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你为自己设置的最后一道警戒线吧?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设置得更远,枯枝也会选择得更细,那样更具有隐蔽性,你是害怕自己听不到枯枝被踩断的声音吗?
五米,在这昏暗的山林之中,这已经是童成林的最大视距了。
透过茂密枝叶洒下的点点暗淡月光下,童成林已经能够看清蜷缩在那个凹陷中的那条纤细的身影,童成林敢肯定,她手中握着的那把手枪一定处于待发状态,不过童成林现在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甩出自己手中的军刀打落对方手中的手枪,五米的距离,连一个呼吸都用不了自己就可以扑上去制住这个女人。
连被人潜伏到身前五米的地方还毫无所觉,就这样还可以去做杀手,那杀手这一行也太好混了吧?
童成林嘴角勾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不过他又向前摸进了一米多的距离,似乎他现在是在检测自己的潜伏技能,看看当自己把军刀架到这个女人脖子上的时候这个女人会不会从睡梦中醒来。
现在童成林已经能够清晰的看清那个女人的面孔,容貌谈不上多漂亮,但是也绝不难看,童成林关注的并不是这些,这个女人长得漂亮与否与他没有一分的关系,这个女人已经与他脑子里的另一个女人对上了号:国际杀手野鹧鸪,国籍不明,年龄不明,共接单十二次,失手两次,逃脱,从未涉足我国,基本无害。
就是这么一个基本无害的国际杀手,现在竟然惊动了一个战斗小队的人员前来围捕她,看来那些表面上无害的有可能也会突然变成有害的,毕竟她是杀手,认钱不认人的杀手。
正当童成林准备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他的瞳孔突然缩成了极度危险的针孔状,而这危险并不是来自于面前这个依旧在浅睡之中的女人,他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难道野鹧鸪还有同伙埋伏在一侧?
童成林悄无声息的从自己的腋下摸出了那把仅有一发子弹的手枪,枪口对准了野鹧鸪肩膀上方的位置,刚才危险的感觉就来自于那个方向。
月色西沉,黎明前的黑暗已经悄悄的来临了。
童成林已经保持了这个姿势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手中的枪口连抖动都没抖动一下。
“啾啾~啾啾~”一阵轻微的蛐蛐鸣叫声从那个方向上的杂草丛中传了出来。
我艹,跟我抢怪。
童成林猛地窜了起来,一脚踢飞了野鹧鸪手中的手枪,手中的军刀已经毫不迟疑的压在了扑棱一下坐起来的野鹧鸪雪嫩的脖子上,低吼道:“别动,动一动要你命。”
‘哗啦’一阵杂草响动的声音,两条身影从七八米外飞奔了过来。
童成林根本就不去理会奔过来的那两条身影,身子向前一挺把野鹧鸪压翻在地,手一翻捏住了脸露狞笑的野鹧鸪的下巴,左右一拧,‘咔咔’两声把野鹧鸪的下巴扭了下来,一只大手抓住野鹧鸪的两只手腕,整个人趴伏在野鹧鸪凹凸有致的玲珑躯体上,伸出自己粗糙的大手伸进野鹧鸪‘呜呜’叫骂的小口之中,根本就不管那条小舌头的极力抗拒,两根手指顺着两排小贝齿摸索下去,不大的工夫从野鹧鸪的小口中揪出了一颗假牙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也不擦去手指上沾满的口水,伸手向她的两侧衣领领口摸去,从中又翻出了一个胶囊大的玻璃小瓶,也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大手一路向下,翻过高山越过沟壑,猥亵得让人流鼻血,可惜正在进行这项暧昧运动的两个人都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一个在极力反抗,一个只顾低头摸索,这情形让人不得不联想到强~那个啥。
窜过来的那两条人影站在一旁,既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也没有转身离开的意思,像是在欣赏一场强~那个啥盛宴一般,他们只是从彼此的眼神中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来晚了一步。
童成林把野鹧鸪翻了个身,拧着她的胳膊又把她从上到下痛痛快快的摸了一遍,连鞋子也没放过,这才刷的一声撕下了野鹧鸪的外衣,用她的衣服把她的手脚捆了一个结结实实,这才站起身看了自己的两名队友一眼,似乎是咧嘴笑了一下,一哈腰把半身**的野鹧鸪拎了起来,一甩手扔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抬起脚来向山下走去,端的是雄赳赳气昂昂。
张永和孙皓对视了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运气好,如果自己是第一个降落,那么自己肯定也能第一个抓住她,多走了这么多冤枉路,只比这小子差了一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