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德,你好大的威风啊,居然敢在相爷府中公然殴打府中的下人,你真当相爷府是泥做的不成!”秦熺话虽然说得狠厉,可是看到秦天德向前走了两步,连忙示意搀扶自己的两个下人扶着自己退后了几步。
“岂敢岂敢。”秦天德脸上挂着笑容,伸手打开折扇,一边轻轻扇着,一边说道,“小弟是来拜见叔父大人的,奈何那小厮满口胡言,将小弟骗至此处,万一将来叔父大人怪罪下来,小弟如何能担待得起?
因此小弟斗胆,替叔父大人管教府中的小厮,省的其欺上瞒下,将来闹出更大的祸事。小弟此举实在是出于一番好心。”
“少根本公子来这套!”秦熺认为自己已经跟秦天德拉开了安全距离,脸上露出了狰狞之色,“实话告诉你,今日的一切都是本公子安排的,任你秦天德再有能耐,也想不到今日会命丧在此吧!来人!”
随着秦熺的一声“来人”,周围忽然多出了数十个壮汉,手中提着兵刃,快步围了上来,将秦天德三人围在了中央。
秦三和牛二娃见此情景,连忙停了下来,快步退到秦天德身后,背对秦天德,与其形成了一个三角的形状,护住了秦天德的身后。
秦天德轻摇着折扇,随意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壮汉,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却是一声不吭。
“公子,未免夜长梦多,依小人之见,直接杀了他吧!”这时候,一个浑身都裹着纱布,脸上满是淤青,脑袋犹如猪头一般的下人一瘸一拐的凑到了秦熺身边,正是昨日被秦天德骂做**管家的相爷府二管家。
秦熺一眼瞪退了二管家,看着秦天德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秦天德,你想不到回落到如今的地步吧!你不是能打么,有本事你再来啊,来打本公子啊,来啊!”
他只顾高兴,只顾着泄胸中的愤恨,却没有注意围着秦天德的那群下人脸上生的变化,更没有注意到周围又有人来,而且距离他越来越近:“本公子的脸就在这里,有本事你就继续拍打本公子的脸啊,你来啊!”
“啪!”
秦熺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脆响,一记势大力沉的耳光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爹?”
秦天德看得心中乐呵,就在那群手持刀兵的下人冲过来的时候,他就看见远处的长廊出现了秦桧的身影,所以他心中没有半点畏惧。
“混账!”秦桧只是骂了秦熺一句,转身怒视着围着秦天德的一群下人,“你们想死不成,不知道秦大人乃是朝廷命官么,嗯!”
这群壮汉来得快,去的更快,秦桧话音刚落,他们就收起了手中的刀兵,既有秩序的朝着不同方向退去了,转眼间在场的只剩下了秦天德主仆三人,秦桧及其身后的两个下人,还有秦熺和扶着秦熺的两个下人,剩下的就是那个**管家以及被秦三和牛二娃达到在地至今爬不起来的带路小厮。
“下官见过秦相爷!”这时候秦天德才朝着秦桧一抱拳,不吭不卑的说了一句。
对他的态度,秦桧倒也没有责怪,同样拱了拱手:“秦大人受惊了。”
“哪里哪里,想必是有小人在熺公子面前搬弄是非,才弄出了今日的误会。”说完话,秦天德再度打开了折扇,在身前慢慢的摇着。
秦桧的胡子抖了一下,转身看向躲在秦熺身边的二管家:“今日之事都是你弄出来的么?来人,拉下去,打断双腿!”
“爹!”秦熺心中倍感委屈。
自己当日闹事被打,秦桧就不闻不问,不替自己报仇更是将自己禁足。今日好容易有了机会,却又被秦桧所阻,而二管家更是要被打断双腿。要知道明着说是将二管家打断双腿,实际上是在指责他,二管家只是一个替罪羊罢了,这让他怎能不委屈?
秦桧理都没理秦熺,而是看向那两个搀扶着秦熺的下人,怒声道:“老夫让你们小心照看少爷,谁让你们将他扶出房间的?不知道他还在禁足期间么!立刻将少爷扶回房中,在让老夫看见他走出房间,小心的你们的小命!”
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的秦熺在下人的搀扶下狠狠的离开了,二管家也被人拖了下去,这时候秦桧在看向秦天德:“秦大人,不知如今可满意否?”
“相爷办事自然有理有条,处事公道是众所周知的。”秦天德满意的点了点头,合拢了手中的折扇指向了一旁地上的带路小厮,“不过,下官之前曾经说过,要打落此人口中的全部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