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知道瞒不过高俅,颔首道:“太尉言重了,其实下官并没有做什么,这都是衙内他们自个努力争取回来的,下官以为只有渴望胜利的人,才会赢得胜利。”
“好好好。”
高俅一连点了几下头,见封宜奴和徐婆惜也在,所以也不便多说什么。
李奇又道:“太尉,学院那边还有些事等着下官去处理,下官就先行告辞了。”
封、徐二人也向高俅告辞。
高俅原想留下李奇陪自己分享下心中喜悦,但是见他要走,也没有挽留,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他们离开了。
出了蹴鞠场,三人来到了停车地方,徐婆惜见李奇并没有坐马车来,微微笑道:“若是官燕使不嫌弃我这马车简陋,我愿意送官燕使一程。”
“柔惜,我们回府。”
封宜奴哼了一声,在柔惜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ri!这妞不会真扔下我不管吧?李奇呵呵道:“徐行首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封娘子正好也要去学院,就不劳烦徐行首了,下次吧,在下就先告辞了。”他说着生怕封宜奴离开,赶紧一骨碌爬了上去。
徐婆惜望着扬长而去的马车,眼中闪过一抹困惑光芒,嘀咕道:“真是怪哉,封宜奴的马车竟然容许男人上去,呵呵,这可真是天下奇闻。”
封宜奴先是给了李奇一记冷眼,道:“徐行首好意邀请,你何必拒绝人家的好意。这不像你的作风呀。”
李奇摇摇头感叹道:“那女人太妩媚动人了,我怕到时会把持不住,弄个什么车震门出来,失节是小,失贞可就是大事了,再说我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呢,见车就上,见洞就钻,还是这边比较安全。”
封宜奴听到后面,登时柳眉倒竖。怒道:“你此话何意?何谓这边比较安全?”
李奇摆摆手道:“封娘子,你误会我了,我可不是说你长得的安全,哦不,长的不如那徐婆惜,只是你从一开始就对我严加防范,弄得我对你是一点兴趣都没——,哎哟,打人不打脸。这道理你也不懂么?”
他话说到一半,封宜奴直接一个枕头砸向他,不过没有使多大力,只是他叫的比较凄惨罢了。抱着枕头来闻了两下,“真香!”干脆直接躺下,架着腿,全当自己马车似的。呵呵道:“封娘子,这枕头已经被我睡过了,想必你也不会要了。正巧我拿去放在办公室里午休的时候用。”
封宜奴脸上微红,啐道:“无耻。”
李奇郁闷道:“封娘子,我说对你有兴趣,你骂我下流,我说对你没有兴趣,你又骂我无耻,你究竟是希望我无耻,还是希望我下流?你干脆就给句明话吧。”
“我。”
封宜奴险些着了他的道,哼道:“方才在蹴鞠场的时候,一双贼眼都使劲往徐婆惜身上瞄,若非我在此,你怕我将这事告诉七娘,估摸着你早就上她车了,偏偏还说的自己多清高似的,真是无——哼。”
李奇呵呵道:“不愧是当过行首的人,真是会察言观se,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但是你可千万别想着监守自盗呀。”
封宜奴呸的一声,道:“谁稀罕,也就七娘当你是个宝。”
李奇怒斥道:“胡说,还有我的小红奴。”
封宜奴见他那气急的模样,心中是好气又好笑,赏了他一记白眼,忽听得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忙问道:“怎么呢?”
车外的柔惜回答道:“姐,是醉仙居的陈阿南来找官燕使。”
又听得后面传来马桥的声音,“阿南,你怎地来了?咦?那是你表哥么?”
“我哪来的表哥,这人是来找李大哥的。”
什么人找我?李奇坐了起来,掀开门帘,只见陈阿南身边站在这一个稍稍比他高一点的小伙子,估摸着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看样子又觉得挺眼熟的,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陈阿南见李奇出来了,忙指着那人道:“李大哥,这人方才上咱们店来,口口声声说有急事要找你,小玉怕耽搁你事,就让我带他来找你。”
李奇朝着那人问道:“你是。”
这话刚出口,那人打断了他的话,“请问你是侍卫马副都指么?”
李奇一愣,点了下头道:“是啊。你是。”
那人又道:“请问大人可又是汴河大街醉仙居的大厨么?”
李奇下意识的点了下头,道:“不错。”
那人眉头一皱,嘀咕道:“看来哥没有说谎,还真有厨子当官的。”
李奇莫名其妙的被他连问两个问题,好奇道:“你是。”
那人根本就不管李奇,只顾道:“请问大人识得一个叫岳飞的人么?”
“我说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等下,你方才说什么?岳飞?”
李奇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原来这人长的跟岳飞有点相像,暗道,难怪方才看着眼熟了,眉头一皱,道:“你是岳飞的什么人?”
那人喜道:“如此说来,大人你识得岳飞?”
“不错。你究竟是何人?”
“我乃岳飞胞弟,岳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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