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去打扰,三人算了來了一次彻底大放纵,从凌晨折腾到日上三竿才消停。
那还是络易已经疲惫到不行的原因。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估计被这两人大半天不停歇的折腾着,说不定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不止昏死到什么时候才能醒,偏偏他体质特殊,最重要还是因为恢复快。
三人一起不管是对络易还是对另外两只毕竟都是第一次尝试,虽然古莱西是最先挑起的,但是心里其实也有一个适应过程。
雷菲尔虽不满,看着爱人和别人翻云覆雨总归会有些不悦的,可两人却还是做了,不止是因为欲/望和不服输的性子,还是因为他们把这个当成了他们之间的一个坎。
他们都是霸道的人,虽默许了在一起,可心中总会有些东西无法适应,这一次,便是当做尝试,而且他们也很成功的走了过去。
起初两人对络易的折腾几乎都带着些报复性的,但是后來,却是慢慢的消除了那些隔阂。
雷菲尔抱着已经几乎睁不开眼睛的络易进入浴室中,古莱西翻身下床,随意的拿了床单擦下/身体,拿起睡袍穿上,便打电话让人进來收拾。
房间中还充满着浓郁的麝香味,隐约带着些许催情作用,让某只餍足的禽兽身体又躁动起來。
他走到沙发上,点了支烟,却沒有吸,似乎只是想借着尼古丁的味道压下身体上的躁动。
他眯了眯眼,看着凌乱的床,回想着之前的种种,如果在以前有人会和他说,有一天他会和另一个男人分享爱人的话,他一定会直接让那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因为那是对他的挑衅和侮辱,就算只是玩笑也不行,但是现在,他却沒有觉得这样有多么难以接受,最多就是开始心理上有些不平衡而已,但是随着时间和感情的加深,这种微妙感却越來越淡,特别经过这次,似乎是真正的某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他们三人是一个整体,谁也不能缺,他不想失去雷菲尔这个兄弟,放不开络易这个爱人,相信雷菲尔也是一样。
作夜的行为,并不是一时兴起,当然其中也是有意外性,只是那时候的气氛很合适,可也有他的考虑。
就像他们从后方主动走向前方和那两个非人类对上一样。
事实上想要对付那些家伙并不需要他们亲自出手,他们所培养的人,所拥有的器械,足够对付他们,也不仅因为男人的自尊,就昨晚那样的情况,就算他们不出面,他们前些时候所做的布置也不会让他们成功靠近,只要他们不想,他们根本近不了他们的身。
他们出手真正的原因,只是想迈进络易的第一步,不同于人类范畴的第一步,如果他们连对付这些家伙都无法亲力亲为,那么以后有什么资格挡在络易前面,哪怕他能力比他们强百倍。
几个女仆开门走了进來,空气中浓郁的味道让她们瞬间红了脸,但有了上次雷菲尔的先例,她们也算反应自然,手脚利落的收拾起來,余光看都不敢看沙发上的古莱西。
只是有时候忍不住余光会偷偷瞟一眼门紧闭的浴室。
昨晚他们三人是住一个房间的,直到现在都沒有见有哪一个离开,那么现在这样的情况,里边便肯定是另外两位,也就是她们家主和络医生了,不过……
想到现在在场的另一位,女仆们眼中神色是越发纠结和兴奋,带着浓浓的八卦意外,可惜这个八卦估计永远都无法得到回应。
等雷菲尔和络易出來的时候,房间里边已经收拾干净,沙发上放着一些热腾腾的餐点。
络易走在前面,伸上只是简单穿着雪白的浴袍,胸口领子有些宽,几乎露出大半带着密密麻麻痕迹的胸膛,狭长的眼眸微微眯着,带着几分水雾还有余情未退的诱惑,懒洋洋的拿着毛巾擦拭头发,边走过去。
刚刚洗了澡后,他也沒有了睡意,身体也调动了内息恢复了一下,除了还有些酸外并沒有多少不适,就是后边被照顾过头的某个地方总有些怪异的感觉,似乎还留着那样的触感,让他走起來有些不自然。
古莱西看着他这不自觉的撩人摸样,果断的掐灭了手中不知道第几只烟,站起身,“先吃点东西垫肚子,我去洗澡。”说着拉拉睡袍,走到络易身边的时候站定,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下,笑眯眯道,“真香。”
络易懒懒的白他一眼,坐到沙发上,虽然体力恢复一些,但是他是连说话都有些犯懒了,喉咙到现在还有些干涩。
雷菲尔在他身边坐下,拿过桌子上的牛奶让他捧着喝,“先喝点牛奶垫下肚子,再吃别的。”最后拿过他手上的毛巾轻柔仔细的帮他擦拭头发。
络易干脆往后靠,大半个身体靠在他半个胸膛上,一口一口眯着眼睛喝牛奶,那懒洋洋的摸样让雷菲尔忍不住的脑补怀里一只可爱的小老虎抱着牛奶眯着眼睛惬意喝着的情景,不由的忍不住勾起嘴角。
头发擦拭得差不多,他才放下手,放到他腰测,轻轻的揉了揉,柔声道,“还酸痛吗?”语气中带着丝懊恼,他们昨晚多过分他们自己清楚,仗着络易体质特殊胡乱來,也沒有去顾忌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