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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你算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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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青兴致也高:“到时候叫上我,我也想知道。”

一顿饭吃下来热火朝天,江南去结帐的时候,被黄宇拦下。

“让女人结帐不像样,你老实呆着吧。”黄宇也有威严的时候,能看出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一上来就忘记维诺的叫她女王了。

三个女人等在门口,江南的电话响起来。

薄南风下飞机之后给她打过一次电话,这会儿又打来。

问她:“吃饭了吗?”

江南去一边接听,说温软的话:“吃了,和宋林爱他们一起吃的。你呢?吃了吗?你义父有没有为难你?”还想问他见到苏瑞了吧?是不是又哭又闹,还有阮天明呢……话一出口,发现担心的事情特别多。

薄南风让自己放轻松,一副安抚的口吻。

“吃过了,刚吃过。义父没有难为我,白天他一直有事,我打算一会儿再找他聊一聊。至于苏瑞在医院里疗养,到现在还没见到她人。总之你放心,什么事都不会有。”嗓音暗了下,叹息一般:“我只是想你。”

江南当即酸了眼眶,眼望四处的灯火霓虹。实说实说:“我更想你,你不在家心里都空了一块。老公,你快点儿回来。”

“嗯,早点儿把事情办妥,然后马上就回去,等我。”

江南一个劲的点头,江妈妈说的没错,快三十岁的人了,当真不是小孩子。自己一早心知肚名,处事还算成熟理智,偏偏在薄南风面前的时候,觉得自己不经风雨,什么都要依仗着他,把他当山一样的依靠着。只在他的面前,本事,年纪和阅历通通都是在退化的,连之前都不及了。像个任性的小孩子,终于知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不是古人病奄奄的夸张说法了。

理智只是因为那个让你心凌乱的人还没有来到。

两人在一边通电话,暂时忘记那边有人在等。

黄宇看了看,抽出根烟叼到嘴上。闲话家常那般提起林乐。

“你们以前跟林乐也是很好的朋友吧?现在关系怎么样?”

宋林爱和孙青下意识不想听到这个名字,自打上次酒吧的事一出,两个人是再没跟她主动联系过。而林乐也没联系过她们,一段过往倒像是就这么被搁浅了。其实这样一想,两人是有些偏着江南的,事态一出,几乎毫不犹豫的倾斜过来,有的时候也在想,是不是就这样放弃林乐太轻易了,不知道林乐的心里会怎么想。估计会绝望,觉得是自己交友不慎。

黄宇见两个人都一时沉默,漫不经心的说起:“林乐这个女人可是不识交,女王这次婚宴上之所以搞出那么大的事,就是被她给害惨了……”他把林乐跟苏瑞勾结那档子事跟宋林爱和孙青说了一遍,最后讽笑:“如今这样一想,苏瑞似乎是被林乐给当枪使唤了,本来是她一心想置女王于心地,却因为没那个本事,于是就寄希望于苏瑞。别说,她还真是找对人了,苏瑞什么事不敢做,把女王害得也的确够惨。”

本来这场纠葛他也不知道,是薄南风几天前打电话时提过一嗓,今早又问起对林乐的惩治,前因后果他才算明白一些。

等江南挂了电话再回来,灯影下就只剩黄宇一人了,烟抽了一半,见她走过来,掐灭在指掌中。

笑脸相迎:“打完了?没打够就再说一会儿,我等得起。”

江南面对他的调侃无话可说,挺大的人了,是有些丢脸。看了一眼,狐疑:“宋林爱和孙青呢?”

黄宇随意一指:“说去处理些事情,女人的事情我不好问。不过那个孙青让我告诉你,晚上给她留门,她回你那里睡。”

最后黄宇只将江南一人送回去。不方便上楼,送到楼下就走了。

阮天明从医院回来时,薄南风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有些疲惫,笑起来的时候也很苍凉。跟着坐到他对面,问:“什么时候到的?”

薄南风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弹掉一截烟灰说:“中午便到了。苏瑞现在怎么样了?”

阮天明自打回来,就一直陪她做治疗。其实这边的人有得是,远轮不到他去陪护。是他自己坚持,总觉得苏瑞搞成今天这个模样,他也有责任在里面。说不出是不是愧疚,就觉得对不起她。男人不能时时刻刻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本来就是错。

默然的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茶水,对着薄南风勉强一笑。

“还是之前的样子,得慢慢医治。主要是她的状态不是很好,不太配合医生的治疗。”

没说让薄南风去看一看她,这种要求的话如今谁也跟薄南风说不着。苏瑞有今天多半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即便是离开,仍旧投下重磅炸弹不管薄南风是否安宁,之后要如何自处。她通通没去想,就连阮天明也觉得那样的苏瑞坏透了。但他没有办法,就像中了毒的人,想转好,只怕是最难的事。不爱一个人,远比爱上一个人要难。

轻轻的抿压一口茶水,问他:“江律师有没有生你的气?怪你没有提前告诉她?”

