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温馨的中餐吃完,时间也便差不多了,三人回了致远堂武院。发现三号擂台周遭的人流异常的火爆,几乎广场上四分之三的人,都是聚集在三号擂台的,显然这些观众,也是知道了苏默与马文启一干人等之间的恩怨,到了最终了结的时候,这才是月评大比之中真正的重头戏。
当然,随着苏默近两ri在大比之中火爆得近乎变态的表现,绝大多数的人都不认为马文启有资本再与苏默对抗了,如今唯一的悬念,就只剩下苏默会让他们付出怎样的代价。<兰一行三人来到观众席的最前排,却愕然的发现袁碧怜旁边那个空闲了快两天的座位上,终于坐着了一个人,竟是那杨淇畔,他带着一干狗腿子又来了。<兰三人的脸se立刻就垮了,袁碧怜更是不悦的白了杨淇畔一眼,冷冰冰的道:“你怎么又来了?”
杨淇畔不以为忤,道:“今ri袁福大哥就要来了。袁伯父在袁家设宴,正好我也在邀请之列,故而来这里等碧莲妹妹,一同去袁家。”
说时,杨淇畔从怀中拿出一张红灿灿的请帖,证明所言非虚。
苏默的脸se,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虎视眈眈的盯着杨淇畔,如同一只要择人而噬的妖兽。
杨淇畔斜眼扫了苏默一眼,嘲讽道:“有些狗东西,该想一想自己是个什么出身,癞蛤蟆能吃到天鹅肉吗?”
跟着杨淇畔的一干狗腿子顿时哈哈大笑,齐声道:“癞蛤蟆只配到**楼中玩玩最烂的婊子。”
苏默将右拳捏得咯咯作响,一个大步,便欺身到了一个华服青年的身边,伸手便揪住了他的衣襟,冷冽的目光盯着他,低声叱道:“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试试!”
那华服青年噤若寒蝉,但想着有杨淇畔在这里,从小到大又欺负苏默惯了,以为苏默仍是不敢造次,壮了壮胆,便道:“癞蛤蟆只配到**楼中玩……”
他这话还未说完,苏默劈面就是一拳打了过去,正中他太阳穴,顿时只听咔嚓一响,他的头颅如同被巨锤击中了一般,直接向后倒仰成了一个诡异的幅度,显然脖颈上的一节脊椎已经被强悍的冲击力拗断了,再也不能起到支撑的作用,而他的太阳穴上,则是径直破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其中血水混合着脑浆往下泼洒,溅了苏默一脸一身,骇人至极。
苏默杀了一人,仍不罢休,将手中那尸体随手一抛,又再次抓住了一个华服青年,仍是低声叱道:“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试试。”
这华服青年看苏默竟是这般凶悍,动辄就要人xing命,哪里还敢顶嘴半句,只战战兢兢的道:“饶命,饶命,再也不敢了。”
“嘿嘿!”苏默yin测测的一声冷笑,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一巴掌抽在华服青年的脸上,道:“算你识趣。”
转而又再看向剩余的华服青年,那些人如同是被虎狼逼视,一个个连连后退,惊呼声四起。苏默则是纵声狂笑了起来,这些华服青年,从小到大便跟着杨淇畔一丘之貉的欺负他,今ri杀了其中一个,真是直抒胸臆,痛快至极。
杨淇畔愤怒而又震惊的拍案而起,怒吼道:“苏默你这个贱东西,竟然敢杀本少爷的人。”
苏默冷冷的扭头盯着杨淇畔,身形一动,便几乎贴脸站在了杨淇畔的身前,道:“小爷要杀的,可不仅仅是你的人,你若再敢呱噪半句,小爷也让你试试小爷拳头的滋味。”
杨淇畔伸指指着苏默,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但究竟还是不敢多说,只是反复的道:“你,你,你……”
袁碧怜没想到苏默竟是这般爆裂,一言不合就杀了一人,他不知道苏默与这些华服青年之间的仇恨,但见苏默似是还想动杨淇畔,也是吓了一跳,赶紧搂住了苏默,娇声安抚道:“苏默,你冷静点。你看你都已经失手杀了一个人了,要是再弄伤了杨公子,那可怎么得了。”
苏默冷哼一声,并不说话。
杨淇畔见袁碧怜出面了,知道苏默应当不会再杀人,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眼角余光一瞄,看到杨存昌与几个讲师正联袂朝这边走来,当下胆se更是一壮,抗声道:“什么叫做失手杀人,他根本就是蓄意谋杀,失手杀人会将一个人的头盖骨都打得碎裂了吗?”
苏默冷眼一扫,看样子又要动手。
杨淇畔赶紧一闪身避过,朝着杨存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高呼道:“伯伯快快救孩儿,苏默那贱种不知怎的入了魔怔,竟要杀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