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子被红蜘蛛这么一叫,还真又醒了过来,冲着红蜘蛛大叫道:”这黑蝙蝠原来中过细菌弹,得赶紧治!”言罢,便拿着手术刀,要去切冷酷身上的肉。这可使不得,那冷酷的身体是动不得手术的,一动手术,便会破坏益生菌的百味虫草,再就是会给恶性细菌扩散的机会。
菜子小姐被硬生地架回了房间休息,把黑蝙蝠转移到了另一间秘室,秘密监控起来,生化病毒研究协会的成员作了记录,抽取了样品便离去了;又只剩下冷酷自己一个人在密闭的空间里与自己的身体对着话。
词曰:
一不小心又晕了过去,那都是因为小心过了头,那痛苦的背后,埋藏着不为人知的心酸。
一不小心又撞见了他,那个曾经令己心动的人,那心动的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心痛。
如果爱可以喜新厌旧,我愿意重来,就像用旧了的物体,再也听不到清脆的活塞。
如果情可以至死不渝,我愿意跟随,就如那细菌与病毒,再也不敢去破坏与拆散。
那百味昆虫与冷酷对着话:’主人,咱们很久都没有吃到过新鲜的肉了,你何不带咱们到街上去吃几口?反正现在日本人也进城了,下手的机会多;实在不行,带我们去吃吃那些死人的尸体也是不错的。’
冷酷:”你们就别再贪心了啊!我是怕把你们带坏了,咱们的终极目标不是杀人,而是要保护更多的人不被杀,只要日军不再使用生化毒气,你们就永远也派不上用场了,我这是在保护你们,同时也是在保护我自己的身份。”
百味昆虫:”主人,咱们跟随着您,可都是看着您英雄,渴望着喝香的吃辣的去,好嘛!现在尽给咱们吃这素的,好久也不曾练练嘴,咱们的牙都痒痒的,我看啊!还不如放纵一次,让咱们打个牙祭如何?”
冷酷咬着牙,如同是对自己的孩子一般恨铁不成钢:”你们呀,太腐败了,我要怎么说你们才懂?你们如此这般地滥杀成性,和那魔鬼一样的日本人又有何区别?我听说他们的生化弹还在研究,你们呀,派上用场的时候还多着呢!”
那些百味昆虫一听说了还有机会上生化战场,这才罢住了嘴,停止住了疯狂的咀咬,练基本功去了;于此,那百味草药也停止了毒攻的药性,良性循环开冷酷身体里的血液,把被咬的右腮区修复;冷酷这才醒了过来,他在庆幸着这一切无人发现。
其实他的这个秘密,早就是被人发现了,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人知道;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现在的身份还没有真相大白,除了一些曾经认识冷酷的人知道黑蝙蝠就是冷酷外,一般的人还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冷酷弹翻下床,独自一人从密道走出,来到了战场现场,除了到处散发一股股刺鼻的焦味外,就是成堆成堆的尸体,还有那令人破碎的残垣断壁,心也跟随着一下坍塌,跌碎得再无重组的可能。
菜子也早就从密室的密道里逃了出来,望着那么多人的尸体,却还没找到其父亲松本的尸体,她也异常着急,左翻右捣,上拨下挑,还是没有发现其父亲的尸体,她有种不详的担心:’不会是那望恒把我父亲的尸体拖回去请功了吧?’
这个想法,似乎是她有点多情了,中国人是不会去为一个侵略的日本军人去建一个坟墓的;虽如此地想着,脚步却也一步未停下,似乎早已没有力量行走的身体,仿佛是用爱与恨在支持着掏空了灵魂的身体。
一步头晕,两步眼花,三步流星,四步雷电,五步大雨......,就在黑蝙蝠与菜子小姐快要相汇时,突然一场春雨倾盆而下,随着春雷滚滚,把人们引向了嚎啕大哭,咆哮不止的深渊。
冷酷见大雨而至,自己又小心翼翼地退了回去,把自己关进密室,好好地享受起了梦境来,菜子则趁着雷电大雨的掩护,她趴在地上一件件地寻翻着父亲的尸体;不时地有巡逻的汉军走过,菜子就趴在地上像个尸体一般潜伏。
菜子侥幸地躲过了汉军的巡逻,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和父亲一样,冰冷得像个死人般地无人问津,看来,如此这般地“冷藏”,还可以干一番事出来,她想着想着,心就野了起来。
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及决定:’那就是她要寻到父亲的尸体,把他的尸体运回日军大本营,给他一个有尊严的葬礼,只要能证明父亲是为帝国牺牲的,而不是逃避致死的,都可以领到一笔可观的抚恤金。
想到了,就去做,至于以后,或许没有以后;因为老家的爷爷奶奶需要这笔钱,这是他们唯一可以给予的孝敬。一不做二不休,要做就要做得高招,神不知鬼不觉;菜子采用螨虫的推搪挖掘技术,凭借着一双手,硬是在死人堆里找到了父亲,他把松本的尸体换上中国百姓的服装,两人若是扮成一对情侣,消失在冷雨夜中。
不一会儿,望恒便带领着人来将战场给围住,在确定清理好汉军的死伤者后,便决定要放火把日军的尸体全都焚烧掉;菜子被吓得后汗直凉一哆嗦,心想:’还好行动得快,否则,父亲连尸骨都找不到。’
诗曰:
百味昆虫寂寞冷,生化毒攻切齿恨,吃香喝辣打牙祭,滥杀成性酷不准;百味草药修复腮,隐藏秘密身份盖,残垣断壁焦味散,尸堆寻亲气急败;两军相对恶毒残,三五两步风雨唤,春雷滚滚叫屈冤,战乱世界人心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