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默然点头,过了一会儿,忽吩咐道:“都听了,演武时排上名号的,立刻自己取了弓箭,告诉外面一声。”
立刻有将士应声,外面的形势是在对阵中,白河堡的兵勇集结的与剿匪军刀兵相对,不过因为兵勇听说是官兵在拿匪,而齐宅又被攻破控制,使得兵勇们面对了一千多的官兵,都半信半疑的不敢了进攻,但也不会放了剿匪军离开。
一百多将士应令自取了弓箭,一个个喜笑颜开,军人吗,没有拿的出手的兵器,怎能有了官兵的自信,陆七又让取弓箭的官兵,又择了军刀和锁子甲。
再后是将官择甲,火长择甲,就是陆七也换了件明光甲,之后将所获军需除了弓箭,军刀和甲衣均分成了四份,交给了各营的录事军曹,计总数之后,竟然有一千五百多的兵甲,可说是所获巨大。
两时后,姚松报上了抄家所获,得浮财价值八万银子,那还是陆七吩咐过抓大放小,只取齐宅之财,各房的个人私财予以放过,至于是不是真的放过了,陆七也管不了那么多,齐氏虽然是出名的官霸,但整个齐宅,也必是有好心的人存在。
看着军备一身的将士们,陆七感触到了真正军队的气息,将士们的眼神,也明显的有了军人的自信,应有的铁血肃杀,在林立的甲士中弥现。
“归大营。”陆七右拳一举,昂然朗说。
“嗬!”将士们参差不齐的回应了一声,多数是陆七所属。
“我没有听到,举起你们的武器,归大营,嗬!”陆七怒目厉言,声刺人耳。
“嗬!嗬!嗬!........。”将士们应令举起兵器,振臂嗬呼,开始是几十人响应,很快几百人,继而宅里宅外的剿匪军齐声举兵器嗬吼,声势急剧的攀升,震响了整个白石堡。
嗬吼了二十多声,陆七挥手止喝,等静下来,他又大声道:“兄弟们,既然成为了军人,就不能是令人耻笑的孬种,归营。”
结束语后,陆七威风凛凛的昂然向宅外走去,将士们神情崇敬的让路排立,陆七走过后,将士们在后齐整的成排跟随,衣甲磨鸣的,散发了军威霸气。
到了齐府外,陆七上马,喝令归返,贵五叔默然带了三队剿匪军留下善后,陆七押着齐府收刮的一车财宝,率军浩浩荡荡的回奔了句容县城。
近黄昏时,大军回到了句容县城外,陆七却是没有放归了它营将士,而是率军直接去入了句容县城,由姚松带路,一路直奔了齐氏官宅,毫不顾忌的攻入了齐府。
齐府的主人已经得到了白石堡的报信,立时惊怒的难以置信,他怀疑是流匪冒充了剿匪军打劫,他根本不相信剿匪军的官兵,胆敢去了白石堡劫掠,所以齐府主人的第一反应,是下令请了句容县的县尉前来,让他们立刻带兵去救援白石堡。
句容县的四个县尉是来了,可是一听让他们去白石堡救援,一个个的推三阻四,最后迫于官压,都离开的慢慢去集结官兵,事实上,那个也不愿了去卖命,是会去,那得等明天才能去看看。
这一拖拉,陆七率军抄了有京城大官背景的齐府,句容县尉们得报,惊急的带兵赶到了齐府。
看到的却是甲卫林立的肃杀千军,一问竟然是城外驻扎的剿匪军,县尉们立时不敢了妄为,要知道,剿匪军主帅,在剿匪之地,对当地的官兵有节制军权,只是剿匪军来了后,并没有下令句容县的官兵听用。
县尉们身为军职,不敢去触霉头,却是使人知会了句容县丞来理论,而句容县令却是因为得罪了齐宅主人,半年前已经革职在了刑部大牢,罪名是勾结匪人,绑架敛财。
句容县丞火烧火燎的跑了来,他得报时以为是听错了,荣昌一来句容县,他就象供祖宗似的小心侍候,不但给了三万银子,还强征了五个良家貌美女儿送了去,怎么会去对付了齐府,齐府的背景,就是以荣昌的世家背景,也不该去惹呀。
结果句容县丞一入齐宅,立刻被扣下了,告诉他都尉大人不在,让来了就等着,句容县丞再问都尉是什么人,却是没人理他了,只能被软禁在了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