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即墨莲头皮发麻的问。
“收拾房子的时候让他们顺便准备的。”即墨莲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害羞这种自觉,在他看来,他跟他家娘子洗澡行房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到哪都说的通,让属下准备浴桶跟洗澡水也没有大材小用的自觉。
这种事经历的多了,即墨莲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赫连宵给同化,继而再不知害羞为何物。
正想的出神,即墨莲觉着身上一凉,她失笑:“我自己会脱,宵,你再每日替我做这些事,我怕以后我自己都会失了动手能力。”
虽不过才几月,即墨莲已经感觉到自己跟以前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她对赫连宵的依赖性有时让自己都感到害怕。
她真怕有一日赫连宵不在跟前,自己甚至连衣服都不知怎么穿。
“我的娘子我自然要宠着,娘子,你只要享受就行,不管哪一方面。”最后一句,赫连宵若有所指地挺了挺身体。
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即墨莲脸上泛起一层红雾,她侧了侧身体,催促道:“快点,外面冷。”
没听见即墨莲拒绝,赫连宵眸子又闪烁着红光,他拦腰将自家娘子抱了起来,抬脚进了浴桶。
温热的水让身体舒展开来,即墨莲舒服的口申口今一声,这么软糯的声音撩拨的身后赫连宵一阵激动,身上的变化更明显了。
“娘子,我们先做,之后我再帮你洗。”即墨莲暗哑的嗓音满是情(和谐)欲,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抚上眼前晶莹剔透的娇躯上。
这时候的即墨莲哪能说不,她低喘一声,勉强维持清醒:“宵,明日还要赶路。”
“那我们就一次。”颇为不甘的委屈声。
直到后来即墨莲才明白这一次是什么意思,哼,只要那家伙不出来那都算一次。
浴桶里的水冷了又被赫连宵催热,热了再冷,冷了还热,如此几回,赫连宵算是勉强尽了兴。
即墨莲已经由一开始的配合,甚至还想翻身做主,变成了后来的偶尔回应,再到拒绝,以致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宵,七日不准你再想。”昏过去之前,即墨莲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
摸着即墨莲眼底的晦暗,赫连宵有些心疼,却不后悔,只要面对即墨莲,他总是控制不住心底突然的渴望,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将怀中的人吃干抹净。
本来他真打算一次就好,不过谁让他家娘子这么美好,而且开始还特配合,这么一激动他就停不下来。
七日这话赫连宵还真未放在心上,即墨莲对别人也许清冷心狠,对他却是软的不行,只要自己下回软磨硬泡一会儿,即墨莲定然会投降。
这就是他的娘子,让他如何不喜欢?
将即墨莲抱了出来,快速擦干她身体,而后又催动内力,将她身体弄暖,这才给即墨莲穿上兜衣。
这一系列的过程中,赫连宵一口气始终没有出来,他担心自己又会忍不住,邪气上涌,娘子实在是不能再劳累了。
小心地将即墨莲放在床内侧,自己也收拾一番,穿上亵衣,这才上来,将自家娘子的螓首搁在他肩膀上,抱住娇躯,闻着熟悉的香味,安然入睡。
即墨莲是在一片舒畅之中醒来的。
赫连宵的睡眠时间很少,每日都会定时醒来,他却不愿起身,透过还未亮起的暗光,仔细描绘着怀中人儿的五官,每到这会儿,赫连宵就觉得自己这一生没白活,几月前的他虽活着,却如行尸走肉般,等死,他甚至觉得如此活着不如被人一剑斩杀。
遇到即墨莲,赫连宵第一回感激上苍,若是前二十年的苦就是为了遇见娘子,那么即便再苦二十年他也愿意。
还未完全清醒,即墨莲觉得身上一阵舒服,她疑惑,按照赫连宵昨日那种疯狂程度,今日至少也得腰酸背疼,这会儿身体却懒洋洋的舒服。
正想着,她感觉到腰部有双手正不轻不重的按着,即墨莲睁眼,见赫连宵认真地盯着自己的腰,手下均匀用力。
感觉到即墨莲转醒,赫连宵抬头,展颜一笑,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晃得即墨莲一阵失神。
“又是这招。”每一次,只要前一夜他做的狠了,第二日准会见到赫连宵那张噙着讨好笑容的俊脸。
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这么俊的一张脸,即墨莲暗骂自己,每一回都败在那张笑脸上。
即墨莲暗暗警告自己,这一回千万别被他得逞,她绷紧了脸,坚持你不开口我不开口。
见美男计第一招无效,赫连宵立马转换了攻略,他手下揉捏的更卖力了,并且讨好地说道:“娘子,身体舒服吗?”
