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事情显然还是暴力更为有效这些瘪三流氓那里还有道理可讲若不是自己相助这母女恐怕就要被伤害了。三黑看着唇红齿白、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不经意想道“若是被那小偷划破了脸蛋这小女孩恐怕要破相了。”
少妇在中途下了车仍是给三黑不住道谢。
公交车开到了底站三黑才下了车看着四周空旷旷的停车场停车场外也是尘土飞扬的黄土泥沙这周边是四五栋楼盘都是正在建设中哪里还有卫生可言。
三黑拿出手机给罗勇发了短信不一会儿罗勇回复了过来:你出了停车场坐另一路公交车站在车后门位置双手都要扶住栏杆。
三黑知道罗勇是害怕自是故弄玄虚心里也不觉得如何的荒诞也就依着他的要求。
好在这路公交车并没有多少人三黑站在后门处格外显眼。
不一会儿就又收到罗勇的短信下车。
公交车刚刚停车下乘客三黑连忙下了车。
站稳脚步正东张西望时有个跟着三黑一起下车的男子站在三黑身后低声道:“不要说话跟我走。”他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等三黑。
三黑转身跟了过来正要追他问话那人低着头哑着嗓门道:“不要说话不要跟的太紧。”
三黑哪里见过这种疑神疑鬼的样子但还是老实的跟在后面心里也在想到底有什么样的把戏。
那人快步走进了附近一家连锁快餐店店名比较有意思叫做乡村老母鸡。装修布置看起来就是模仿麦当劳但却是中式快餐三黑也不想耽误时间跟着进去了。
那人点了个老母鸡汤就坐到了一旁三黑也依葫芦画瓢点了一份鸡汤。
拿着号牌和小票三黑便坐到那人的身边。
“不要大声说不要让旁人觉得我们很熟悉。”那人声音很低如果不是三黑耳力奇佳几乎都听不到。
三黑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眼却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额头的头发都掉光了顶门的发茬似乎也是刚刚长出来的。
两鬓都是花白鼻梁架了个咖啡色眼镜眼镜下面的颧骨突出拉起下巴整个人的面孔好像就是骨头包着皮。
加之雪白的皮肤三黑吓了一跳。
那人开口说道:“我就是罗勇。”
“不对罗勇不是三十岁的年轻人?”三黑愈加觉得奇怪。
“呵呵你试试在警局待一两个星期再出来试试看。”
“我也待过。”三黑心里这么说道却没有说出口他想起自己若非有黑岚功法庇护了自己的身体恐怕自己早就成四肢尽废的海豚人了。
“你找我什么事情?”罗勇说道。
“我...我想了解下当日你和方晓红完整的活动记录。”
“方晓红当天是七点钟才出的足疗店我没有开车因为想晚可能会喝酒就打车去了三里街的老宁南口味饭店点了菜吃了大概有一个半小时喝了四瓶啤酒一人两瓶出了饭店大概是九点多我们就又去了酒吧她是第一次去我们又喝了点酒那酒吧我是常去的有存酒没花多少钱......”罗勇突然闭口不言却见服务员将老母鸡汤端了来。
等服务员离开罗勇嗅着碗的鸡汤香味长长的舒了口气拿着勺子不顾滚烫连着舀了两勺倒进了嘴里。烫的他连连摇头。
三黑的鸡汤也送了来他对鸡汤别有一番感受看守所里老崔花了一百块买的一小罐鸡汤分了点给他即便此刻他也觉得那种关怀同情的厚重有道是仗义每多屠狗辈。
他也学着罗勇不顾老母鸡汤的滚烫深深的喝了一口。只觉得一股热浪顺着喉咙向胃里奔腾。整个胸腔都是热浪。
罗勇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接着说道:“我想从酒吧出来要么就去唱歌要么就找个房间睡觉吧反正我也是这个目的也没什么大不了要不然就送她回去呗。”
罗勇又停了下来拿出中南海香烟的烟盒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点燃抽了一根继续道:“女人我接触多了什么样都见过我也没想着一次性搞定这小姑娘反正我也不强迫慢慢来呗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总有七情六欲的不着急。”
“那小姑娘也不去唱歌也不回去也不跟我去开房间要我陪她在路走走。”
“妈的我是约炮唉又不是谈恋爱搞什么飞机。可那天鬼使神差我真还就同意了要是我那天精.虫脑非拉着她去开房间或许世界只会是少了个一个处女而不是现在的少了一个方晓红和半个罗勇。”
他说着说着痞气和玩世不恭的态度都慢慢浮现了出来但说到最后却有种意兴阑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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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强的无力感为什么我的成绩如此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