回来后他便一直琢磨这事,觉得苏瑞说的不无道理,江南那种工作性质的人,和他们的确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所以担心她接受不了,不只是怨怼薄南风隐瞒身世这么简单。

薄南风笑笑,眼角光色灿灿,是真心微笑。

隐隐宠溺的说:“她和一般的女人从来都不一样。”

这样一说,阮天明就放心了。看来是没有怨言。也是,早在江南一心为薄南风翻案的时候,他就知道江南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否则薄南风也不会死心踏地的爱上。在阮天明的眼中,能让薄南风动心的女人只怕不多。

管家从楼上下来,对薄南风说:“少爷,老爷让你上去。”

薄南风按灭手里的烟上楼。

老爷子最近身体状况不稳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吃药疗养。很多事已经不亲手去打理,都交给手下人。

抬头见薄南风进来,示意他过来坐。

方问:“怎么没带媳妇一起回来?都是一家人了,也该带来让我见见。”

薄南风淡淡说:“她才出院,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适宜出远门。”看了一眼老爷子,仍旧漫不经心的说:“而且跟苏瑞闹得这样不愉快,觉得暂时不让她们碰面的好。”

苏老爷子一刹那若有所思。知道薄南风此次回来的目地是为了什么,他的聪明机智他早就知道,从来不会当他是个鲁莽小辈对待。

半晌,也只是点点头:“是啊,女人小产很伤身子。是苏瑞不对,她这次实在太胡闹了,我听说之后气的不得了,她一回来就狠狠的教训过她了。这个孩子从小就任性,要早料到她会做这种混帐事,当初你结婚,我即便用绑的,也要让人将她带回来。是爸对不起你们,我没有管教好小瑞。”

薄南风轻描淡写的将话茬接过去。

“爸,您别这么说,也不全怪苏瑞,她是伤害了江南。不过我那一下也出手太重了,导到她的听力有了问题。当时正在气头上,有失准头,这次回来,就是专给爸和苏瑞赔不是的。我会联系最好的医生帮她治疗。”

苏老爷子一抬手按下他的话:“不怪你,是小瑞自己作出来的,医生我已经帮她联系了。只是听说她不配合医生治疗,一直以来她都只听你的话,你明天有时间就去看看她。毕竟听不到声音这事太突然了,她一时也很难接受。”眸光一暗,讳莫如深。看过来,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让你这么动心,爸倒真想见一见。”

薄南风迎上他的目光,坐姿有几分端正,薄唇微抿,喉结动了动,轻声说:“我这次回来,也是刻意要跟爸说这件事。这个女人没什么特别,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女人。只是,我却非娶她不可,这是我一定要娶的女人……”

两人谈话一直到深夜,很久没这样长谈过了。

最后苏老爷子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决定去休息。站起身,拍了拍薄南风的肩膀:“爸都了解,知道这些年你也不容易。什么都不用多说了,去休息吧。”

从楼上下来,阮天明还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抽烟,略显心神不宁。

下人们都去休息了,客厅内一绽明亮的大灯,散着花白的光,打到阮天明的周身,也成了苍桑的雪白。

薄南风看着他,叫了声:“怎么还不去休息?”

不知阮天明哪里来的这些愧疚,其实这些恩怨情仇远没有他什么事。若说有一点儿关系,只是他们交情非浅。

阮天明一下站起身,几乎是盯紧薄南风。

“老爷子有没有发脾气?”

薄南风微微一笑:“怎么会,他什么时候对我发过脾气。”

上上下下的兄弟们都知道,老爷子对薄南风有多宠爱。当自己亲儿子一样溺宠着,大大小小的事,只要薄南风一句话,什么事做不了主?薄南风在整个黑道是太子爷,在帮会中那绝对算个爷。

抬腕看了下时间。

“时间不早了,你也去睡吧。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跟老爷子太久没见了,谈谈心而已。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医院看苏瑞,这次回来我会多呆几天,太久没回来了,很长时间没跟兄弟们聚一聚了,很想念大家伙。”

就像一种超能力的变身,走在S城,是白灿灿的阳光下,是业界的黑马,景阳的总裁。一回来,便又走到另外一个世界里,是带着嗜杀之气的薄南风,黑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太子爷。就连薄南风自己都觉得不同,是一种心态,内心的柔软变坚硬,自会杀伐果断。

阮天明一钩唇,烟火烧到指腹,扔进烟灰缸里。只说一句;“好啊,兄弟们还不停问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薄南风感叹:“这不就回来了。”

江南盯着电视困得直打吹欠,看了几次表,眼见夜深,孙青仍是没回来。

有短信提示,以为是孙青发来的,马上拿起来看。

原来还是薄南风。

“老婆,睡了没?”

江南缩到沙发上抱膝回给他。

“没呢,等孙青那个挨千刀的。”

“几点了还不睡?她确定过去?”

