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生见那中年男子逃跑,刚要拔脚去追,刘玄一把拉住他说道:“算了,让他去吧,我们现在也是在亡命天涯,还是少惹事为妙。 ”
刘玄把老人搀起,只见老人嘴里仅剩的几颗牙已经被打掉了,满嘴的鲜血,把老人搀上骡车,送回了家,又请了医生给老人看伤。刘玄对老人说道:“大叔,我们想在你家借宿一宿你看如何?”
老人家高兴的说道:“你们是我的恩人,我巴不得能让你们在我家住上几天,就怕家里寒酸,照顾不周。你们坐着,我去给你们做饭。”说着老人家走了出去。
何天雨道:“公明哥,我们干吗不找个客栈。我看这老人家贫穷的很,这样叨扰他,只怕会吃了他几天的饭钱。”
刘玄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车夫:“麻烦你去买一些酒菜。”车夫拿了钱转身出去。刘玄对何天雨说道:“以后客栈我们是不能住的,太容易暴露我们,今天在大街上我们已经暴露了目标,所以住哪里都一样,之所以住这里,我是怕那中年男子见我们走了又来找老人家麻烦。另外,看看这家里的摆设,老人家只怕连招呼我们的吃饭的钱都没有。他出去一定是借钱去了。”
赵雨生冷冷说道:“我倒是巴不得那人来找麻烦,我就顺便除了他。免得让他四处害人。”
三人谈着,不大会,车夫买了酒菜回来,老人家却还没有回来,四人只好等着,又等了一会,听到院门一响,众人知道,定是老人家回来了,谁知却没人进屋。刘玄心里纳闷,揉了揉眉心,打开天眼,往屋外望去,只见厨房内,老人家正挽起袖子,然后拿起一把菜刀,对着自己的胳膊比划了比划,顺手拿起一根短木棍咬在嘴里。刘玄心里一动,马上想起古人割肉孝母的故事,大叫一声:“不好。”以最快的度跑到厨房,一把夺过老人家手里的菜刀:“大叔,你这是干吗?”
赵雨生何天雨也跑了出来,只见老人家胳膊上被刀划了很长的一道,鲜血淋漓。二人一下惊呆了,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刘玄把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块,给老人包扎上,转头对车夫喊道:“快去请个郎中。”
刘玄与赵雨生把老人家搀到屋里坐下,刘玄看着老人家的手臂虽然被包扎了,还是往外渗血,幽幽道:“大叔,何必呢,这种做法不可取。”
老人家笑道:“我家里实在太穷,刚才出去借钱,却只借得一碗米,连个菜都没有,这怎么能让我的恩人吃呢,看看自己的手臂上还有些肉,想着给你们弄些肉吃,没想到却让你们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