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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什么?”
“以为拓跋云烈真的那么蠢,会在山穷水尽的时候,将能够帮助自己的救命稻草砍断?”
“或者是,我那么蠢,会完全没有任何的防护,任何的把握,便接过它?”
君天遥晃了晃手腕,银色的光芒闪烁,分明是十足的自信。还有一丝不明的恼怒。
手臂前伸,再推了身前无言至木讷的男子一把,君天遥心头的火气,不明所以地上升,他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不需要他再一次地舍身相救,他欠不起。
阿弃成了闷嘴葫芦,明明是君天遥无理取闹,他却没有顶过去,怎么看,都显得君天遥过于跋扈不讲道理。
“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讨厌?”
话语中的内容急转直下,君天遥问出这句话,连自己都愣住了。
阿弃失落阴郁的心情,忽然升温,一直低垂的头抬起,努力地勾唇,想要表现出轻松的笑意:“不会,是我的错,你没有错!”
即使刚才一瞬间的愤意,也保持不了多久,阿弃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太过急切,让面前的人感受到冒犯,他已经忍了五年了,不在乎再忍五年。
心头,忽然记起了偷偷看到的那一幕旖旎,在即墨寰的身下哀鸣的那个人,他知道,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不在乎,他记住的是,那份求而不得的绝望,明明得到了,在即墨寰悲哀的眼神中,他隐隐明了,强求来的人,心不在自己这里,最后的结果,通常是两败俱伤,他必须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