“哼。”即墨莲转开脸。
她还真不是生气,她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松了口。
赫连宵蹙眉,朝北说过第一招美男计用的时间久了,就会不受用,这时该改用第二招安抚政策,他已经帮娘子按了一个多时辰了,娘子身体应该不疼才是,难道自己这安抚政策还不到位?
“娘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赫连宵秉着不懂就要问的好学姿态问道。
“浑身都不舒服。”即墨莲也不客气,昨晚自己求饶了那么就他都不答应,现在开始讨好了?没用。
即墨莲坚定地告诉自己。
即墨莲这么一说,赫连宵知道了,原来他家娘子心里不舒服了,定然是还想着昨夜的事,知错就改是赫连宵自认为自己最值得称赞的美德。
他想了想,说道:“娘子,我知道有个办法让你舒服。”
即墨莲来了兴趣,她转过头来,挑眉问:“哦?你说什么办法?”
“让你睡我。”
即墨莲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略微沙哑低沉的笑声让赫连宵身体又是一紧,他眸子暗了暗,低头啃上即墨莲还未消肿的红唇。
“唔,赫连宵,你,你给我住口。”即墨莲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黑影一下来,即墨莲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已经做过这么多回,她当然知道赫连宵的每一个身体反应。
“别闹。”将即墨莲推拒的手放旁边一按,赫连宵抽空说道。
“赫连宵,你给我住口。”即墨莲声音有些颤抖。
身体一个翻转,即墨莲只感觉身体重心向下,再回神时,自己已经在赫连宵上面,而那颗头已经埋在自己的脖颈间,软软的舌头一舔,即墨莲身体一抖。
“宵,不行,今日还要赶路。”即墨莲红着脸拒绝。
她感觉到赫连宵身体一滞,而后一双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身体,即墨莲分明感觉到身下的人急速的心跳,她想要挣扎。
“娘子,乖乖的,别动,我不做。”赫连宵费力说道。
紧靠着自家娘子,还得压抑住心口跟身体的躁动,真是难为了咱煞王。
半晌,加上内力压制,赫连宵心跳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平缓,他这才苦笑地啄了一下即墨莲的嘴角,委屈地说道:“娘子,你相公憋得难受。”
“活该。”即墨莲没好气地说道。
“娘子,我听说憋得久了不好。”
“那又如何?”
“娘子,这种事情不是坏事,听说多了还美容。”赫连宵开始胡诌。
果然,即墨莲居高临下地挑眉:“谁告诉你的?”
“朝北。”赫连宵将罪名推到无辜的朝北身上,当然,朝北又被即墨莲记上一笔。
“他说的话不可信。”
“娘子,你喜欢我的容貌吗?”又开始胡扯。
审视着眼前这张脸,俊美成这样的还真少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墨莲很给面子的点头。
“男子憋得久了会老得快。”心口胡说道。
“这又是朝北说的?”即墨莲挑眉。
介于即墨莲刚刚还说朝北的话不可信,赫连宵适时的摇头:“不是,我书上看的。”
“哪本书上说的,找来我看看?”
“我将书送给朝北了。”朝北的罪名不怕再多一条。
“那行,等下回见着他了一定要让他将书借我看看。”即墨莲顺着他的话说道。
“好。”到时让人写一本就行。
“娘子——”
赫连宵还想再找借口,却被即墨莲打断:“宵,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娘子,七日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