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受伤得了即墨莲的‘出手相助’,后,赫连宵便爱上了那种飞上云霄的滋味,然,以后的七八日,即墨莲以养病为由,每日都离他远远的,那种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真让人心下难忍啊。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一个从来未吃过猪肉的人,某一天从天而降一大块肉,然仅仅一顿之后,那肉又不翼而飞了,以后,再遇着在自己跟前到处乱跑的猪后,这人心底如何能不难受。
就如赫连宵,此刻的心中就跟猫在挠一样,难过的紧。
赫连宵坐在书房,叹了一口气。
每日抱着怀中人,闻着宜人的药香,赫连宵身体不有控制地一个劲儿的发作,又不敢惊醒即墨莲,这让他整夜的难以入眠。
哎,又是一声叹气,就因为实在不想再受那种煎熬,赫连宵才寻了个理由来到书房,然,不看着即墨莲他心底又想得慌,看着的话,身体在煎熬。
如此,真是进退两难。
唉,已是第三声了。
这让正在禀报的朝北有些疑惑,他家王爷什么时候懂得了叹气?看看那张倾城美貌,那皱眉叹气的模样真让人心疼,即便朝北喜欢的是女子,但美色这件事,搁在男女身上,那效果有时也是一样的。
朝北实在看不下去了,问:“王爷,您在为何事叹气?”
神游不知到哪儿的赫连宵这才回神,他扬了扬眉,心下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跟朝北说。
当然,赫连宵如此想着,完全跟羞愧,好不意思没关系,他不过是听闻即墨莲的话,种事情私密,不好往外说。
“王爷,属下愿为王爷分忧。”
到底是心中的欲(和谐)望占了上风,赫连宵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地问:“你可知晓人生四大乐事?”
“属下不知。”朝北思索片刻,他走南闯北,自认算是对生活极其享受的,然,王爷口中的乐事他却是不晓得的,遂,朝北又说道:“属下愿闻其详。”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赫连宵淡声说道。
这种说法朝北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细细想来,也却是这么回事。
“王爷可有哪里不明白之处。”朝北又问。
赫连宵敛眉:“这几句本王倒是明白,本王想其中这句‘洞房花烛夜’,所谓‘洞房花烛’只是大婚之日才有,本王若是想享受这种乐事,岂不是要大婚?”
朝北垂着的脸上一阵僵硬,他尽量憋住笑意,缓缓说道:“王爷,这只是一个笼统说法,洞房花烛夜不一定要等到大婚之日,王爷,您可知晓洞房花烛夜这具体的意思?”
赫连宵冷冷扫了一眼:“你以为本王是笨蛋吗?”
“属下知错,属下不过是担忧王爷理解偏了,这才由此一问。”朝北赶紧说道。
说到纯清,谁能比得过他家王爷,就连朝南,有时憋得难受了,那也需要出去解决一下,他家王爷在遇到小姐之前,压根就不知晓男子还有需求这么一说。
男子有这么一种天性,一旦情动,那身体的自然反应是无法控制的,男子若是对女子用情越深,那反应便越是强烈,就照着他家王爷对小姐那种傻子也能看出来的感情,那爆发起来就跟火山爆发似的。
这已经是朝北第二次这么说了,赫连宵心下暗忖,难道自己真的还有理解错误的地方?遂,赫连宵不动声色地问:“那你跟本王说说何为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这个,王爷,用语言描述不足以表达完全,属下这就给您一本书,您看完便会完全明白。”罢了,为了王爷的性福,他朝北冒着被红颜知己笑话的危险,也要为王爷寻一本那什么来。
赫连宵点头。
朝北迅速离开,刚关上书房的门,朝南从远处走来,朝北见着朝南面上的暗影,有些心疼。
自朝南醒后,就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简直不要命地做事,就连他身上的那么多任务都被朝南一人揽了过去。
朝北知晓自己这个兄弟是在自责,王爷武功现在还未完全恢复,朝南这么一个闷葫芦,有事总会放在心底,他试图多做点事,以报答王爷的相救之恩。
拍了拍朝南的肩膀,朝北说道:“不要再拼命东奔西跑了,王爷需要你在跟前伺候。”
朝南点头,跟朝北错身而过。
扣扣扣,门被敲响。
里面传来赫连宵与往日毫无差异的低沉磁性嗓音:“进。”
“王爷,属下已经查明赫连峥的在民间的一处据点,小姐便是在那里被下毒。”朝南禀报道。
“哦?在哪?”赫连宵手中的笔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
“在黄铜大街街头的一处叫钱宅的府邸。”
“今夜之后,本王不希望再听见钱宅这个名字了。”赫连宵眼神悠远。
“是,至于小姐的侍卫,属下暂时还未得到他们的下落。”朝南声音有些愧疚。
赫连宵扫了一眼朝南,说道:“这种事情还用本王教你?记住,明日起,跟未一起去查,本王要尽快得到他们的确切位置。”
对于如风两兄妹,赫连宵没有丝毫好感,凡是占据即墨莲心底位置的,赫连宵都想将他们挤走。
不过他到底也是不忍心见着即墨莲眼底有时一闪而过的焦虑。
想到即墨莲,赫连宵再也忍不住,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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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少,摇木有捋顺,下午一点还会有一更哦。
谢谢沁而儿的评价票票,是好久不见地五分啊,俺拔凉的心终于暖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