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神魂，适合点天灯！”

秦牧抓着黑暗、光明道主的神魂，向着宫殿之上扔去。两道神魂顿时自燃起来，变成了两个天灯。

两人微小的神魂做着万般痛苦的扭曲状，张牙舞爪的，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命运祖神，这点天灯的滋味貌似很不错的，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

命运祖神望着黑光之主和光明之主，身体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露出惊恐之色。

随手抓着两大道主点天灯，这是什么修为？

“为什么，为什么你拥有这种实力？”

这匪夷所思的实力，恐怕就算他们所有人一起上，也只有被碾压的份，根本没有战胜的希望。

这种感觉，这种压迫感，唯有在面对恶天道时才会有。

难道他已经是与天道同一级别的存在？

“师父，你还在执迷不悟吗？”霓裳缓步走了出来，轻轻一叹道，“我早跟你说过，我们修行的，仅仅只是一种命运之术，并不是真正的掌控命运。在这一领域里，有比我们更强大的存在。”

命运祖神怔怔地看着霓裳，这个他最引以为傲的徒弟，也是他最痛恨的徒弟。

徒弟，永远是徒弟，怎么可以超越师父？

心高气傲、唯我独尊的他绝无法接受这一点。

“我不会错，我永远不会错，我的道超越任何人。”命运祖神不顾形象地大吼。

“师父，你看清楚，秦牧如今已经是和天道平等的存在，他的修为，不会弱于天道半分。”霓裳认真地说道，“他才是这个世上唯一能够击败恶天道的人，他才是真正的预言之子。”

“啊……这……”

霓裳的话一出，不仅命运祖神呆了，其余人更是惊慌失措起来。

秦牧才是预言之子？

“霓裳祖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王忍不住问道。

“我曾经用真灵天书逆行推演天道，虽然最后被天道力量反噬，不过却并不是一无所获。”霓裳解释道，“在九阳天，除了九大道主之外，还有一名天司。天司是在天道之下，九大道主之上的特殊存在。他或许修为不强，但命运之术凌驾于任何人之上，或许可以称之为命运的化身。”

“命运化身？”

“当年我师父和时空祖神密谋布局，寻找那遁去的一时，其实一切行动全在天司掌控之中。不过天司没有直接破坏师父两人的计划，而是将计就计，从中干扰，让师父的推演出现了差错。”

“怎么会有这种事？”命运祖神不相信，他推演天机时，竟然有人能干扰他的推演结果，而他毫无察觉？

“唉，这一切都在天司的算计之中，可惜我当初只是察觉到了问题，也不知道问题本质出错在哪，所以一直不敢妄自断言，直到现在才清楚。”

“秦牧真的是预言之子？”

洛神、月神等人难以接受，因为秦菲菲和宫依依的关系，他们原本可以和秦牧成为亲近的人，可惜……

“千真万确！”

“看来我还不算老眼昏花。”人皇竟是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见到秦兄弟第一眼，我就感觉他并非常人。”

“人皇慧眼独到，霓裳佩服！”霓裳绝不会是在恭维，她是真心对人皇敬佩。

这世上算得上真英雄的，除了秦牧，也就只有一个人皇罢了，即便战神祖龙和混沌祖神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