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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听了陆皖晚这理由,也不再强求了,只是一再与她嘱咐道:“等你得了空闲,一定要记得来看我。”
“放心吧,我记着呢,等风声过去了,我同教习一起来看你,你自己也要小心,最近这些时日不要出门,安心在这里待着。”陆皖晚亦是叮嘱道。
诗诗怏怏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这才送了诗诗出门,目送她离开了村子。
马车还停在山脚下没有离开,那小厮见陆皖晚从山上下来,立即从车上跳下,小跑到她面前说道:“公子,您快上车吧,小人送您回去。”
陆皖晚冲他点了点头,道了谢,便飞快地上了马车,马车用很快的速度向前驶去。
因着回去的时候只有陆皖晚一人,马车的速度自是快了许多,不过一个多时辰,就回到了教坊,陆皖晚在隐蔽处下了马车,便与那小厮道了别,趁着没人注意,从后门进了教坊。
陆皖晚立即就去找了秦琴,秦琴也确实是一直等着她,听秋葵说她过来了,便立即拉着她进了房间,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人都安置好了吗?”
陆皖晚点点头,“教习你放心,人已经送到安全的地方了,定不会让人找着的。”
秦琴知道一路上没出什么事儿,才总算是松了口气,拉着陆皖晚倒椅子上坐下,并亲自与她倒了杯茶。
陆皖晚也真是渴了,连着喝了好几杯。才放下了杯子,随意地用袖子擦擦嘴,与秦琴说道:“教习,最近这些日子你也低调些,就待在教坊里不要出去,等风声过了咱们再一起去看诗诗。”
秦琴连连点头应道:“是要这样的,你自己也小心些。不要让人发现了你的身份。”
“你不用担心我。除非是同样精通易容的人,不然不可能发现我的真实身份的。”陆皖晚很有自信地说道。
“武安侯爷那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还有安阳公主……”秦琴怕简钰会受了牵连,略担忧地问道。
“这你不用担心,安阳公主那边就算知道人不见了,也不会在简大哥面前表现出什么的。她做的那些事都是私底下暗中进行的,她可是更怕简大哥知道她的那些所作所为呢……”陆皖晚面带轻嘲。微微一笑道。
秦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而这时候的简钰,却是被一道圣旨召进了宫,他平日里见到李琰的机会也并不多。此时被召进宫,也多少知晓是为了什么事。
李琰并没有在御书房召见他,而是直接将人叫到了万祖阁的顶层。
简钰被那御前的太监带着拾级而上。到了顶层的殿阁,那太监便退了下去。简钰便看到不远处站在围栏旁的李琰,他抄手而立,玄衣迎风,头戴垂珠冕旒,广袖鼓舞。
简钰走上前,正要行跪拜之礼,那李琰却已是转过身来,将他的手臂抓住,和蔼说道:“易之,不必多礼,起来吧。”易之是简钰的字,李琰会这般称呼他,也是显示与他的亲近。
简钰也没有扭捏,便站直身子,在李琰身后站定。
李琰转过头看向前方,双手搭在那围栏之上,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问道:“易之,反叛军的事情你应该也知晓了吧?”
简钰低着头,恭谨回道:“前方传来消息,反叛军已是占领了槊城,马上就要准备过界河了。”
李琰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道:“此次反叛军不同与往常,不管是将领还是兵士,都是训练有素,想来蓄谋已久,不过你也只朝廷的大半兵力都已是调去了边境,还有大半要固守京城,所以朕才迟迟没有对反叛军动手。”
简钰细细听着,没有说话。
“今次那反叛军既是已到了界河,那朕就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陛下,臣自请领兵剿灭叛军。”李琰的话还未说完,简钰便已是抱拳说道。
李琰停下话语,转头看向简钰,神情愧疚,“朕其实心中是不想让你带兵出征的,毕竟你和芬儿的婚期将近,你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芬儿若是知道此事,怕是要埋怨朕的。”
简钰神色坚毅地说道:“儿女私情哪里有家国大事重要,公主大义,想来若是知道了陛下您的决定,也只会支持。”
李琰只苦涩地笑了笑,“我与芬儿本已是有许多愧疚,本想着在婚姻大事上要好好补偿她,怎想又会生出如此的变故,我只希望你能早日凯旋而归,到时候朕亲自替你们主持婚礼。”
“谢陛下圣恩。”简钰弯下腰,恭敬行了一礼,面上虽无甚表情,心中却是莫名松了口气,其实他知道,他内心里并不想同李毓芬成亲,如今有了这样一个推脱的借口,反而觉得庆幸。
简钰从万祖阁上下来,回头望了眼仍在上面的李琰,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他转身正要往外走,便看到迎面匆匆而来的李毓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