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了解后予以了承认,而且三十亩官押银契照给,将士们听了,很多人流露了欢喜,毕竟大官是少数,就是军中的队正,家境也多数普通,官押银契的诱惑对于他们而言,一点也不比了底层士兵为低。
经过了深入了解。陆七才知道开始想的严重了,这一千多将官,一旦他给与的诱惑足够,那就很难抱成团的反水,甚至会为了既得利益,而与反水者翻脸仇杀,人为财死,是自古真理。
摆平收编了战俘将官,陆七却是没有去为辛琴儿拔选羽林卫,只是交待了战俘将官在无锡县的家眷,予以保护和承认财产,但是财产过五百亩的,要传报给他,他查问后,若是那个将官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就予以清除抄灭,那种将官在越军肯定是大官,陆七没有必要留了不能利用的隐患。
陆七不想参与另两千的羽林卫拔选,正要启程时,程焱竟然出现了,程焱自然是从溧阳县赶来的,两人见面笑语相对,程焱遗憾没有能够参与了常州大战,实是此生之憾。
陆七自然为程焱与辛琴儿做了介绍,请两人能够互相的帮助,程焱没有拒绝,但也没有保证什么,他就是个谨慎的人,唐皇调程焱来了常州,一是掌军需的牵制江yin军节度使,二是分去了一千中府勇,三是有监军常州的意思,程焱肯定能够直接的上书唐皇。
陆七带了一千出头的羽林右卫离开了常州,可以说对圣旨的遵从,显得非常的快速,老老实实的听话去了茅山做了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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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陆七刚抵达金坛县城时,京城的刑部侍郎和兵部侍郎,拿着常州萧氏主支家主的上告信,匆匆进宫面君,看了上告信,唐皇的脸立时yin沉了。
上告的竟然是陆天风的胆大妄为,意图谋反,言陆天风借朝廷的常州之战,故意利用了圣旨赋予的军权,歪曲的调走了晋陵县的所有军力。
而陆天风带大军接管了晋陵县之后,萧氏主支的家主不服,陆天风竟然以军粮不足为名,劫掠了晋陵县所有粮食,凡不服者,皆血腥相对,杀死了二十多抗议的平民,使得晋陵县彻底沦入了陆天风之手。
看了上告信?唐皇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难道陆天风的重伤是假的,否则怎么能够去了晋陵县胆大妄为,不过唐皇是起了猜疑,却不是个过于糊涂的人,立刻召了右相进宫。
右相进宫,看了上告信之后,直接就道:“陛下,这应该是恶人先告状。”
“怎么说?”唐皇问道。
“据臣所闻,常州萧氏的现任家主,为人刚愎跋扈,心胸狭隘,陆天风若是真的去进兵了晋陵县,那肯定是被萧氏家主逼迫的不得不去,可能是萧氏家主断了常州战事的军粮,军粮一旦断了,那前方防御必然守不住,战俘军也会敏感的发生哗变,而且能够调动晋陵县地方军的只有顾将军,顾将军能够下了调军令,那应该是恐惧了军粮被断。”右相直接就点出了因由。
唐皇默然,兵部侍郎却出言道:“右相大人说法偏于武断了,而且据说陆天风身受重伤,怎么能够去了晋陵县妄为。”
右相冷道:“别说是重伤,就是只剩了一口气,一旦知道常州战事有危的后果,也会拼了命的去做了什么,常州若败,他陆天风付出的,绝不会只是自己的一条命,而是举族都要承担战败的责任。”
“陛下,此事只需使亲信之人,加急赶去问了顾将军,即可知真相。”右相拱礼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