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之辩而已,无所谓。不论怎样说,连你们毛委员曾公开发表的‘中国的红se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一文也承认你们不过是借着国民革命与军阀混战的势而生,如今中原大战结束,zhong yang系更加彻底的统合全**队的力量不过是早晚的事儿。除了去年仅仅你们江北苏区获得的那笔横财以外,不会再有多少军火来源。而全国的**有二百万人---往少里说也有一百七十万,这些都是有师旅建制的野战部队。你们能打的野战力量江北三万,江西福建三万,湖广顶多两万,合起来八万有建制的野战力量。兵力相差二十倍,军火物力相差没有百倍也有数十倍。除非外敌大举侵略,否则你们根本没有机会。”蔡长元还是第一次如此坦承的有啥说啥。也说出了这个时候很多敌对力量的心里话。就连这时代的托落斯基,在当年军阀混战的时候也都不看好中国的共产革命。不过最后一句话,还有那些连现在的苏区zhong yang自己和共产国际都未必能了解到的数字还是暴露了其特殊的不同于这时代的身份。
张文不是西方国家参议员,做不到出口成章条理清晰的辩论,只是看看屋里的四周乃至屋外都没有旁人。便笑着问道:“敢问你是最近才魂穿附身过来,或者虽然很早就来了,但是从来没有在旧军队里领过兵是么?不然,就不会如后世某些人一样想当然的纸上谈兵,说出这样儿的话。”
“那我倒想问问了,如果没有后来的ri本侵华,凭最后你们抗战前那十来万主力—噢,西路军失利之后五个军四万人的红四还剩两个军两万人,加上红一方面军三万,红二方面军一万余,南方游击队一两万这才顶多七八万人,同现在一样。如何能面对逐次zhong yang化后的**翻盘?”
张文冷笑着问道:“没在这年月旧军队里当过兵,那前世看过黄仁宇的《黄河青山》没有?黄仁宇参军是在抗战爆发全**队基本一统,政令不好说但军令基本没问题的时候了,他以前当排长的时候都得提心吊胆的看好机枪,就怕被附近的土匪用高价收购。”
接着张文又说道:“在缺乏基层控制力和户口管理也不实行宋代那样军人刺字的现在,不要说**那边儿,就是我们这边儿的队伍,如果不是久经考验的骨干或主力。根据地以外外线机动作战也会有很多逃亡减员。几百万人口的川北苏区烈士只有一万八千人,红四长征时期的数万减员大半都是逃亡。解放战争前期我军不在外线实施机动作战,一个重要的顾虑也是怕逃亡减员。基层士兵且不论,知根知底认识的人众多的名人陈昌浩潜入民间都能不知所踪。抗战初ri本情报部门找毛委员的照片,那张照片简直就是梁冠华,能抓找就是有鬼了。换句话说:被悬赏通缉过的毛在37年前如果想隐居民间,那都是没问题。抗战初期两个逃亡的老红军团团干部,也没有听说过后来被找着并处理的。我们的军队平均每三个人一名党员,江北苏区差一些,每个班也至少有党员。拥有完善的党组织,尚且如此。敢问你们**何德何能可以像长征时期的红军主力一样如兵棋棋子一样zi you机动毫无顾虑的使臂如指?那不是笑话么?”
“薛岳的追剿军做何解?红军二十万人减少到八万,还是在不断扩红的情况下,难道没有败仗都可以用逃兵做解释?”
张文笑道:“红军长征两万五,薛岳追了一万里,这是其自称的。无须步步相随的尾巴式战术跟踪---也无这种信息条件,一年下来一天十几公里就够了。而且可以集中用金钱保证队伍不跑散。三大主力长征时期进行过很多战斗,师以上规模的大型战斗就有一百六十多次,此过程中几乎和全国多数师旅都交手过。即便不算地方军阀,那时候zhong yang军番号的部队也有近百个师旅了。三大主力长征时期击溃和歼灭过敌人数百个团,俘两万四,缴枪数万,歼敌超过十万。没有消灭红军,非不为也,实不能也。”
蔡长元彻底的放开而没有装相了,笑了起来:“长征时期击溃和歼灭过敌人数百个团?哈哈,这种嘴炮文宣你也信?”
张文幽默的双手合十:“出家人不打诳语,在直接或变相的全面学习苏联的1930至1937年前红军时期,还有1956至1984年全公有制计划经济的社会主义时代这段时期,我军对外作战公布的战绩几乎没有主观谎话。考虑到与敌战报的相符度,客观上说恐怕很多时候还低估了。这些年份以外,我倒不敢保证其真实度了。要知道:师规模的大型战斗,不要说和**交手,就是八路主力几个团在面对ri军作战的时候往往也能让其承认二百伤亡损失了。这当然不是说将**的野战兵力一扫而空,而是说将**很多部队的可靠机动的力量击溃或清理光了。”
“既然如此,还吹什么张学良千古功臣?没有西安事变你们就是要灭亡。”
“知道西安事变?你还能知道些什么?可否知道35年国共就在谈判和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