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次作战,你305团已经快挺不住了吧?”刘建辉正色道,赞叹归赞叹,但是将士们还在前线浴血奋战,这个比起任何时候都重要作为指挥官,在这里谈笑,已经是不负责任了,要是再聊下去,那可就是失职了。
张灵甫的眼睛古井无波,语气依然十分平静:“光安兄,若不是你十七军的增援及时赶到,我张某人恐怕就要埋尸苏州河了。实不相瞒,我团已经快要打光了。”
“张兄,你让你的部队撤下去休整吧!”刘建辉叹了一口气道,他知道眼前这个后来被人们视为“猛将张飞”一样的人物会有一段奋斗时期的落魄,可没想到,也会沦落到这地步啊,由平时一名威风八面的团长,弄到要上前线补缺的地步,不过也正因为有这些甘于让自己的每一滴热血洒在自己所热爱的土地上,才有后来抗日战争的胜利,抗日战争的胜利,是用中华子弟的血和肉筑起来的!
张灵甫哂然一笑,道:“让我们305团撤下去休整,这个可以,但是光安兄,能答应在下一个不情之情么?”
“说吧!”刘建辉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更何况,偶像就在眼前,而且。张灵甫也绝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去,张灵甫同志能够从师部一个只能做那些枯燥工作的高参做到手握实权的团长,如果做人不行,那么如何能让师长应承呢?尽管黄埔出身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助力,但主要还在个人。
张灵甫咧嘴一笑,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道:“吾听闻十七军乃党国之强军。淞沪战场头号主力军,一直想要见识一番,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我想见识一番被誉为‘淞沪战场头号主力’的十七军。能否让我张某人学习一番?”
“呵,头号主力倒不敢当。一直以来,作战靠运气,我只是命好,碰上了鬼子的弱点,而且取巧了一番,和灵甫兄你这样的硬汉可比不了啊!”刘建辉摇头苦笑道,他说的可都是实话。在这个日后会被称为“国军王牌头号主力”的七十四师师长面前,他可不敢托大,而且人家那是实打实、硬碰硬打出来的,和自己取巧,这番倒不太一样啊!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取巧,这个说法,不成立。纵观光安兄你的前次作战,都是险中求胜,这只能说明光安兄是一个有勇有谋之人。”张灵甫发自内心地说道,他可是认真研究过刘建辉那次战胜第三师团的案例的,用全师的力量去牵制、吸引第三师团的主力军,自己却率领属下最为精锐的部队对敌军进行斩首行动。
“让灵甫兄见笑了,刘光安在国军中只是一个运气好一点的人罢了。”刘建辉叹了一口气道。他是在心中想起了后来眼前的这么优秀将领要埋尸内战战场而感叹。
张灵甫并没有觉得这是虚伪,而是谦虚,他答巴了一下嘴巴,开口道:“用全师主力牵制敌师部主力。并且成功牵制了敌军主力,而且调离了敌师团部的守卫兵力,此为谋;待到成功调离敌军守备部队后,亲自带队上阵杀敌,此为勇;光安兄乃有勇有谋之士,如此打赢,怎能称之为运气呢?”
“哈哈,承蒙灵甫兄看得起了。”刘建辉哈哈一笑道,同时也觉得命运真是会捉弄人,如不出所料,自己一不小心成了这日后的张师长眼中的英雄了,并且对自己的战术如此地肯定,也不禁有些惺惺相惜之感。事实上,张灵甫也是喜欢险中求胜之道,否则后来在山东战场就不会陷入解放军二十万兵力的重围之中了。
远处,第六师团临时指挥所。
“师团长阁下,能再问您一个问题吗?”那顶着肿脸的酒井参谋长悻悻地问道。
“说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谷寿夫中将没好气地说道。
酒井参谋长听到师团长这句没好气的话,赶紧以平时最快的语速把疑问说了出来:“卑职只想简单地问师团长一句,师团长阁下,为何不早点进行渡江作战呢?而是要临时以最快的速度突破呢?要是早点突破,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从效果上来说,这不是一样么?”
听到这身边这活宝参谋长问的问题,虽然说得有些啰嗦,但实际上总是问了一个有营养的问题了,“据我们的情报,我们的对面有支那军一个旅的部队,虽然说支那军除十七军、八十八师那几个部队,其他部队都不堪一击,但总是能给我们造成伤亡的,让赖谷支队把支那军的部队吸过去大部分的时候,我们在突破防线,并且抢在赖谷支队前面,全歼这支支那军队,但是现在已经等不及了,支那军的主力十七军到了,我们要趁他们十七军的主力还没完全到之前,活捉刘建辉!”
酒井听后,一阵恍然大悟:“搜噶斯内,师团长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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