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雯摇摇头:“他们能给我提供一点帮助我已经是很满足了。”
辛雯抱起女儿准备打车回家又招呼三黑干脆到自己家休息但三黑觉得到一个寡妇家过夜不管如何总是有点不妥当婉言谢绝了。他说准备自己坐早班高铁回宁南。
辛雯眼神中有些失望但一闪而过对他说道:“今天谢谢你两次对我的帮助。下次到南江市来一定要找我我会好好款待你的一定是超过今天的标准。”
三黑哑然失笑他也不会客套虚伪客气道:“我也没做什么辛雯姐何必如此客气。”
彤彤正在此时醒了过来见三黑要走竟然有些欲哭的表情三黑连忙安慰她又将手机号码报给她听说道:“有空给我电话要是到宁南来我还给你表演魔术。”
彤彤这次破涕为笑。
南江市之行可谓收获甚微却遭遇各种情况先是在公交车遇到的两个贼头又在被逼无奈的情形下出手相助罗勇反而伤了一群要债的农民接着就是看到辛雯的遭遇心底对她也是极为同情。
三黑坐的是头班的高铁早六点多就回到了宁南市一个晚都没有很好的休息虽然并不觉得困倦但身体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找个地方休息下。
三黑转了两趟公交车回到了棚户区又在附近的小诊所里将双手的绷带拆开换药但只见双手早已没了伤口只有浅浅的划痕。
三黑将绷带窝成一团扔到垃圾箱里又奇怪的看了看手掌心想自己并没有修炼黑岚心法意念之气并没有循走全身按照他自己的想法不应该出现这种伤口迅速恢复的情况啊?
或许之前那伤口也并无大碍只是医生为了多挣点钱而忽悠的吧。对此三黑并不在意。
回到自己的狗窝里蜷缩在床铺美美的睡了一觉。
下午时才起了床他随便弄了点东西吃这才将那份四一六杀人碎尸案的卷宗重新拿在手里翻看----其实就是方晓红的资料。
三黑将罗勇描述的情形回想了一遍觉得不够清晰又找来纸笔仔细的将涉及方晓红的谈话内容记录了下来。
一不漏。
“我想从酒吧出来要么就去唱歌要么就找个房间睡觉吧反正我也是这个目的也没什么大不了要不然就送她回去呗。”
“那小姑娘也不去唱歌也不回去也不跟我去开房间要我陪她在路走走。”
“先是穿过宁南大学宁南大学校园很幽静我还想着找个地方和她坐下瞅机会拉近关系在白云亭附近的找了地方刚坐下就听到有哼哼的乱叫。”
“那哼哼好像是疼的乱叫我就以为是落单的大学生蟊贼袭击”
“我们过了好一会才发现原来是白云亭的顶的声音。”
“出了宁南大学的后门她就要和我分手我说过我这人从不强求见她说要回足疗店但是她要回去就又要穿回宁南大学走的挺远的我就又给了她五十块打车费。”
“然后我们就分手了。”
看着这些记录下来的又在脑海中捋了两遍他总觉得似乎是遗漏了信息想了许久却依旧不得章法。
他隐隐有些后悔只是带着两只耳朵过去自信凭着脑子就能记录下所有的信息。可要再求证这些事情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办的。罗勇估计打死都不会再与他见面了。
三黑想起庄仲的那个微型手表摄像机确实是个好东西好在这玩意他还没有还给庄仲下次要再去见某人的话一定做好准备不能像这次如此的匆忙草率了。
三黑摇摇头将杂念扔出脑海。他先写下方晓红的名然后是她的死亡时间以及地点。
凌晨三点至三点半这是被警方确认的方晓红死亡时间地点是在天宁南路与天宁北路之间的一个不知名的巷子因为离招商银行比较近所以有人叫它招行巷。
三黑将这信息与面罗勇所叙述的信息做了比较也没有发现什么可以值得关注的信息。
他正在摸索时手机响了他抓过电话见是陈雪晴连忙摁了通话的绿色按键。
“三黑?我是陈雪晴!”陈雪晴电话里语气很轻松又道:“今晚有空吗?一起吃饭?”
“吃饭?”三黑有些奇怪他以为陈雪晴又有什么卷宗给自己。
“是啊正好把那天借的优盘还给你。”陈雪晴解释道她又压低声音说道:“我们认出来好几个来头不小的大人物见面了再和你说。”
“对了庄仲也在。六点钟在鼓楼广场的嘻游城大门口碰头。不见不散哦bye。”
陈雪晴挂了电话三黑连忙将屋子收拾了一下又洗漱干净烧开水洗了澡。不经意中却从衣服里扯出一套叠的齐整的女性内衣。
三黑的眼睛只觉得一热鼻息间似乎还留有王娇丰腴身躯的成熟气息。淡淡的香气在他心头萦绕。
他脑海中自然想起与王娇缠绵的日子虽然他与那有夫之妇之间的交往也许并不光明正大或许还有些有悖道德但王娇毕竟还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肌肤相亲的女人。若是那般的就被忘记岂不是说他无情无义吗?
王娇的影子还在他脑子里浮现他又想到:“到底是谁杀害了她?”
钱紧?但若无黑社会水皮等人的教唆他顶多就是个不负责的丈夫没有责任感的家庭成员。游手好闲的社会闲散人员吧。
水皮?那也不过是一个黑社会的卒子而已在底层厮混的自以为是可怜虫。
王凯旋?真正的黑社会大佬他的存在也许真的就是在规划秩序都市中冥冥的主宰。但是王凯旋给予三黑的记忆却是慷慨企业家慈善家又是随和的邻家爷爷的感觉。
到底是谁害死的王娇也许只能说是他们害死的包括了钱紧、水皮、李强、王凯旋甚至包括自己。
三黑叹了口气毕竟已经逝去的而自己只得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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