没事,许是今个进宫了一趟,有些劳累了!”
原来如此,阎墨了然,宫里面的孔修容生下一个公主的事情,这在京城可不是什么秘密。虽然公主比不上皇子那么精贵,但是对于同为公主的司空玲来说,还是有些危险的,这年头父母都是偏爱小的。
“有什么事情吗?”司空玲又问道。
阎墨一直皱拢的眉头没有松开“还是当床上去休息吧,我看你脸色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去请太医来看看。”阎墨也懂一些皮毛的医术,如今穆雅欣这个样子可不是因为劳累才造成的,那苍白的小脸,分明是体内有什么问题。
不放心的触屏了一下司空玲的额头,一片的冰冷。阎墨心中一凝,没有理会司空玲复杂的眼神,连忙大声吼道:“来人呀,快去请太医来!”瞧着司空玲这副样子,还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了。
听到阎墨的声音,守在外面的月烟和月夕吃了一惊,推开门走进来一看,就见司空玲正面色苍白的躺着那里,不由得差点惊呼出声。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请太医!”阎墨挑眉。不悦的对着两人说道。
两人自然知道事关重大,要是司空玲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她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连忙应道:“是!”然后匆匆忙忙的就去派人请太医去了。
“我没事。不用去劳烦太医。我自已的身体还能不清楚吗?别穷紧张。”司空玲不以为然地说道,突然感觉到自己小腹有点涨,心中不由得一动,莫不是……
阎墨非常的不认同“瞧你脸色苍白的样子。还说没事。”说着伸手将司空玲一把抱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司空玲被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性的环住了阎墨的颈子。
阎墨没有理会司空玲复杂的眼神,轻轻松松的便将司空玲抱起来了。然后走进了里面的内室了,将司空玲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又轻手轻脚的给司空玲将头上的头饰去掉,脱掉外衣,扶着她躺了下来,又仔细的将被褥给司空玲盖上。
“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要是小病拖成了大病,那该怎么办?”说着阎墨沉下了脸“你身边的丫鬟了,她们伺候主子,怎么连你生病了也不知道。”
“我刚刚才开始不舒服的,原本以为只是累着了。”她连惠嬷嬷在宫中打听到什么消息都没有第一时间问了,突然司空玲挑高一眉,打趣地问他:“你可是在关心我?”
阎墨脸皮微红,但是神情十分坚定,他握住她的手,极其认真地说:“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会关心你。”
司空玲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仔细地打量起阎墨来。
一身得体的淡蓝色衣衫穿在身上,显的阎墨身材挺拔、玉树临风;乌黑的头发用金冠束在头顶,金冠上栩栩如生的镂空雕着双龙戏珠的图案,正中的那颗珠子,随着光线的变换而不停地变幻着色彩——原来,是颗猫儿眼石。整个人显的典雅精致,秀丽绝伦,比起以前的不似谪仙,这会似乎明媚动人有人气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