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忙碌了一番之后,拾花才掸了掸身上的轻纱,内息鼓荡,娇躯上生出一股灼热的热量,瞬息之间,便将衣衫上的水渍尽数炙烤干净了,重又恢复了清清爽爽,拾花满脸的恼意,似是又想到了苏默对她的欺负,反手便是一巴掌抽在了苏默脸上。
“这个大se狼,竟然占了本小姐如此多的便宜,真是亏死了。”拾花骂道,又是一连的打了好几巴掌,方才善罢甘休,转而又看了看套间的拐角处,怒道:“师姐,你要是还不进来,这里我可就不管了。”
呵呵呵呵……一串妖媚的笑声响起,拐角处一个艳丽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竟是那个先前与苏默调笑不止的老鸨,她进来后先是看了一眼已经倒在浴桶中的苏默,眼中闪过一抹炽热,旋即又收了回来,与拾花道:“这小子可当真是不简单,没想到这小小的西河县中,竟有人能在心魔的侵蚀之下坚持这么久,若不是师妹手段频施,不惜真正的牺牲se相,恐怕还真的将他降不下来。”
拾花娇嗔道:“师姐,这次我可是吃了大亏了,你采集情丝的时候,一定要狠一点,若不能多拿一分的话,我可是要不依的。”
老鸨笑道:“好,好,好,师妹你可是师尊身边的大红人,你都提要求了,师姐哪里敢不听呢,要不然你在师尊面前吹一吹我的枕头风,那我还不是要大败亏输。”
拾花面se一红,全没了一个花魁风情万种的模样,竟似是个小女生一般,扭扭捏捏的道:“师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
老鸨逗弄道:“你与师尊之间的那点事,估计也就只有你自己还当做他人不知,你也不想想自己在床上时的那浪荡模样,叫声高亢得都似乎能掀开屋顶一般,师姐妹之间,又还有哪个不知哦。”
拾花娇羞道:“哪里有,其实,我每次都很克制的。”
老鸨yin阳怪气的一笑,道:“师妹啊,师尊的手段很厉害吗?其实师姐也不差的,要不要来试试。”
拾花一巴掌打开老鸨要摸索上来的手,哼道:“你还是快去与那大se狼翻云覆雨吧,师尊的修行也到了关键处,能不能突破蜕凡境,情丝的优劣可是其中的关键,可不能坏了师尊的修行大事。”
老鸨似是幽怨的叹道:“师妹的心中,果然还是只有师尊的,真是让师姐好不忧伤,难道我这一辈子,就只能在那些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吗?我也想弄一弄师妹这样的妙人儿啊,听一听师妹为了我的娇|啼。”
看着拾花脸上的神se越来越酡红,并且其中还带着一股恼怒,老鸨也知道不能再调笑了,转身朝着浴桶中的苏默走去,拾花看着老鸨要开始办正经事,也顾不上羞恼,跟在老鸨的身后,一齐走到了浴桶边上。
老鸨边走边是脱去衣衫,直脱得赤条条的,露出了自己保养良好,仍如少女一般细嫩润滑的肌肤与身材,她一脚迈进浴桶之中,正待将另一只脚也迈进去,与苏默好好的**一番时,却陡然尖叫一声,愣在了当场。
拾花还以为这个无良师姐又要说些什么恼人的话,正待训斥几句时,却见浴桶之中陡然水花飞溅,躺倒在其中不省人事的苏默竟然猛的跳了出来,他右手扣着老鸨的脖颈,如同拎着一只小鸡一般,提在半空,身形一闪,便扑到了拾花的面前。
拾花便是再小心谨慎,也从没有想过竟然有人在情|yu入脑,心魔掌控身躯之后,竟还能再自主的苏醒过来,她长这么大,从小到大修行了二十载,别说遇到这样的事了,便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恐怕即便是整个**楼有史以来的记载之中,都不会有这样离奇的事情。
啊!拾花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实在是太仓促与意外了,她脑中的念头仍在惊疑不定,疑惑不止,苏默便已经扑到了她的身前,左手向前一扣,又如先前一般,将她的脖颈锁在了手中,只是这一次,苏默明显要更狠戾,就像在他手中的不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而是一个腐臭的乞丐一般,紧紧的勒着她的脖子。
拾花感觉呼吸不畅,喉骨都像是变了形,她慌乱的伸出双手,摸索着环抱着苏默,有些艰难的一字一句道:“公子,奴家好难受,你放开奴家,好不好?”
那娇娇怯怯的模样,单纯得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正在请求着家长的原谅。眼中隐隐的泪光,纯洁得让人心碎,仿佛苏默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她正在无声的控诉。
苏默咧嘴一笑,邪气凛然,yin沉沉的道:“女人,收起你这一套,小爷看得恶心,我会将你们两个贱人撕得粉碎,你们知道吗?嘿嘿……”
老鸨神se一变,她见多识广,各种形形sese的男人也不知道看过多少,今晚她与苏默之间有过一番还算愉快的接触,多少也是知道一些苏默的个xing的,但这个人,却与苏默给他的感觉截然不同,她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你是谁?你不是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