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榕鼻子里突然两道辣的气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开始发高烧了,因为她发现自己不但身体越来越热,连脑子都开始有些晕乎了,她抬头看着林涛坚毅的脸庞,一只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他唏嘘的胡渣,这一刻,罗榕的心飞快的跳着,但她却舍不得挪开她的手,缓缓的又抚上了林涛的耳畔。
‘这应该是个很神秘的男人吧?’罗榕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转头有些迷醉的看向林涛满身的伤疤,这些疤纵横交错的爬满了林涛整个胸膛,有枪伤,有刀伤,似乎还有些野兽一般的抓伤,又看到了林涛肩上自己缝合的伤口,很粗糙,就好像那根本不是他的胳膊而是别人的一样,但想起自己肩上那道十分细密的针线,罗榕心里一阵如水般的温柔。
伤疤就是战士的军功章!
这是她的大队长一直孜孜不倦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但大队长成天引以为傲的两块枪伤和五六条刀伤跟林涛比起来,似乎就变的一点可比xing都没有了,更别提她自己背后那两道被恐怖分子所砍伤的刀疤了。
罗榕不是普通的女人,所以她衡量男人的标准也是和普通女人完全不一样的,她从来看不上那些文质彬彬的斯文男子,喜欢的是那种可以单枪匹马从血山尸海里杀出来的铁血汉子,用血与火才能打动她的心扉,她曾经一度找男朋友的都是以他们大队长为参照的,但直到今天见识到林涛这样的男人,她才真的知道什么叫做一山还有一山高。
罗榕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但她知道自己绝对像个发了花痴一样的女人,或许是林涛现在昏迷过去了吧,她才可以这么从容的在林涛身上欣赏那些让她迷恋的伤疤。
指腹轻轻在一道长长的伤疤上拖动,眼神迷离的罗榕胳膊上浮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内心竟然升起一种强烈想去.舔那道伤疤的冲动。
如果有人极端迷恋一种东西的时候,就会被人称为这种癖,那种癖,譬如制服癖,黑丝癖,再恶心一点的还有恋.童癖,罗榕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恋疤癖,但她真的就是非常想去.舔林涛身上的伤疤,只是,要换个别的男人来的话,她或许根本不会有这种想法的。
有些咸咸的!还有点硬硬的!
罗榕伸着她粉嫩的小舌头在林涛胸前蜻蜓点水般一触而过,胆颤心惊的缩了缩脖子,看到林涛依旧沉沉的昏睡着,她又犹豫了一下,再次俯下自己的小脑袋,这次没去.舔,而是轻轻的吻在了上面。
“啊!”
罗榕的身子突然一僵,忍不住惊呼了出来,因为她突然感觉到有一根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在了她的双腿间,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直冲上她的大脑,扶在林涛肩膀上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肩头。
‘是……是那个坏东西!’
即使看不见罗榕也知道,在这昏暗的密闭空间里能突然袭击她的也只要林涛的私人兵器了,她有些怕怕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林涛的牛仔裤上竟然高高的鼓起了一大块,铜se的拉链都被顶开了一小段,估计要不是那拉链还算牢固的话,某条“猛兽”早就脱笼而出了。
罗榕的俏脸再次火热火热,明白肯定是自己的亲吻造成了林涛如此反应,她有些不安的往前挪动了一下身体,却陡然变得和林涛嘴对嘴了,罗榕面如红chao,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她迷糊的脑袋里,亲他一下,反正他也不知道!
也许是鬼使神差,也许是情不自禁,罗榕慢慢的,慢慢的俯下了自己的脑袋,檀口轻启,颤抖着把火热的双唇献给了林涛,和林涛的嘴唇接触的一霎那,一股让她几乎无法把持的男人味直冲罗榕的鼻腔,罗榕娇哼一声,本能的就把自己的香舌递了过去,生涩而又笨拙的轻轻搅动着。
“哦……”
罗榕突然又是一抖,可怕的过电感竟然又从她的双腿间传递过来,她非常的不明白那根“坏东西”为什么突然间又变长了许多倍,难道那是金箍棒可以随心所yu的吗?
“坏东西”逐渐开始胀大,一丝丝的向着罗榕的双腿间进发,罗榕伏在林涛身上,舌头递在他的嘴里,强烈的刺激让她双眼紧闭浑身都开始打着颤,但随着这么一颤,罗榕似乎发现了一块新大陆,原来被那坏东西抵着轻轻动一动,就能消除身体里那股几乎按捺不住的空虚感呀!
罗榕又动了动,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差点让她舒服到呻吟出来,罗榕再也控制不住,凭着最本能的感觉她开始尝试着动的再快一点,然后那如chao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罗榕只觉得自己真的要化开了,化成一滩最软的泥水全部融进林涛的身体里。
被人类的最原始的控制住,连初吻都是刚刚消失的罗榕激动的从林涛身上坐了起来,虽然她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动才是正确,但是哪痒蹭哪,哪舒服蹭哪这种抓痒痒一样的需求她还是明白的。
罗榕的动作越来越快,脑袋情不自禁的就高昂了起来,她整张脸如同煮熟的龙虾一般,满头的黑丝秀发湿答答的黏在她的额头,她的脸上,不断颠簸的动作让她看起来就像驰骋在大草原上的女侠一样,早已艳红的小嘴里叫出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靡靡之音,但她已经顾不上许多,她深深的沉溺在这种致命的快/感之中,活了二十八年之久的她才知道,原来人间还有如此让灵魂都在颤抖的感觉。
“啊……”
罗榕突然发出一声如同中枪一般的惨叫,仅仅只持续了两三分钟的动作戛然而止,弓起的身子死死的往下抵着,双手反抓着林涛膝盖,罗榕就好像真的中枪一样,眼睛一阵阵的翻白,似乎又很不甘心就此结束,罗榕的身子再次轻轻动了动,随即便长长的一声“哦”,带着一点哭腔,罗榕直直的倒在林涛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