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的哈士奇拼命仰着小脑袋,水汪汪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正在发呆的新主人,过了一会见主人不理自己,又垂下小脑袋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安慰性的揉了揉哈士奇的小脑袋,对于江临希的叛变,裴小七的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儿。
干特工这一行的人,如果信任一个人,那必定是以生死作为赌注的,所以他们最为最忌讳的事情就是——背叛。
难受,烦闷,闹心!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堵得裴小七快喘不过气儿了。
倏得眼尾一扫,就看到刚洗好澡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昂藏伟岸的身躯上挂着并未擦拭干爽的水珠,水珠沿着男人健美宽阔的胸膛,滑过精壮有力的窄腰,最终隐没在……
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当裴小七意识到自己正像个色女似地盯着男人看的时候,小脸刷得一下爆红,赶忙低下头,不去看那诱人犯罪的画面。
瞅着低下头的小女人,被无视的凌少爵郁闷了,难道是自己作为丈夫的魅力不够,竟然吸引不了他心爱的小妻子?
趴在裴小七怀里悠闲惬意地小哈士奇,突然被一只大手拎了起来,接着就被粗鲁地给丢到了房门外。
“凌少爵,你有没有同情心,这么对待动物。”
裴小七心疼地看着被丢出门外的哈士奇,不等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腰上倏得一紧,整个人就被凌少爵给丢到了床上。
随即,男人高大壮硕的像堵墙似的身躯,就这么压了上来。
“爷现在只有要你的心情。”凌少爵大手一挥,将腰间碍事的浴巾给扯开,一想到刚刚这个小女人竟然敢无视自己,他就恨得牙痒痒,脑子里只想将自己的小妻子狠狠疼爱一番,以证明自己魅力。
裴小七当然不会知道此刻凌少爵脑袋里那些诡异的想法,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的心情似乎不太好,隐约有发怒的迹象。
柔软的腰肢突然被狠狠拧了一下,裴小七吃痛,再加上心情本就不好,顿时像个炸毛的小猫,仰起小脸就往男人的喉结咬去。
只可惜,到底是男人快了一步,裴小七不但没咬到,她自己的脖子反被凌少爵给掐住了。
凌少爵的声音冷地像是刺进骨缝儿的钢针:“咬上瘾了?”
脖子被掐着,可怜的小七同学不敢造次,只能讨好地露出一个笑脸:“老大,这是本能反应,谁让你把我掐疼了呢!再说……老大你不就是好这口么。”
黑眸沉了沉,凌少爵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那蔷薇色的唇瓣:“说的对,爷就好这口,今个儿就用这小口伺候。”
咳咳……什么叫自己挖坑埋自己,这就是!
裴小七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老大,此口非彼口,而且……而且我感冒了,你不会这么残忍吧!”
说完,裴小七很努力地咳嗽两声,以示自己真的感冒了。
叮铃铃……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裴小七推开男人,小手刚把手机捞到,身子就又被男人给扯了回去。
“别闹,接电话呢。”裴小七拨开男人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按下手机的通话键,“楠子,啥事啊?”
“小七,我、我有事找你,你能过来一趟么?”电话的另外一头,传来一个明显有些欲言又止的女声,隐约还带了点哭腔。
“楠子,你怎么了?”裴小七有些慌,如果不是确定声音无误,她真的很怀疑电话那头的会是她的好友,缉毒处大队长,顾楠。
因为在裴小七的记忆中,顾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爷们,就算遇到天塌下来的事情,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更别说像个女人似地哭哭啼啼了。
听着那哭声,裴小七一边接电话,一边起身换衣服,“好,你在哪里?嗯,知道了,楠子你等我,我马上就到。”
凌少爵咬牙切齿地瞪着正在换衣服的小女人,心情越发郁闷了。
不对,准确来说,他此刻的心情已经由郁闷上升为了愤怒:“你就这么丢下我不管?”
嘶……
倒吸了口凉气儿,看着床上那脸色比锅底还黑的男人,裴小七的心脏有些颤抖,她当然知道这种时候离开,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要命的折磨。
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所以不管凌少爵的脸色再怎么难看,为了友情,裴小七还是不怕死的一股烟似地溜走了,留下气得快要抓狂的男人。
裴小七离开后,凌少爵从床上坐起来,烦闷地抓了抓头发,点燃一支烟。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就那么差么?竟然一点都吸引不了他的小妻子。
下了出租车,站在帝凰会所的门口,裴小七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要知道那可是楚非的地盘,并且7处已经确定,楚非就是KING的最高首判,自己要是进去,不就是典型的自寻死路么!
算了,还是打电话把顾楠给叫出来吧!
刚把手机拿出来,前方就冷不丁地传来一阵阴森森地笑声。裴小七抬起头看到站在前面的唐墨天,正用一种恨得想要杀人的眼神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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