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做些什么?”秦天德回头瞟了他一眼。
秦三知道秦天德为什么生气,苦着脸抱屈道:“少爷,不能怪小的啊,少夫人的厉害您又不是不知道,连您都不是少夫人的对手,更何况是小的。”
“那你被打昏后,难道就不能出些声响么?每日让你守门,少爷我总是被人偷听,你自己扳着指头数一数,多少回了!嘶,你个憨货,你还真扳着指头数啊!还不滚到一边去取趁手的家伙?”
“多谢少爷宽宏大量,小的知道错了,小的这就去取趁手的家伙。”秦三乐呵呵的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少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没听少爷我刚才说么,去都亭驿馆。”
“都亭驿馆,咱们去哪儿干什么?难道还要给人家送银子?”秦天德最先跟完颜宏达“勾结”的时候,就是秦三驾着马车带着一箱银两去的都亭驿馆,虽然时隔多年,秦三仍旧记忆犹新,因为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秦天德给外人送钱。
“送银子?是去送刀子,今日少爷我要大开杀戒!”
带着府里最精悍的护卫,秦天德乘坐马车来到了都亭驿馆门口,临安府衙的捕快倾巢而出,在临安府尹6宰的带领下已经将都亭驿馆的几个门围住了,弄得都亭驿馆内的宋朝官吏缩在驿馆战战兢兢。
“国师大人,不知命下官带人前来有何要事?”看到秦天德到来,6宰连忙迎了上去。
“6大人你怎么来了?二娃,谁让你把6大人叫来了!”
“是下官主动前来,与牛管家无关。”6宰解释道,“大人,难道你是要。。。”
6宰是个聪明人,而且非常信任秦天德,对于朝中流传的有关秦天德跟金人之间的关系从来不信。但是没人能解释的请金人的诡异举动,就算他相信是金人故意陷害秦天德,也没有人任何证据。
今日听到牛二娃传话,他第一时间就猜到秦天德要杀人了。
昨日朝会上金使萧裕的张狂以及苛刻的条件,还有傍晚时分牛二娃和苏子牧押解来的十余名彪悍金兵侍卫,都让他隐约间意识到秦天德要对都亭驿馆内的金人下手了。
秦天德微微笑了笑,说道:“6大人所料不查,今日本国师就是要将金人使节诛杀,让他再敢挑衅我大宋,侮辱我大宋官家!”
秦天德的出现很快传到了都亭驿馆内,不一会驿馆内就跑出来了一名官员,颤声问道:“下官不知国师大人到来,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行了,你不用害怕,本国师不是冲你来的。我来问你,金人使节萧裕可在馆内?”
“他已经离去了。今日城门刚开之时,他就带着几个人快马离去了。”
“什么,他跑了!难道他不想重新签订和议了么!”秦天德瞪大了双眼,“那驿馆内还有多少金人?”
“回国师大人问话,还有二十几人。”
秦天德一皱眉,看向6宰:“6大人,看来今日没机会杀他了。这样吧,你带人在这里等候,若是有金人逃出,一律擒下,若是胆敢反抗,就地射杀,出了什么事情,由本国师承担。
子牧,三儿,带人冲进去,将所有金人拿下,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国师大人,驿馆内还有些兵士,下官可以让他们协助国师大人擒拿金人。”驿馆的官员说道。
“好,本国师还是那句话,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都亭驿馆内一片鸡飞狗跳,喊杀声此起彼伏,叫骂声惨叫声间或响起,不一会窜出来五六个衣裳染血身上带伤的金人,根本没有张口的机会,直接就被捕快们用箭射杀了。
宋金两国之间的仇恨,已经深深的种在了心底。
一番算不上激斗的激斗,宋人一人未折,三人轻伤,二十六名金人,二十一人被杀,只有五人被擒,而且还满身是血,重伤被抬了出来。
此刻时间尚早,都亭驿馆所处的位置又不在闹市,因此并没有太多百姓围观。
秦天德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6宰:“6大人,这几个金人就交给你了,连同昨日傍晚本国师交给你的十三名金人,今日巳时,一同在闹市公审,号召百姓围观,指出其在城中所犯恶行,已经确认,严加惩处。
若是有人胆敢从中阻挠又或者劝阻,不论是何官职,直接拿下投入大牢,先关上三天,然后在报给本国师。若有人敢问责与你,就说是本国师下的命令,让他们有种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