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爱妃皆皆有礼,那么,就由内侍去一探究竟吧。”赵天齐也不跟她们废话,摆了手就吩咐随侍一旁的内侍进去搜宫。
搜宫这两个字迹如亮光一样照亮了刘疏妤的思绪,两者这才叫做联合,司连琴之所以跟她大打出手,不就是为了安排人手进去做手脚么,如此这番被赵天齐逮了个正着,赵天齐是不会放过这样一次针对她的机会的,不管是不是有用。
而且司连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更让刘疏妤确信其中定然是有端倪出现的,刘疏妤的目光放到面前的赵天齐身上,只见到赵天齐对着刘疏妤轻轻扯了一下嘴角,杀意毕露,冷凉如岁寒之冰。
果不其然,正当刘疏妤心中忐忑之际,有内侍就拿着一个东西从锦月居殿门里头出来,刘疏妤心下一沉,看来是祸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办法避得过去的啊。
“君上,从容采女娘娘的床榻下头发现了这个东西。”赵天齐微笑的看着刘疏妤,自内侍的手里接过了类似布纸娃娃的东西出来。
一看到面纸娃娃上头的白色绢布,刘疏妤闭了眼睛,那有漆黑的墨汁写上去的赵天齐三个字,如同一根毒刺剜进了她的肉里。
白布针人,是以苗疆的巫术而引进来的,她在北汉就有耳闻,传说如果心中极恨某一个人的话,便用白布做成那人的模样,再用写着那个名字的绢纸贴在其后,而银针,就从那白布人偶上头穿过去,是以万箭穿心的诅咒。
赵天齐翻过白布人偶的背后,看到了自己的名讳,当场就变了脸色,他一把将白布针人扔在刘疏妤的面前,朝着厉声开口,“你就是这么对本王的,枉本王还这么的疼爱你,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
说得痛心疾首,在场的人莫不动容。但刘疏妤眼睛只盯在了那白布人偶上头,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以赵天齐铁血的性子,根本就不会对这种诅咒之事在意,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在出征之前就以见血腥。而这个白布人偶,只是给了赵天齐一个打压她的契机。
况且,如果赵天齐真那般痛心,又怎么会不对此事彻查呢?用着墨汁写上去的赵天齐三个字,根本就不是她的笔风,她何时写过印书小楷过的。
“妹妹可真是太狠心了。”司连琴从旁再这么一说,刘疏妤知道,这罪名就已经被坐实了。
“既然你这么恨本王,那么,本王也不强求。来人,将刘疏妤拖去浣衣房,好好的让她闭门思过。”浣衣房。是以洗净各宫人氏的衣衫的地界。看来,她这阴寒之症,只怕是好不全了。
“谢君上恩典。”刘疏妤没有反驳,对着赵天齐就是一阵的谢恩。从一位北汉的公主,沦落成洗衣的浣娘,可真是应景啊。
“司连琴纵容奴仆对主从无礼,不谙宫规,着废掉其采女之位,贬为庶女,即时送去宫去。”刘疏妤轻轻一笑,赵天齐这一手,才是最狠的吧,利用完了就立马被废掉,她被内侍拖着走了,看不到司连琴的表情,不然,她可真要说一声,真是大快人手啊。
<<傲妃难驯>> 文字首发,欢迎读者登录 阅读全文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