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吐温的一句话好似一颗砸进了湖面的石头,掀起一阵波澜。不要说查尔斯了,无论是约瑟夫还是容闳他们都着他,这个刚刚获得巨大成功的作者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初恋?
杨彦昌心里已经有些猜测,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听马克吐温讲自己的故事应该比他的自传更有意思吧?
“嘿嘿,你很想知道吗?”马克问道,接着却话音一转,问起了别的事,“哦,说了这么多你还记得我不?认不认识我?”
“当然,你可是我的偶像,你的汤…《镀金年代》写的太棒了,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杨彦昌无比激动,差一点就说漏了嘴,《汤姆·索亚历险记》你还没写出来呢吧。
“哈哈,是吗?”马克吐温遇到一个小粉丝他觉得很不错,“你他,他就是查尔斯,查尔斯·华纳,我们一起写的《镀金时代》他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他拿着烟斗给杨彦昌介绍查尔斯。
“您好,先生。你们的作品让美国有了一个新的时代名称。”杨彦昌彬彬有礼道。
查尔斯嬉笑的点点头,杨彦昌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查尔斯都这样张扬,或者说是所有从事文字工作的查尔斯?他很容易联想到那个编剧。
“你从哪到《镀金年代》的,要知道这可不是小家伙们喜欢读的书。”马克吐温问道。
“呃,是诺索布先生的时候,我跟着的。你们在里边写的事情都是真的吗?就是那些罪恶的资本犯罪?”杨彦昌忽然想到诺索布家里那本被束之高阁的小说。
喜欢音乐的诺索布先生对这种书比较无爱,几个月前跟风买来的小说,到现在诺索布得目测不超过一百页,当然这个秘密杨彦昌是不会说出来的。
“嗯,这么说吧。年轻人,你要永远记得,政客永远都肮脏的,尤其是他们和财富相遇的时候。”马克吐温想了想缓缓说道。
“嗯,谢谢您的忠告,先生。还有…”杨彦昌正想再挖些深度资料。
“还有,你还没把话给我们说完呢!你的成熟女人是怎么回事?”查尔斯大大咧咧的插嘴道。
“对,我就是想问这个,你的初恋,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更劲爆的故事。”杨彦昌眼巴巴的着马克吐温。
马克吐温着身边一群人“饥渴”的目光,耸耸肩,“好了,好了。让我慢慢来告诉你们。”
“那个女人叫玛丽。”他见容闳听到“玛丽”这个词之后紧紧盯着自己。“ok,ok,不是你的玛丽,她叫玛丽·米勒,喜欢上她的时候我才九岁。”
“哇喔,九岁。他是你的初恋吗?”查尔斯很好奇。
“当然不是,你们知道那个年纪的小男孩见漂亮姑娘,不,哪怕那姑娘一点都不漂亮,只要女孩有一点点我们觉得可爱的地方,就会无可自拔的爱上她。”马克吐温回答道。
“在那之前呢?还有什么人没有?你的初恋。”杨彦昌问道,玛丽·米勒他记得在马克吐温的自传里有这人。
“喔。会是谁呢?”马克吐温了杨彦昌一眼,“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可能是临街的贝基,贝基·撒切尔?又或者是艾美·劳伦斯,不行,我记不起来了。玛丽是第一个伤碎了我心的人,所以我才记得那么清楚。”马克耸耸肩。
“当年,我告诉过她我对她的爱慕有多强烈,她的栗色长发,纤细的手指,还有饱满的胸部,都牢牢吸引了我。”马克吐温轻轻扬着头,声音很慢,他沉浸在回忆里。
“喔!上帝!她当时多大了?”约瑟夫问道。
“岁,那真是最美的年纪。”马克笑着说道,“可是她拒绝了我。不,连拒绝都不算。玛丽哈哈大笑的走掉了,我想她大概会认为这只是几个小男孩无聊的打赌游戏罢了。她压根都没有正视我的感情!噢,我的心糟糕透了,好像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老天,那真是个荒凉冷酷的世界。”马克吐温语气悲凉。
“上帝,可怜的马克。那一切都过去了,上帝不会忘记我们的。”推切尔喃喃道。
查尔斯和容闳也一脸同情,低声安慰几句。杨彦昌有些纳闷,你丫自传我了多少遍,怎么会对玛丽有这么深的感情?到现在还没放手的样子?
“谢谢,谢谢。不过,在我的记忆里,我的悲伤很快就过去了。”说到这,他脸上的悲伤一扫而空。“没有三个月,或许只有两个月吧!我就喜欢上别人了,她叫阿蒂米西娅·布里格斯,她比玛丽还大一岁。”马克笑嘻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