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了淑妃瑶妃的突然造访,和淑妃刚才帮她拉被子的动作,月如雪的心蓦地一凉。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根本就是一早就谋划好的?
瑶妃一把推开了淑妃,拾起床上的小人,冷笑着望着月如雪,“凉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这宫中行巫蛊之术,还胆敢诅咒太后?”
果然是太后吗……月如雪扯了扯嘴角,未置一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她解释也是白解释,更何况眼前的人说不定就是这场阴谋的主使。
“凉妃,事情暴露,你无话可说了吗?清苑,还不去禀告太后娘娘。”
“是。奴婢遵旨。”
看着受命的小婢风风火火离开的身影,月如雪眸色一暗,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又一场腥风血雨吗?真的,真的,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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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华服妇人端坐在上首,冷冷地望着被扣押跪在地上的人,眸中是说出的寒意和那么一丝丝的畅快。
“瑶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宫中行巫蛊之术谋害哀家,你可知罪?”
月如雪的头因高烧而昏昏沉沉的,浑身酸软无力,要不是被小太监架着,此刻只怕是要摔倒到地上。可是她却依旧紧咬着嘴唇强迫自己清醒,本就苍白的唇瓣如今被咬的越发得没有血色,破裂处丝丝血迹渗入口中,粘稠腥咸。
抬眸望去,瑶妃,淑妃,一众妃嫔都一脸看好戏般地望着自己,只有皇后目光带着一丝怜悯,可是她这回也帮不了自己了吧,毕竟这罪名是谋害太后,而且还证据确凿。
“太后娘娘明鉴。这一切并非臣妾所谓。”虽知辩解也是枉然,可是,不是她月如雪做的,她便不会承认。
“证据确凿,还抵死不认,不知悔改!”太后愠怒,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摔倒了桌上,轰然的响声震慑了全场。“今日皇上不再,哀家便做主,替他整顿这后宫不良之风!凉妃于后宫施行巫蛊之术,谋害哀家,罪无可恕。赐杖毙之刑,即刻行刑!”
君夜玄,他竟是不在吗?
月如雪恍然间想起,刚醒来时,兰依似乎说了他去送各位亲王,明日晌午方会返宫,只是她当时一心想着花洒的事,竟没留意。
所以说,她们连君夜玄的出行都谋算在内,务必要置她于死地吗?
自己,到底是看低了这深宫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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