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园在宁南城里南边挨着南越山曾经是前朝抵御外侮时宁南的一个前哨阵地前敌的指挥部也在那里所以修了不少防空洞。除此之外她就无法将地下室和大量的化肥联系到一起了。
想到这里时她不免又责怪起三黑。
这个家伙怎么到现在都没找到我啊死东西肯定早把我给忘了一干二净。
要不然怎么会一下午他都不给我打电话呢?就连到了饭点他也不给我打电话肯定是自己一个享受饕餮大餐了。
她那里想到就在她昏迷的空隙这些人拿了她的手机诓骗出三黑而却被警觉的三黑察觉出来避过一劫而此时三黑仍在焦躁的追寻着她的踪迹。
她想到大餐顿时觉得肚中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几点了也许三黑都躺在床休息呼呼大睡了只留着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受苦。
她禁不住流下眼泪来她已经半年没有见到父母了往日工作时常听到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似乎就要在自己身演陈雪晴的泪水就如连线的水滴连绵的落了下来。
都怪自己不明不白的和掺合进三黑的破事里否则自己做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产、离婚案的小律师日子不也是过的滋润吗?!
三黑破三黑死三黑你怎么还不来救我怎么还不来救我。
她嘴里是咸咸的泪水味道内心却在嘶吼这个时候能够救她会来解救她的似乎也只有三黑了。
对了她这时候才想起庄仲他怎么样了他不会被灭了口吧。
他们这些狗东西是针对三黑过来的没有理由对付庄仲啊也许早就放了或者也是关了起来。
不过这里压根就她一个人啊并没有庄仲啊。
她与庄仲早两年前就认识关系非同一般可与三黑才结识多久出了事情却是先想到的三黑临到最后才想起庄仲开始担心他。
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正当这时却听到一声咯吱声有人提着手电走了进来一把拉扯起她不等她反应拖在地便往外走。
强烈的手电让她眼睛刺激睁不开。
她见这人着实的粗暴和野蛮也不敢反抗发声半拖半拽的走了五六十米果然如她所猜测的是个并不宽大的地下设施墙壁的水泥早就脱落下来地面满是水泥坷拉。
那人将陈雪晴一把提起扔进了昏暗房间里。
这间屋子比之前关押陈雪晴的似乎要宽大一些几个人弄了砖块石头码了几个座位当中还有个木板搭的桌子面放了一个充电灯昏暗的亮光下只看见地跪着一个男人衣服满是污渍昏暗中她仔细一看正是庄仲。
庄仲一回头看见她眼角一跳充满了欢喜。
不料庄仲身后却有人抬起一脚将庄仲踢翻在地。
陈雪晴看着翻滚在地的庄仲心想也不知道他受了多少罪。
那人又一把扯过陈雪晴手里的木棍打在陈雪晴的膝盖后的腘窝低喝一声逼着陈雪晴跪在地。
陈雪晴只觉得腘窝被打的酸胀难当她不想无谓的挨打便顺从的跪了下来。
那人拐到陈雪晴前面坐到石头码好的座位下手里的木杖一伸杵着陈雪晴的肩膀说道:“***你说张三黑藏那里了?”
陈雪晴心中一凛果然还是在找张三黑。她只好摇头说不知道。
那人也不恼呵呵的冷笑脸贴着的厚厚膏药也跟着晃动扯着嗓子说道:“小妞你今天是说实话少受罪要充好汉那就由不得老子下手狠了。”
陈雪晴猛的觉得这人似曾相识这口音她绝对是熟悉的再看那人半边脸都是贴着白色的纱布昏暗的灯光下一半黑一半白好似扣了个京剧的脸谱。
“我不知道我是律师你们绑架律师少恐吓我。”陈雪晴仍是这般强硬态度但口音却有点颤抖。
“妈的你这是想作死啊。”这人又吼了一声木杖照直戳了过去却猛然哎呀了一声木杖从手里脱了下来似乎是用力过猛他捂着肩膀痛的嗬嗬的叫了出来。
陈雪晴看着躺在地的庄仲四目相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庄仲点点头回应着她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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