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人，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波菲斯一直都坐在司的身旁，只是在舞和司江湖对话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接下来不要管舞，现在最重要的是叶生和原绘霭……”

波菲斯银牙暗咬，每一次当司大人说到原绘霭的时候，都带着她所无法理解的情愫。

究竟在这之前司大人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对于这个原绘霭那么的痴迷。

这都是她内心里的所思所想，自然不可能说出来。

“按照之前舞所说的，他们去联邦存放游戏资料的所在，或许是为了《自由》这款游戏……”接下来波菲斯没有再说下去，司也有着自己的思考。

“我会派出一部分的人手缀在他们两个的后面。”

“那你呢？”波菲斯情不自禁地问道，心中却不由地担心司又会忍不住出去。

“放心，我留在这里，最近我总是隐隐地感觉到了一种被探查感，应该是在这之前我们的动作太多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

“可不可能是叶生手下的人？”波菲斯猜测道。

“不可能。”司毫不犹豫地反驳了波菲斯的看法。

“这联邦的存放游戏资料的所在地应该与这之前他们废弃的实验室有所不同，我们需不需要做更多的准备？”波菲斯一直以来都替司的异种组织出谋划策，更是将她所有得到的演员、唱歌所得到的酬劳一股脑地投入在其中，当然在对外声称捐给了慈善组织。

“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司在微脑上输入了几个数字，很快原本的门打开了，进来了五个人。

“你们此行的目的已经在你们的微脑里了，其中一个重点我再重申一次，不能伤害那两个人之中的那个女的，听明白了没有。”

平时在许多人面前桀骜的不像话的五个人诺诺称是，却是极快地瞥到了站在司身边的波菲斯，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忿。

这个女人根本没什么本事，却是凭借着脸蛋和妖媚的功夫赢得了司大人的宠爱，这是他们作为异种精英十分不服的一件事。

虽然在座的所有人都对司不得伤害那个女人很是疑惑不解，特别是以司在其中让他们注意的这两个人综合的实力要超过以往他们面对的对手，他们想要拿下他们本就需要极大的压力。但是摄于司的威信，他们只能听命行事。

正当司以为他们都要退下执行的时候，五人其中的一个染着红发穿着嘻哈少年小子忽然问道：“那个之前和我们行动的叫作舞的人，不会之后要加入我们异种吧？”

虽然只有这红发少年一人发问，底下的人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此时都是竖着耳朵听司大人的回答。

“他不会加入我们的，我们和他不是一路人。”

难得，这一次司大人给予了明确的答复，几个人具是眼前一亮，对于这个叫作舞的人，他们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不仅对于他们异种组织不屑一顾，就连日常与他进行任务他都是不服从命令，特立独行地让几人感到讨厌。

他们的心中虽然感到庆幸，却不能在语言和行动中表现出来。

只是司却是在他们离开时的眼神中读出了他们心中大概的想法。

“舞这个人……不会有其他的人可以驯服他了。”司喃喃自语道，却又摇了摇头，“明明都是经过了联邦所带来的伤害，心底却没有一丝仇恨，我都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心了。”

“这云舞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波菲斯对于舞很是好奇，实际上她也见过他不止一面，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是漫不经心的性子，从某种程度上的确如同司大人所说的那样，让人感觉到他有些没心没肺。

“呵……，他的一家人全都是科研的人员，在某一天他突然接到了联邦人的电话，说她的家人都在旦夕之间的一个实验中全部化为了湮灭，而他原本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妹妹云暖，却是离奇失踪了，他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重新找到，只不过找到她的时刻她已经生命垂危了，原来是他的舅舅想要对对云暖猥亵，他的妹妹抵死不从……”

波菲斯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之后呢，云舞有没有把那个舅舅杀了？”

“他的确动手了，但是下一刻她的妹妹见到这一幕开始排斥云舞的靠近，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原谅她的哥哥。”

“为什么？”波菲斯无法理解整件事的结局。

“你不会明白对一个幼小的孩子心中，究竟什么事对，什么事错，在他们的心中看来，他杀死了一个自己的亲人，本就是面目可憎的。”

司虽然对云舞身上所发生的事感到可惜，但此时的语调却是冷冷的。

因为在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叶生和原绘霭……还有他。

曾经叶生所在他身上扼杀的，又何止一个亲人，更是将他心底所有的良知与怜悯统统地抹去了。

所以直到如今，他还依旧对叶生痛恨不已。

波菲斯注意到了司身周气场的变化，虽然心中担心，但却不敢搅扰。

从某种程度而言，不平等所诞生的爱情，从来都是悲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