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五毒降头
郭阳拿着房卡,来到1818号房间,走进去一看,发现居然是总统套房,主次卧室两间,各方卫生间,还有休闲娱乐厅,会客厅,设有中央空调,闭路及卫星电视,功能齐全,安全舒适。
虽然有点儿太花费了,自己只不过住一晚上而已,不过倒也没什么关系,反正霍玲玲家有钱,郭阳也是十分地满意。
他盘膝在床上,闭目凝神,修炼着《太玄功》,到了这个地步,他完全可以不需要睡觉,也学古人盘膝打坐而眠。
人躺在床上睡觉,主要分为浅度睡眠和深度两者。每个正常人一般休息八个小时也就够了,但在这个过程中,真正进入深度也不过才三小时而已,但盘膝打坐就不一样了,这是闭目凝神的功法,足以让他第二天保持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夜已经深了,郭阳六识紧闭,但外界的一举一动还是可以清晰传入脑海之中,哪怕是床底下有一只蚂蚁在爬行,也是十分的明了。
就在刚刚子夜十二点的时候,郭阳心中一跳,感觉到隔壁房间似乎有所异常。
他从入定当中睁开双目,眼睛在黑夜里绽放异样的光芒,仔细地感觉隔壁房间内的异动。
只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细微的轻响和女子痛苦的低哼声,郭阳连忙从床上站起来,暗道:“不好,玲玲好像出事了。”他连忙走出房间,来到隔壁,利用隔空御物的玄门秘法,将房间门给打开了,而后进入其中。
只见里面卧室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睡床,上面躺着一个身穿白衣轻纱睡袍的女子,双脸微红,眼神呆滞,翻来覆去显得十分痛苦。
“靠,不是玲玲,走错房间了。”郭阳打开明黄色的灯光后,发现床上的那个妙龄女子居然是别人,这儿不是1819号房间,而是1817。
只不过这个女子神色古怪,显得十分痛苦,表面上看是疾病发作,但郭阳乃是玄门高人,精通妙法,一看得出这个女子身上的情况不容乐观,是被别人给下了降头术。
降头术与蛊术类似,流行于东南亚这些地方,尤其是在泰国更为普遍,它就可以救人性命,亦可以害人与无形。这个妙龄女子中的降头术显然是属于后者。
“是什么人要害她性命?”郭阳心中有点好奇,这个女子长得清秀可人,皮肤白皙,一副纯纯的样子,看上去也不过十**岁而已,居然得罪了这方面的高人。
只不过她现在一副面容痛苦,我见犹怜的模样,郭阳刚到北京,并不想招惹是非的,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过一段安静稳定的日子,好好读书。
只是人都有恻隐之心,孟子曾经说过,看到一个孩子掉落井底,只要是个人,都会想要去营救,并且在这过程中,于自己而言并无任何害处。
况且,就算去救她,她背后的那个降头师也无法找到自己的。郭阳想了想,便不再犹豫,来到床边,俯身下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问道:“喂,你没事吧。”
“救救我,我……我好痛苦啊,帮我……快帮我拨打120。”似乎是感觉到身边有人,那女子抓住郭阳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意识模糊,说话声音也很细微,若不是郭阳耳目过人,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此刻,她身上睡衣凌乱,露出雪白的肌肤,以及那胸前的一抹凸起,到令郭阳感觉有点儿不好意思,老脸微微发红,轻咳一声,定了定神,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这样子就算找最好的医生也治不了。”
郭阳见识很广,加上降头术起源于古代巫术,后来不断地发展,另立门派,独树一帜,不过还是可以追根溯源,所以,他看得出这个女子别被人下了“五毒降头”!
“五毒”指的是自然界五大毒物,分别是蛇,武功,蝎子,蜘蛛,以及蟾蜍,也就是烂蛤蟆。只不过五毒降头术,又分为生降和死降两种,生降是指将这些毒物放在碗内,而后配合对方生辰八字的法咒,再将毒物放在守降者经常活动的位置,比如直接置入家中,那么毒物就会自动找到那个人,出其不意将其咬死。这种降头术手段并不高明,也很容易被人给化解。
而最为恐怖的就是“死降”了。是将毒物磨成粉末,配合咒语和其他物件,将其混入食物之中,让受害者服用之后。降头师念动咒语,就能立刻发作,令她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这种降头一般视为邪术,以及沦为秘法,寻常人根本不知道。而这个女子很显然就是被人下了死降,所以才导致现在痛苦不堪,无法入眠。
同时也表明,那个降头师就在这附近,而且此刻还在念动着咒语。只不过要想揪出那个人是谁,这一时半会也办不到,如今当务之急就是解决掉这个女子的痛苦。
郭阳也不再迟疑,直接离开房间,去到外面找服务员,借来了一把铁制的调羹,还有一把打火机和蜡烛,回到房间内,他摆了一个小型的五行阵法。分别是一杯水,铁调羹,蜡烛,还有木衣架,还有“土”,只不过这方圆数十里都是市区,铺好的水泥路,酒店又都是一尘不染的干净,也不好去找土,他便打碎一块地面上的一块的瓷砖,勉强凑齐了。
如今,金木水火土五行具备了,郭阳翻身来到床上,将那个女子给扶起来,二人盘膝而坐,正面相对。
郭阳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你有降头我有尾,降我不到,降返给你……”
他施展的是《太玄功》,这乃是玄门至高的修炼功法,可以破除一切邪术,加上他近日来境界颇深,早已经拥有祛除邪难的能力了。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不觉就临近午夜一点钟了。
此刻,在丹霞大酒店的第二十二层客房内,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子盘坐在地板上,周围点燃着七根蜡烛,那犹如油菜籽大的灯芯忽明忽灭,显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