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猥琐仔心里顿觉不爽,但凡一个自认为成功的人,都会向左右之人唠叨自己成功前的辛苦,但见大家眼中都有要杀了自己的冲动,只好说:“其实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今个晚自习放完学,我一时屎急,想班上的女生都走的差不多了,就一溜烟跑进了女厕所,随便找个位拉了起来,本想打个飞机的,却发现带的纸不够用。这时我听到前面隔间有人站了起来,我当时还以为也是一个男生要借用一下女厕所,抬头一瞧,却万万想不到是温馨,她……她……穿着白色蕾丝边内裤……我操!我靠!你们知道吗?我的心情都无以言表了!”
“我操你老母,你龟孙子还真他娘的有眼福!”
“别打岔,快说猥琐仔,事后怎么了!温馨有没有继续脱?”
那猥琐仔好不容易平复自己的心情,说:“我那时激动不已,开口就问她有没有卫生纸。她一见到我在后面,吓得面无血色。我敢打包票,她肯定以为我是强奸犯来着。等她忙不迭地穿好裤子,掏出一包纸巾砸在我的头上,然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踢得我的小心肝都要吐出来送给她。”
“瞎掰吧你!这温馨不是腿受伤了吗,怎么还能踢你呢?”某同伴不信他能有此眼福,一言中的指出他的错误。
猥琐仔急了,说,“谁瞎掰了!她就是踢我了!她的腿压根就没事,离开的时候走得甭提有多快啦!你不信的话,我这里有证据!”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包纸巾,说,“看,这就是她送给我的,上面还有她的体香呢,今个晚上我就拿它打飞机!嘿嘿……”
此话一说,如有一道闪电劈在了柳臻的头上,柳臻瞬间感觉到自己一步一步踏进黑暗的深渊,而推他进去的就是那个大言不惭地说好朋友不分你我的温馨温大小姐!
“不会吧,那温馨居然是一直装腿受伤,她干嘛要这么做啊?”旁边有人忍不住发出疑问。
有人小声地说:“你小点声行不行?别让人听见!温馨她这样做估计是骗骗那家伙的,你看他每天不知疲倦地背温馨,就像是一头现成不用的驴似的……”
“我想他还以为和那美女在一起很爽呢,其实不过久是给人家提鞋的奴才,就像皇后身边那个喊‘喳’的太监而已。”
“我就说嘛,温馨这样的大美女,怎么会和那小子腻歪在一起?”
说的没错,说的没错!我tm不光是头驴,我tm还是一头蠢驴,居然被一个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还一直让我觉得自己亏欠她似的!我tm就是傻b,拿自己仅有的自尊涮马桶还懵懂不知!枉我好心好意,每天风雨无阻地背她来来回回,哪怕路上跌倒了首先想到的就是她有没有事。枉我自认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却分辨出来她居然会如此的虚伪,好一个美人计,好一个苦肉计!温馨,温婉,哈哈……我是只配给她提鞋的奴才!温馨是什么人,她这么高贵的女生怎么会跟我做朋友,我除了给她当呼来唤去的奴才,她还能当我是什么?朋友?我看就是tmd放屁!
柳臻握紧着拳头,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愤怒和耻辱,谎言、欺骗堆积在他的心口,让他压得久久透不过来气,那心脏被那虚伪的面孔刺得支离破碎。
孙汶也听到了那几个人的谈话,见到柳臻全身因为愤怒而颤栗,心中也起了暗怪温馨之心,他叹口气说:“想不到温馨心计这么重,我们都看走了眼。不过这事我看就算了吧,你别那么放在心头。我们和她也没认识多长时间,被她利用了也不算什么糗事。”
柳臻切齿说:“我操!我算她狠!我算她妈的厉害!”骂了说声,仍是心中尤为恚怒,又对孙汶说,“我出去透透气。”说完下了床。
那些刚才谈论的人都纷纷朝他看,有的眼神里透露傲慢和鄙视,有的虚心低下头不敢多言,有的一脸歉意似乎颇感对不起。但此时在柳臻眼里都只有一个词“伪装”在反反复复地浮现,充斥着整个寝室以及天地。
柳臻假装轻松地笑了笑,对他们说:“没事,你们尽管说你们的。要不我再给你们透露一点消息,温馨她就是一个ch!喜欢在男生面前谈论月经、上床,我看她就是一个外表纯真内心淫*贱的婊*子!烂b!骚*货!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