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晴含笑不语过了半晌又说道:“对了老崔过几天就要宣判了你有空过去看看他把我次去办事的时候还去见过他他听说你的事情也是惊奇万分。说是想有机会再聊聊。”
囚室里的经历让三黑对老崔格外感激听的她说起老崔也是不好意思道:“我知道了出来这么多天一直没有过去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陈雪晴点点头微笑的没有说话。
此时庄仲才姗姗赶到他打着电话走了进来坐下后立刻挂了电话连声说对不起。
陈雪晴说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庄仲惊讶的看了三黑一眼又探身看了看邻桌的两位黑社会大哥这才小声说道:“你们不知道这川香味酒店原来是一个四川人在这开的找的是当地最好的几个厨师后来有说被这姓高的老板强占了也有说是入股骗过来了。这姓高的老板的兄弟也是有来头的叫做天宁虎哥他瞧不洪门的那些规矩自己弄了个白虎堂据说是仅次与洪门的宁南第二大黑道组织。”
“那他们两家怎么混到一起来了?”陈雪晴听的好奇低声问道。
“那怎么知道。我这也是在传播宁南黑社会八卦传闻。”庄仲笑笑却很有为八卦之王自豪的感觉。
他说着将一个优盘递给三黑。
三黑退了回去道:“这玩意对我来说也没用你要么留着要么扔了吧。”
庄仲也没多说话便揣回了口袋里。
陈雪晴则好奇的说道:“你从这视频里到底发现了多少人啊?”
庄仲咧嘴一笑道:“要不然你自己拿回去慢慢观赏可刺激了。”
陈雪晴脸一红嗔道:“我才不看呢。”
三黑对这些东西都不太在意转而说起自己在南江市的遭遇先说起罗勇与方家人的纠葛。
陈雪晴摇头很无语的样子庄仲喝了茶半天才说道:“这事就是个乱点鸳鸯谱压根就和罗勇毫无关系扯他都怪那些所谓街道纠纷调解而且这些农村人闹腾起来多数人都是想着花点钱消灾就结束了其实有时候这样花钱消灾的做法最后害的还是自己。另外关于罗勇的责任首先罗勇没有杀人其次就算罗勇把方晓红约出来然后方晓红被杀害与罗勇的关系也没有你不能因为我卖刀给客户客户拿刀杀人了被害者会找到我朝我索赔!况且罗勇有很清楚的证明两人分手后方晓红才遇害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在基层里有时候更多的是这种模棱两可的糊涂判决有时候就是靠钱来说话的。”陈雪晴道。
三黑对他们所说的也是认可非常有道理但总觉的与自己的基本伦理认知有冲突忍不住道:“那方家人就这样白白失去了女儿而没有任何赔偿?”
庄仲帮着服务员将热腾的新派川菜端餐桌这才认真的回复三黑道:“首先从法律来说方晓红如果是满十八岁那么她就是个成年人她应该为她所作的事情承担后果她答应和罗勇约会这是个正常而普通的决定谁都不会想发生意外对不对?!其次如果她未满十八岁将她送到这种足疗店打工进而出了意外其实作为监护人----她的父母更要承担责任。”
“如果方晓红属于童工那足疗店更该被追究责任而不是罗勇!”陈雪晴补充说道。:“人情是人情法律归法律。罗勇本就没有责任而又赔付了不少钱给方家不过那也不能成为方家继续索要钱财的借口在我看来方家人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们都没有使用太多专业词汇更多的是平实的叙述。
三黑砸吧着他们的话语陈雪晴连连催他赶紧吃菜又被麻辣的美食刺激的满头大汗。
三黑心里有事吃了两口又将自己搜取到资料后遇到的问题说了。
庄仲正全身心的对付一个兔脑顾不和三黑解释。
陈雪晴看着他那吃相哈哈直笑好半天才说道:“我们是律师很少做这种侦探的事情不过分析整理工作我想应该都是类似的。”
她喝了口清爽的酸梅汤继续说道:“其实如同中医给患者诊断要“望、闻、问、切”在以前没有其他可以借助仪器的情况下医生要靠经验和医理给患者下诊断结论。而我们律师就类似中医诊断没有科学仪器将检验结果告诉你只能靠经验和一些简单的逻辑方法对案件做出独立的判断......”
她说的还是很通俗将常用的一些方法与她曾经遇到的一些问题也都一并告诉了三黑。
末了又道:“你要是还有拿不准的干脆过来找我我帮你分析。”
陈雪晴突然哎呀一声伸出筷子将最后一个兔头抢了下来道:“庄仲你怎么这么不厚道。准备全包圆了啊。”
三黑看着她那愤愤不平的馋嘴样哑然失笑。
庄仲哈哈道:“你在所里不经常说不敢吃兔头吗?”
“说归说吃归吃。”陈雪晴含糊其辞忙着与兔头战斗。
------------
求收藏、红票谢谢大家支持。
跟大家说个事纵横刚线了一个专门聊天吐槽的地方——纵横聊聊
链接: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