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刚坐进车的安辰,温欣突然严肃的问:“安律师,难道我和向阳的婚姻关系不存在?”
闻言,安辰暗吸了口气,那握住方向盘的手再度紧了紧,“就这么紧张?
“安律师,难道我不该紧张吗?”
“叫我安辰!”扣好安全带,安辰发动车子。
“ok!ok!安辰就安辰!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婚后没几天,她很清楚的记得,向阳说过结婚证已经办了,刚才她所带的资料中虽然没有结婚证,但安辰带过来的资料中却有!
就这样,那工作人员还误会?还有他居然还要她配合!想着她就不悦的来了句:“安律师,你要知道,有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欺’!”
“……我有欺负你吗?”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后,向阳轻轻飘飘的说。
“你!”温欣皱眉,忽然意识到她不该跟一个律师争辩什么。
她吸气,调整心态后,转而换话题:“安律师,我们认识?”她指的是上次他的手机屏保,长这么大温欣很确信自己一没失忆,二没断片,但那照片哪里的?
沉默,又是沉默,温欣忽然有些受不了安辰的这种死寂,完全不如向阳那自负的样子来得轻快自在,猛得车子咯吱一声,停了。
“陪我吃饭,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的话。”话落,他开门上车,透过反光镜他看到车里的女人极度不情愿的下车,并重重叹了口气。
她说:“好!希望安律师说到做到!”
“……好!”她头也不回的转身,徒留他站在原地苦笑。
菜,很快上齐了。
如果说,刚才温欣只是因为安辰手机里的照片而怀疑,他们是不是认识,那么这一刻,她更加质疑了,因为她从未点餐,每道菜却都是她喜爱的。
现实的社会如果解释成心灵有灵犀,那就是骗鬼!可温欣问的时候,安辰居然当真这么回答,这让她越加被动。
看了看面前神色正常的男人,温欣一时不想多说什么,却听他说:“今天我生日。”
“……”温欣怔了怔,想到刚才自己那不友善的态度,她面上不禁有些尴尬。
再怎么样他都是不顾生日,然后陪她去弄护照,这样一来,她该感谢才对啊,吸气,温欣以水代酒,歉意的笑笑:“安律师,我不知道你生日,刚才我……”
“如果你提前知道,会怎样?”
一句话,堵得温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或许是感觉她的尴尬,原本一脸认真的安辰忽然笑了。
“跟你开玩笑了,看你这么紧张,算了!告诉你吧!刚才在大使馆那是因为一早我就知道有人跟踪,是向胜贤的人!”
“你明知跟踪的人是向胜贤,还故意让他误会!”温欣蹙眉,有种想哭的冲动。
“对!就是让他误会,就是假假真真,让他自己去判断。”眯了眯眼,安辰意味深长的压低声音:“前两天,有人进了我的事务所,事后我发现,老爷子的遗嘱有翻动的痕迹,我猜想应该是他的人!”
“……为什么?”温欣更不懂了,“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关系,但跟向阳就有关系了!向胜贤之前质疑过遗产的真实性!”说到这里,安辰顿了顿,抽了张湿纸递给给温欣,示意她擦擦嘴角的菜渍,继续解释道:“如果说之前,向胜贤猜疑我和向阳串通修改遗嘱的话,那么现在他又会质疑,我和你有私情!或许我会为了情,会大胆的修改遗嘱,而且他向来谨慎小心,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出手,所以……”
“所以,在质疑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趁向阳遇到麻烦的时候落井下石,主动暴露自己,对吗?”温欣问的紧张而迫切,心底对安辰五味杂品。
“呵呵,都说你是聪明的!”垂眸,敛去眼底的痛,再抬头,安辰已经恢复那个优雅而不易相处的大律师:“时间不早了,你吃好了吗?”
“好了好了。”心情仿佛瞬间轻快了,她深深吸了口气,“安辰,你能不能告诉我,向阳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
路上她问了几次,都被安辰忽略了,难道……她拧眉刚想拎包跟上去,余光好像看到了谁,不禁抬头多看了一眼---季成海?
不说她对季成海的记忆有多深,单单那身200斤的体重,望人群里一看,太显眼了!可偏偏他身边跟的女人,那副小鸟依人怎么看怎么像怕人,不但全程低着头,还时不时的压低帽檐,一前一后的进了快捷酒店,那感觉就像---就是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