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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低声向林冲言道:“兄长,可将你的官诰给小弟看看。 我便心中有数了。”
林冲从怀中掏出官诰文书和一面虎纹铜牌递与燕青,先展开官诰一看,上写:
敕命东京人士林冲为殿前都指挥司横行副使
再看铜牌正面写:禁军正将背面写:翊麾校尉
【注1】
燕青把官诰、铜牌看了两遍记清楚了。不过实在搞不明白这“横行副使”和“翊麾校尉”是个多大官?硬着头皮向林冲问道:“兄长,这横行副使是个几品官?”
林冲听了燕青问话,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兄弟,你真的将脑子摔坏了。你当初受封的是诸司副使,跟为兄的横行副使一样都是从七品。也都是禁军正将”。看到燕青恍然所悟的表情,林冲不禁又补充了一句:“这殿前都指挥司就是俗称的殿帅府。”停顿一下,咬牙再道:“那驴入的高俅就是殿帅府太尉!”
燕青满怀同情地看了一眼林冲,以前做禁军教头时高俅是大Boss。落草梁山,渡尽劫波,满世界晃一圈居然大老板还是人家高俅。哎,林教头啊,你的人生真是茶几上摆满了。。。。。。
再说听了林冲解释,这个甚么横行副使就是个从七品的小官。宋朝的官阶大小燕青是弄不清楚的,就知道前世老说七品芝麻官。看这朱大胖子能调动厢军和衙役,也不知道能镇住朱珠不?不管了,先救人要紧。
燕青将官诰、铜牌还给林冲:“好了,兄长。小弟有伤不能高声。你可如此、如此。。。。。。”
待燕青几句话交代完毕,城里的官兵已经就快要冲到聚集的人群跟前了。
就见林冲挺身站在驴车之上,一声大喝:“东京殿帅府横行副使在此,诸人不得妄动!”
别说,林冲身高体壮,形貌雄伟,声音也像炸雷一样。一声断喝之后,几百人的目光大多转了过来。甚至已经跑步到跟前的大队官兵都停住了脚步,愣愣地看着林冲和燕青。
林冲再喝叫:“兀那骑马的胖汉,尔可是唤作朱珠?”
朱珠骑在马上也是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还未答话就听林冲又喝道:“朱珠,你近前来!本官有话问你。熊大熊二你二人也近前。”
林冲转头对着从城里赶来官兵的领头将官再道:“汝是泗州兵马监押否?我乃东京殿帅府禁军正将。此地民众聒噪,此事本官已有明断,尔等稍安勿躁。朱珠、熊大兄弟还不上前?”
朱珠虽然搞不清楚林冲、燕青是哪儿蹦出来的,不过自己援军已到也不怕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朱大胖子打马到了驴车前,也不下马倨傲地看着林冲。这时,熊大兄弟也走到林冲面前。
林冲看了一眼燕青。燕青缓缓站起,先对着四周人众道:“汝等官民勿惊。大家都是泗州的父老乡亲,须和气说话。吾二人有官事在身,今日是便服出行,你们所争之事,本官已察之。”
不待燕青说完,朱珠喊道:“你二人可有官命诰身文书?敢假冒官差,罪不容诛!”
燕青低声对林冲急道:“抽他大耳刮子!”
林冲立时脚在驴车车辕上一点,腾起来照着朱珠的肥脸就是一巴掌。抽完耳光,并不落地,脚在朱珠所骑的马身上又是一点,电光火石间又跃回驴车。然后马上从怀里拿出官诰、铜牌向四周官民展看:“尔等军民可看清了。这个朱家的家奴居然敢质疑本官,打不死你这泼奴才!”林冲可是知道所谓的防御使朱应奉就是朱勔,这个大胖子敢打着朱勔的旗号又自称叫朱珠,多半是朱勔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