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卢大公子,就输给了这样一个穷小子吗?简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若不是亲眼所见两人的亲密以及先前的暧昧,他是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样的笑话。这真是比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还要传奇。
“上!给本少爷打断那小子的狗腿。”
卢东杰冷冷的吩咐着,一个庄户之子,打了也是白打,既然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他也不会再顾念袁家半分,更何况袁家做主的素来是袁宗戈,如今袁宗戈有求于**楼,只要他占着理,又不太过分,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十多个随从听了卢东杰的吩咐,立刻便一拥而上,将苏默与袁碧怜围了起来,这十多个人站位十分的巧妙,各据一角,彼此呼应,将合围的优势发挥到了最大,显然极擅合击之道,没有给苏默留下一丝突围的缝隙,若想要出去,除了硬突之外,就只能插上翅膀飞走了。
袁碧怜神se一紧,闪身便将苏默挡在了身后,张开双臂虎视眈眈的盯着卢东杰,如一头护犊的母虎一般,说道:“卢东杰,我jing告你,这里是西和县勒马庄,不是你为所yu为的地方,你想在致远堂中蓄意谋害一名武院亲传弟子,不嫌太过张狂了一点吗?”
卢东杰心中一突,他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楼虽然势大,但他终究也不是门主的儿子,只是长老的儿子,若是当真明目张胆的要害了一名武院亲传弟子,也就太不将勒马庄放在眼里了,如此泼人颜面的事,弄不好就会将勒马庄逼迫到**楼的对立面,若是再加上袁碧怜甚至是袁家在旁添油加醋,恐怕就是她父亲卢长老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卢东杰不甘心的压了压炽烈的怒火,不动声se的给随从们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se,示意他们且慢动手,方才冷冽的说道:“苏默,看你在武院月评中的作为,也算是个有血xing的汉子,今ri一见,却原来不过就是个躲在女人身后欺软怕硬的货se。”
袁碧怜回望着苏默,紧张的抓住他的手,显然是怕他一时冲动受了卢东杰的激将,柔声说道:“默哥哥,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可别听了那混蛋的胡话。”
苏默轻轻捏了一下袁碧怜仿如凝脂碧玉的小手,惹得袁碧怜满脸绯红,心中忍不住又是一荡,递给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方才从她身后走了出来,气定神闲的看着卢东杰,不徐不疾的道:“卢少爷,你这是在激我吗?如此愚蠢的小把戏,我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不玩了,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得对,男人的确不该躲在女人背后,更何况你还想染指我的女人,我理应给你一些教训才是。”
卢东杰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不屑的冷笑道:“一个修行还不足两个月,而且还是修炼【破杀千军拳】这种旁门左道所谓体术的庄户之子,竟敢妄言给本少爷一些教训,当真是滑稽。说吧,小子,你想怎么挑战我,不管什么路子,只要你划下道来,我都接了。”
苏默明显一愣,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卢东杰小半晌,直看得卢东杰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方才好整以暇的说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傻了,我又不是白痴,去挑战一个三流巅峰的高手,我只是说给你一点教训而已。”
卢东杰怒道:“别他妈跟本少爷玩这些文字游戏的小聪明,既然你也知道躲在女人身后可耻,便与本少爷光明正大来一个了断。”
苏默以一种你果然很白痴的眼神盯着卢东杰,不屑道:“你不是想让这十几个狗腿子打断小爷的腿吗?小爷今ri也恰巧新练了些手段,正需要些人来练练手,便将他们借来一试,不知卢少爷敢还是不敢?”
卢东杰感觉很憋屈,他实在没想到会有这么无耻的人,一副煞有介事,大义凛然的模样说要教训自己,转而却又拿他的手下开刀,最无奈的是,在这致远堂中,他还真就不敢拿苏默怎么样,但他看着苏默那嚣张的样子,似乎不敢与他交手而试图去欺负他的十多个随从是多么光荣与了不起一般,他心中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卢东杰感觉还是要激他一激,便继续道:“要打就跟本少爷打,你不敢吗?不要让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