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机便下了桌。
三黑手里揣着钱,扭头去找钱紧,却只见他正在高级桌上吆喝着,不知道是输是赢。
三黑走过去,将他刚借给自己的赌本,双倍递给他,钱紧扭头看见他,接过钱,笑道:“小哑巴手气不错吧。”
钱紧这边扔了牌,又对三黑说:“你要回去就先走,哥哥这时候手气不错。对了,你帮我跟我媳妇说声,就说我有事要迟点回去。”
钱紧出来是忘带了手机,看三黑回去正好让他帮忙捎话。
三黑点点头,出了大棚,只觉得一股清新的空气直沁脾肺,舒服他只长长的舒了口气。
手里拿着四千多的现金,这还是他人生第一次拿这么多钱,双腿走路的时候都在打颤,后背被汗湿透了贴在皮肤上格外难受。
他心里想着自己竟然能看清旁人的瞳孔里的影子,看来得了这特异功能果然是自己福泽深厚,这样下来,明天再过来岂不是水到渠成,这赌场岂不成了自己的银行,那些赌桌就是自己的atm取款机了。
他又一想,这赌场人多嘴杂,环境也混乱的很,自己很容易分心,若是有不小心,看走了眼,可要吃大亏。
只是不知那气功若好好下翻功夫苦练,是否尽快提升自己的特异功能能力,增强自己双眸视力,倘若那气功真有那神效,到那时自己无论在哪里恐怕都是无往不胜。他思绪中患得患失,胡思乱想。
他头脑发热中那里还去想那会有赌场会让他当吸金赌王,而且这种地下赌场在当下的社会里,岂会存在的长久。
不过这在赌场的几个小时功夫,早已改变了他的人生观了,这几天的经历也像一层层的茧皮,他就好像个蚕,等待着机会,在积攒了茧皮,不过待退却了全部茧皮,然后面对的又会是何景象?
三黑想着钱紧的嘱咐,到了钱紧家的大门,刚想敲门,却想起钱紧媳妇半裸的上身,那两枚暗黑的桑椹停留在他的眼前不住晃动,他心想:这深更半夜的,若是周围邻居看见、听见了,岂不是要有闲话了。
于是侧身进了院子,想着敲房门时动作轻巧些。
他步子小心,却听得房间里有声,以为钱紧媳妇还没有入睡,刚要招呼,却听得有个男声道:“小娇,不行唉,我要走了,睡这总不踏实。”
“三哥,不用担心的,我家那死鬼这个点不到家,肯定也就不回来了,再说了,他赌钱败家,把我撇在一边,还不许我偷个把人。”说着话的正是钱紧媳妇,口气娇嫩妩媚。
“话不能这么说,他赌钱可是你管教无方,要怪,还得说你呢!”这男人说的话却是一副正经的口吻。
“管教!呵呵,开玩笑,这死鬼今天抓了个小哑巴,找了个借口就溜了,我要猜的不错,估计那个小哑巴都上桌赌钱了吧。三哥,我是看透了,赌钱就是他的命。”钱紧媳妇说的当真是一针见血。
三黑听的暗暗惭愧,不过心里又想今天我们都赢了唉。
他此时自然知道这屋里的两人是做什么勾当,正犹豫如何是好,却听的两人似乎是搂在一起了。
“三哥,你好厉害,今晚是超水平发挥了唉。”
“小**,不知怎么的,每次见到你,就是有感觉。”
“哎呀,我下面杵着是什么啊。哎呀。”钱紧媳妇嬉笑着,片刻就传来**的声响。
三黑那日艳遇总在眼前浮现,此时听到这等淫浪之声,那里还抑制的住,心口是嗵嗵的直跳,早将刚才对钱紧媳妇的鄙视丢到九霄云外了。
再忍不住贴到窗口,正是两人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只开了个粉红的夜灯,窗帘也拉着,三黑只听的声响,不过这拦不住他,他耳边还是**之声,想凝神却几次失败,再一集中注意力,终于感觉身体中出去一股力量,慢慢的渗入房间中,微微拉开窗帘的一角,登时三黑将两人欢娱看得清清楚楚。
这被钱紧媳妇称之为三哥的男人,他也面熟,似乎也在附近上班,偶尔看见水果阿姨还和他打个招呼什么的。
这男子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魁梧,并没有平常中年人都有的啤酒肚,此刻却都挺立在床上,侧面冲着窗外。只见他动作有序,不急不忙,下面的钱紧媳妇双腿叉在他后腰,随着动作嗬嗬的喘气,那一声声的小猫舔舐声纠合在一起真正是刺人心境。
三黑浑身发热,下身异常肿胀,恨不得自己冲进去替换掉这三哥。他忍不住想将力量再向前,拾起钱紧媳妇的大香水瓶子砸晕掉这男子,好自己进去,发泄自己的积郁与激情。但终究他天性秉厚,虽冲动,却也只是想想而已吧。
