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之人,便要用非常手段对待。
对眼前的妖孽,好言好语,压根就行不通。他要是就这么跟着她月悠然去侯府,即便段郎卿那个大沙猪,不多想,她自个也不想,被人在背后嚼舌头。
宝宝现在已经懂事,她不想让宝宝觉得,他的娘亲,是个行为不端的女人。
话说回来,段郎卿多不多想,也与现在的她,无多大的关系,她最为在乎的还是她的宝宝。
“你心真狠!本王身上,有哪处入不得你的眼?从在丰州将军府后花园,遇到你的第一面起,你就不把本王放到眼里,你说说?本王究竟是怎么惹到了你?让你对本王如此讨厌!”纳兰瑾不答反问,为何他的心,她就是看不到。
她月悠然的心,难道真是石头做的不成?
“谨王爷很好。”
“那你为何不待见本王?”
“实话说吧,我对谨王爷,没有一丝半点的男女情意,谨王爷何苦这般执着,紧盯着小女子我不放。”想要尽快把眼前的妖孽打发走,月悠然也不在本小姐的自称了,直接自称我,以此种亲近的方式,说于纳兰瑾,希望他看在彼此熟识的份上,不要再对她,多加纠缠。
“我喜欢你,你知道吗?呵呵!你是知道的,在青州时,我就对你表白了我的心思。可是,你全当笑话听了去!”纳兰瑾殷红的薄唇,溢出一抹苦笑,“怎么办?我没法不喜欢你,没法放下心中对你的痴恋!”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这几年找不到你,我过得是怎样的生活,你不知道,或许也不想知道!但,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的生活,过得是一塌糊涂,每天醉生梦死,不知几何。这样的我,连个废人都不如,你说?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眼前的妖孽,是不是有病了啊?说着说着,眼眶都泛起了湿意,他不知道他长得本就好,再叫上那双桃花眸中的水色,还叫人在这,坐不坐的下去。
瞥了眼纳兰瑾泛水的桃花眸,月悠然嘴角抽搐了下,“谨王爷,您千万别用这幅表情看着我。这样会使我觉得,自己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把一国王爷,给祸害的失了身份。”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月悠然看似戏谑的话,使得纳兰瑾一时之间暴怒,朝其吼道。
好言好语与他说,他还长脸不要脸,先对她月悠然吼了起来,NND!她欠他纳兰瑾了吗?
“谨王爷,我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我自个知道。此刻,我就告诉你,我心里对自己另一半的要求。”
“你说!”他一国王爷,还配不上她一个下堂妇?
自以为是的纳兰瑾,心态首先就不正,这样的他,又如何入得了月悠然的眼。
“我月悠然的男人,一生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无论是身,还是心。谨王爷,你觉得你符合这个条件吗?”他若是敢说他符合,她月悠然会立马,吐一口唾沫星子,到其妖孽的俊颜上。
进了京城,她就没少听当朝六王爷,近些年的风流韵事。
就这还不算,他王府后院,无数个女人,为了得他的宠,整天间的争风吃醋,把好端端的谨王府,搞得乌烟瘴气。
京城百姓,无人不晓。
子嗣上,听说现下,也有了两三个之多。
不到黄河心不死,说的就是纳兰瑾这样的妖孽。
“你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是!”17901513
“你离开卿,是因为他后院有侍妾的原因吗?”
“无可奉告!”
以为自个是王爷,什么事都想管吗?她月悠然离开段郎卿,为了哪般,为何要告诉他一个外人?
纳兰瑾紧握住袖中的拳头,忍住心中的窃喜,直视着一脸淡然的月悠然。
“你的意思是说,卿即便没有侍妾,你也不会与他相守一生下去!”若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纳兰瑾只需回王府,把那些庸脂俗粉,打发掉,至于那几个小的,他完全可以送他们去庄子上生活。
这样一来,她应该没有理由,不和他纳兰瑾在一起了吧?
从她的话中,不难理解,她对卿,已然没有了男女之间的情意。
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谨王爷,你难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月悠然紧皱着秀眉,看向纳兰瑾,他的眸光,为何充满了期盼和喜悦?她有说什么,让他误会的话了吗?
“悠悠,既然你已经不可能和卿,再相处下去,就给谨一个机会好吗?你不喜欢其他女人,谨可以放她们,自行离去,王府中那几个小的,谨也可以派人,送他们去庄子上生活,以后的谨王府,就只有谨和你,这样总成了吧?”
我去!这妖孽,未免太自大了吧?谁说要与他在一起?谁又说过,让他休弃了府中的众多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