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玲这么一说,旁边的大裤衩子胖子感叹道:“哎呀,你这么一说,他到比他老子强啊。”
而对桌一妖冶女子却说:“强什么强啊,父子连心,搞不好他就是他老爷子派来的。”
周正玲虽说不是个目光长远的女子,但也说不上笨,对那妖冶女子的话也不怎么信,只是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罢了,只得说:“哎呀,先不说了,赶紧的,我得去找儿子去。”边说边慌张张的下了楼。
其实冯楠抱了孩子并未走远,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难不成真抱回自己那小隔间?他虽说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却不是保姆,没有照顾一个一岁多小孩的本事,还好这孩子很乖,跟他也很亲,不但没有哭闹,反而依依呀呀的和他说话,但是冯楠此时更多的还是反省,因为他发现自己刚才的举动很不理智,完全是感情用事了。
周正玲看见冯楠时,他正抱着孩子在路灯下来回来去的踱步,那样子就像个初为人父,毫无经验的慌张男人,忍不住一笑,然后绷住脸上前说:“你发个什么疯啊,儿子还我。”说着几乎是用抢的,把孩子抱了回来。
虽说孩子被周正玲抢了回去,冯楠反而松了一口气,像是卸掉了一个包袱,却说:“我只是不想看着你给孩子那么一个环境。”
周正玲说:“那环境怎么了?一晚上每张桌子我至少可以抽六十块钱茶钱,三张桌子一百八,我现在没工作,又不能去卖x,不想想办法怎么行?”
原来如此,冯楠松了一口气,但一回想起屋里当时那环境,又说:“可又是抽烟又是噪音的,对孩子不好啊。”
周正玲说:“那还能怎么办?要不你给我找个便宜的保姆?”
冯楠说:“这个可以有。”
周正玲说:“你少来了,这次的抚养费带来了没?”说着便伸出手。
冯楠掏出钱包,数出一千块给周正玲,周正玲一手抱了孩子,另一手随手接了,揣进裤兜里说:“这只是一周的吧,薄薄的没几张,你还上去坐不?不然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屋里有客人,我就不留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冯楠原本想再说两句话的,但是又忍住了,叹了口气,转身也走了。
周正玲走了几步,回头偷看时,正好看见冯楠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口中骂道:“真是的瓜(傻)的。”又转回头来喊道:“你等下。”
冯楠听到周正玲喊,就转过身,周正玲走近几步说:“前几天城管局的人来找了你好几回,说是有急事,真不知道你又闯了什么祸,有时间去问问吧。”
冯楠点点头,低头钻进出租车走了。
周正玲又楞了几秒钟,然后又骂道:“憨人一个!”这才慢悠悠的回楼上去了。
冯楠回到自己的住处,时间尚早,迎头却撞上邻居睡裙女,此时她却没穿睡裙,而是打扮的光光鲜鲜的正要出门去‘上班’,见到冯楠就笑着说:“回来了?这几天去哪儿了?找你的人可多了,你女朋友也在找你。”
冯楠知道她指的是卖发卡那女孩,但也懒得解释,只是到了谢,然后又往自己隔间里走,还没开门,却见住对面的卖包子的夫妇中的丈夫朝他招手道:“来,来。”
冯楠不知所谓,只得过去,却见那丈夫说:“最近你们步行街那些做生意地都跑到区zheng fu去请愿了,闹的厉害的很,我看你人不错,提醒你别跟他们去掺和啊,自古民不与官斗,我们就做个小生意,这里不让摆,可以去别处,可千万别硬来。”
那包子妻在里面也附和着。
冯楠知道他们夫妇是一片好心,就到了谢,这才回到自己隔间,躺着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又出来洗漱了,早早的就休息了。
明天是新的一天,可是明天究竟又会发生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