这人似乎格外持久,钱紧媳妇此时都已在无意识的呓语,可还不见他停下,三黑看得时间长了,心境也放缓了,想起这女人的老公钱紧。
他虽对钱紧并无太多好感,但今天与钱紧的一桌饭,却又感觉钱紧这人本性并不坏,只是贪玩、自私、自以为是而已,况且自己还有事求他,但见他媳妇这般嘴脸,也替钱紧不值。
但终究这事不能告诉钱紧,否则钱紧万一闹出事来不说,自己也要被人笑话了,恐怕要做街头三八婆了。
三黑看得无聊了,转身想走,看见小院里有双钱紧的皮鞋,童心大起。
于是精神力再度集中,一股力量从身上冲外部蔓延伸了出去,抓住那双皮鞋,跨过小院来到院外的门外,他此刻对这隔空控物的能力操控并不娴熟,略一迟疑,这才发力,只听得哐当一声,那皮鞋踹开了小院的大门,再抓着皮鞋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发出脚步声。
三黑看着这对狗男女猛的听见门声,瞬间便如泥塑般,再听得脚步声,三黑以为他们定要慌乱的滚下床,岂料那女人竟然狠狠的抱住男人,咬牙轻道:“怕什么,肯定是隔壁。死鬼今天穿的运动鞋。”
三黑听得清楚,没想到女人如此机敏,心头怒气,轻声的咳嗽了一声,这下只见这女人吓得失色,顿时推开男人翻滚下了床。
三黑看得两人狼狈模样,咯咯笑着窜出了小院。
他一路小跑到了大马路上,此时已经是夜里三点多钟,回了家不等休息就又要往回赶,索性就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下,但若是住个旅馆,澡堂子,他还有点舍不得,再有三个多小时就看见太阳,住旅馆总得要四五十吧。太不划算了。
他想起穿过马路,对面交叉路口的招商银行的二十四小时无人银行里比较清静,干脆去那里休息会。
三点多钟除了清扫马路清洁车外,只有夜班的出租司机或者夜场狂欢完的都市青年们了。
三黑越过马路,与清扫公路缓慢而行的清洁车并肩而行。那司机好像也看见了三黑,微笑的点点头。
三黑也是嘿嘿的笑笑,夜间的萍水相逢也是缘分。
清洁车缓慢的直行而去。
三黑越过路旁黑漆漆的小巷口,准备继续向前,却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撩过他的身体,三黑打了个冷战,有些奇怪的往小巷深处看了眼,也是嘿黝黝的,看不清一丝景象。
三黑有些疑惑,天空中风起,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钻进鼻孔中,只觉得恶心的打了个颤。这下他更加疑惑了,小巷深处隐约中似乎还有东西晃动了一下,三黑向前迈了一步,大声的喊道:“谁啊!”
小巷深处却没了反应,僵硬的黑暗如笔墨泼洒上去的,没有灵动诗意,却透着诡异。
三黑捡起块小石子,冲着小巷深处砸了过去,噼啪,一声似乎在空中扯出一丝波纹。
三黑揉揉眼睛,却是什么都没看见。
三黑僵持在小巷口半天不敢进去,却见旁边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走出来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三黑摇摇头,道:“不知道,巷子里好奇怪。”
便利店女子听得他说话声好尖利,连连皱眉,看了看小巷,道:“是野猫、野狗吧。”说着便朝里面走。
三黑想喊她,却见她已经径直往里走,手里拿的手机开启了手电功能,手电光束在小巷两侧不停扫动。于是也跟了过去。
“好冲的腥味啊。”便利店女子皱起眉头,用手捂起了嘴鼻。
她还要往前走,三黑一把拉住了她,顺着三黑的手指的方向,她握着手机,将光线照射了过去,只见一摊鲜血当中撂着一颗长发头颅,长发将头颅面容遮掩了,一阵微风拂过,除了带起的血腥气味外,一颗眼睛也露了出来,瞪的浑圆,似乎是遇到了说不出的惊恐。
“啊!!!!!”便利店女子一声惊恐的尖叫,响彻了四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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