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把我要换的衣服拿过去!”姑娘说话软绵绵的,“我的睡衣都在右边的卧室柜子里!”
让我拿睡衣?不是吧?蔡虎稍有失落的内心又澎湃起来,好在被脸部的尴尬所掩盖,他艰难的移步去卧室。
“等等!你不也是从医院出来的吗?你不洗吗?”姑娘一本正经的问。
“我,我……”蔡虎的血液已经涌上脸颊,就要从脑门喷出了。
“我说你应该先洗手,再帮我拿衣服,否则我不是白洗了!”姑娘根本没看蔡虎,她的眼睛盯着电影。
蔡虎悻悻的去洗了手,然后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就像炎炎夏ri打开了冰箱的门一样。一张一米八的大木床占据了四分之一的空间,ru白的床单罩住一半的床沿,天鹅绒的红se被子整齐的铺开在大床上,一个扁扁的大长枕上一只傻傻的泰迪熊正看着这个受宠若惊的男人。
明亮的落地窗上雕刻着松鹤延年,略显老气。水蓝se的窗帘拉到了一边,紧挨着衣柜。双开门的大衣橱占据了整个柜子的四分之三,蔡虎打开衣柜,里面一件挨着一件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最右手边的才是几件睡衣。有连身式的睡袍,吊带的睡裙等。
蔡虎用手轻轻的触碰其中一件白se透明,带蕾丝花边的真丝吊带裙,感觉轻柔细腻,让他浮想联翩,不过考虑到气候缘故,他拿了件全棉的吊带睡裙。
按照姑娘的吩咐放好热水,而后扶着姑娘进了浴室,这才心猿意马的正襟危坐在了沙发上。
幕布里,广场上不再平静,一片枪林弹雨,女主角儿惊慌失措的躲避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蔡虎的心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终于,美人出浴了。
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雪白的肩膀上,宽松的淡绿se吊带裙正好没及膝盖处,莲藕般细长的小腿裸露在外面,美不胜收。
这让蔡虎想起了一句诗,那是蔡风研究菜肴荷花莲藕睡美人时说的:翠盖佳人临水立,檀粉不匀香汗湿。
“我以为你走了?”姑娘用毛巾轻轻揉搓着秀发。
蔡虎被问的尴尬,“呵呵”傻笑,“姑娘如果没什么吩咐,那我现在走了,也不早了!”
“这个时候如果打雷下雨就好了!”姑娘轻叹道。
“为什么?”蔡虎不解
“剧情就是这样啊,这样男主角就不会走了!”
蔡虎被说的不知所措,洗了个澡怎么跟洗了个脑一样啊,介尼玛到底要我怎么办啊,他经过三分之一秒的停顿“可是,我都不知道女主角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欣欣!”
“我不是本地人,这个房子是我爸买给我的,他在省里做事情!”
“我今年二十五岁!对了,需要告诉你我的三围吗?”姑娘调皮起来,显然吃了药,身体恢复的不错,脸上的痛苦也被冲洗的不见了。
“原来你也蛮可爱的!”蔡虎再次环顾客厅“这个房子不便宜,看来你爸是做大官的!”嘴上说大官,心里可是多了一个字没说出来。
“你有老婆了吗?”欣欣问。
“我还没结婚呢!”
“那就好办了,留下来陪本姑娘吧!”
“陪你看韩剧?”蔡虎有点不愿意。
“你平时两个人都玩什么的?”姑娘问。
靠,这话问的忒弱智了,孤男寡女的,还能玩什么啊。蔡虎心里这么想,嘴上说:“我很少和女孩子一起玩的,两个人大多是和我哥玩!”
“说说,你们玩什么?”
“偶尔打打游戏,或者打打牌什么的,也没什么,我们穷人吗,呵呵!”
“打牌好,我这里有扑克牌,你教我玩!”姑娘说着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来。
“两个人?玩扑克?”
“你说的啊!”
“好吧,牛牛你会吗?”
“不会诶,你教我!”
“很简单,就是一人抓五张牌,看谁拼的大,规则就是任意三张加起来是十的倍数就算有牛了,剩下两张加起来是多少,就是牛几,超过十的只看零头!”说起牛牛,蔡虎也来劲了,一边说一边用扑克举例说明。
“很简单哦,这个是赌博的吧!”欣欣此刻扎起了马尾,席地而坐,用遥控器压住了裙摆。
“恩,赌博,你怕了吗?”蔡虎故意大声道。
“诶,你好坏,是不是输了的人脱衣服?”姑娘用手掩盖着自己的嘴角。
“晕死,怎么会,你又不是我哥?”蔡虎辩解道
“那就更坏了,两个大男人脱衣服!”说完捂着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