江南又接着打了两个吹欠。

“不知道,我打电话问一问。”

“快问一下,要是不来乖乖去睡觉,很晚了。”

孙青按下接听键的时候还很伤心,喉咙中有腥咸的感觉,跟宋林爱坐在出租车的后面,纷纷默然不语的望着窗外。压低嗓音,状似平静的说;“回去,马上到了,爱爱也去你家住。”

然后挂断,依旧看窗外寂静的光与影。如同看一段时光那般,是能让人痛彻心扉的。

之前是去找林乐打架了,听完黄宇的话,有血液涌上脑门,气不可遏。

宋林爱显然也是那种感触,两个人第一次这样默契,拉上手,只对黄宇说了一句:“告诉江南,今晚的麻将不打了,我们去处理点儿事情。”招来出租车,直接去了林乐家。

路上给她打电话,发现号码还都安安稳稳的躺在她们的电话薄里,再怎么忘恩负义,却都没说彻底想将谁遗忘,毕竟是多年的朋友,如何就真的狠得下心。

或许林乐低一回头,跑过来说一句服软的话,她们便可能通通都要不计前嫌。心中还有希冀,时光是共同的时光,没人真的忍心一下抹杀。

可谁也没想到,林乐竟然这样不争气,对朋友做到这个地步,跟丧尽天良又有什么区别?

宋林爱给林乐打那一通电话的时候,几乎是泪流满面。她绝对算一个狠心的女人,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狼心狗肺。嫁了人,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后来又离了婚,那样子不是相当于抛弃了自己的孩子?宋林爱就常常这样讽刺的想,她可真是没有良心!可她对朋友总还是坦然的,从没想过不仁不义,如今林乐这样,简直是在刺痛她的心。

林乐没接到电话,那个时间正在陪客人喝酒。像黄宇说的,真的是会慢慢适应的。只要小费足,也能陪着笑。

当晚的客人没有留宿的,便宜占得差不多了,塞了小费走人。

林乐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垮下来,拿起茶几上的酒大口大口的灌下去,然后拿起包走人。

喝太多了,世界摇遥晃晃,车是不能开了,出了大富豪招来出租车回家。

很晚了,宋林爱和孙青穿的都不多,单薄的风衣,小裙装,冷风一吹全透了。冷进骨子里,瑟瑟发抖。可是没人抱怨,更没人吵着离开,甚至没说进楼道里躲一躲。就一直站林乐家的楼下等着,连一句交谈都没有,觉得很难过,无疑是件比悲伤更悲伤的事。以为那样就已经足够了,没想过有一天要像这样撕破脸。

只许久之后,孙青问了一句:“会不会在楼上?已经睡着了?”

宋林爱摇头:“不可能,打电话一直没人接,估计是在吵闹的环境中。”

然后两人都不再说话,接着等。

到底是将人给等来了。

林乐像个粉墨登场的小丑,一张脸化着大浓的妆,说实在的,她不适合。有一种人浓妆艳抹总适宜,可这样的林乐看在宋林爱和孙青的眼里,无论如何觉得讽刺至极。

林乐下车后看到两人也愣了下。实实在在的怔愣,像隔着大段的时空和岁月,连面对面都觉得陌生起来。酒醒大半,还知道是一群女人的爱恨情仇,平地而起的感伤。

问出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宋林爱步子很大,三两步走了过去,一伸手扯上林乐已经微有凌乱的头发。不给她回神的机会,一巴掌已经打了上去。

啪啪就是两下,哭起来,撕心裂肺:“林乐,那样对江南你他妈的还算个人么?你的良心呢?让狗吃了是不是?她曾经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小学初中都在一起,你对她下毒手,对她的孩子下毒手,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林乐哇哇的尖叫起来,想反抗。

孙青也已经欺身过来,手劲太大,一下便将人给拔倒在地,就那么顺势的按到地上。早顾不得是哪里,劈头盖脸的打下去,脸上,头上,身体上……泪眼朦胧,只觉得是恨极,那滋味并不好受。身体某处跟着疼,疼得呼吸困难,却说不上哪里疼。

孙青这一会儿恨不得将林乐吃下去,咬牙切齿:“林乐,我没想到现在的你这么歹毒不要脸。”

两人一下下的抽上去,像是来了断一段情仇,拼死也要为江南出一口气。林乐她这样,真是太残忍了。

“你怎么做得出?”

宋林爱嘤嘤的问她。

吵闹声太大了,楼上已经下来人,连带林家二老一起。早在楼上就听到是林乐的尖叫声,夜半三更时想起,撕裂得宛如鬼哭狼嚎。

林父和林母看清后,确定是林乐,马上过来拉扯,将扭打成一团的几人分开。

其他的邻居也过来帮忙。

林乐吓得早已六魂无主,一被林母脱起来,马上缩到身后。

宋林爱和孙青已经气疯了头,被一群人拉开,仍旧不管不顾的努力上前,只觉打得不够爽快。

嘴里依旧不停的破口大骂:“林乐,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连好朋友你都算计,害得江南流产,你高兴了吧?”

“你就不怕坏事做绝,将来不得好死?”

“你会遭报应的,林乐,你要是幸福了,那都是老天不开眼。”

……

整栋楼的人都听到了,又是口口声声的念着林乐的名字。

林家二老再愚,也听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宋林爱和孙青为什么会打上门来。不光是他们,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不可思议。毕竟做得出这种事,的确是丧尽天良。

一时间议论纷纷。

林家二老面上挂不住,一边说:“别听她们胡乱说话。”一边把林乐往楼上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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