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的负责人是夏婉如,她居然能抛弃自己一贯的设计风格,改用乔楠的作风为参照,不知道该说她没有原则还是太过隐忍?
女人心,海底针。
第一次交锋,就让他体会到了夏婉如这个女人不简单。
另一方面,那日自罗海生宴请顾西陆回来的汇报,他觉得对顾西陆这个人必须要做一个重新的评估。
美国那边的调查已经进行了一个礼拜,竟然还没有结果回来,说明他对顾西陆的初步判断急需要进一步确认。
这样深藏不露的男人,在一个局中的作用,可以为敌,为友,他目前突然没有把握这样一个人可以拉来为友,但是最好不要发展成敌。起码保持中立的态度,对他把控整个西城开发的局势,以及在局势中进退自如,都是至关重要的。
好在图改的结果,并不让人气馁,指定的图纸设计单位是华美,愈加完善的图纸方案,最终受益人,还是华美。
这个小小的锋芒初试过程,半路杀出的何止一个楚乔?还有就是顾西陆!
沈御对着电话简单的交代之后,便挂了机,兀自展唇一笑,黑而生亮的杏眼便氤氲了浅白的秋色,原本一个枯燥平淡的西城开发项目,现在好似才开始有了生气,游戏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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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色酒吧。
装修豪华的套房内。
零散的西装、西裤、皮带,女人的长裙、胸罩、扯破的黑色丝袜,七零八落的撒落一地……
空气里悬浮着男女激情之事之后才有的独特荷尔蒙气息,暧,昧浓郁。
皮肤白希,泛着浅浅麦色,健康而精壮的男人,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女人身上,身姿大起大落,结实有力的臂膀撑在女人身体两侧,不停地摆动后臋,拼命地次次都撞击到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那里不断颤抖惊鸾的绵软,紧紧搅缠着他依然斗志昂扬的兄弟,某个地方冒出的阵阵爽而幽紧的块感,让他欲罢不能。
豪华的KING SIZE大床上,女人像一叶扁舟,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蜷缩颤抖,嘤嘤呜呜的发出令人羞耻的颤音,匀称紧实的身体,仿佛早已不是自己的,被身上的力量撞的七零八落,随波摇曳。
覆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半边散落在地上。床单皱巴巴的,地上扔着一团团白色的卫生纸和几个流着白色黏腻水迹的瘪瘪的套,套。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重,整张大床在他有力的晃动下,发出肆无忌惮的“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一曲弥乱的羞涩演奏曲。
女人越是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男人的动作浮度愈发扩大,“还是不要叫出来?嗯?就这样还满足不了你?那就继续……看,你的皮肤都变成了红色,这就是你们女人的招数?嘴里喊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喜欢得很?”
男女突然坐了起来,抱着女人骑坐在他的身上,帅气的俊雅冷厉邪肆,即使情到浓时,也丝毫不掩他身上那种高姿态的倨傲和霸道神色。
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结合的更加紧密,随着男人英挺的腰身往前一松,朝着身上的女人深深一顶,猛烈的颠簸摇摆让女人控制不住惊叫出声,“厉以峰,你个王八蛋,不要撞那里……嗯……不要了……不要……啊……”
男人听到他的名字,身姿有一刻的僵硬,随即,像只情绪更加亢奋的豹子,他往后退了退,单手反剪着女人的双手钳在她背后,另一手指探下,熟练地摸索到女人黑色幽径掩映的敏感点,轻柔慢捻。
辛扶摇的身体早已被汗水侵染,黏黏地,湿湿地,在男人熟穏又有节奏的拨弄下,终于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激,情,发出一声绵长又妩媚的尖叫,“啊……”
“原来你喜欢这么干,上下都不闲着,还要这么干才能满足你?啧啧……你这么浪,以后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得了你?”
男人重新抵上她,冲击的时候发出“啪,啪”的柔体拍打声,让女人娇丽的面容更显疲惫和羞愤。
“厉以峰,你以为整个世界上的男人,就你最强……嗯啊……在我看来,你那不过比牙签舒服一点……嗯……既然分手了,我愿意找什么样的男人,都是我愿意,不对比,怎么知道人家就是不行?”
辛扶摇被男人冲撞得嘴唇发白,却抬起头,迎上男人居高临下的轻蔑,不怕死的出言反抗……
空气中蓦地凝上一层骇人冷肃的杀气……
“那你到说说,其他男人都是怎么满足你的?这样……”男人缓缓的退出来,又狠狠的顶进去,“这样……还是这样?你喜欢哪种体位?”
女人紧窄的收缩勒裹着男人的长物,几乎让他败下阵来,拱着女人扬起的脖颈,粗沉的喘气,却意有轻薄,“你还真是贱!做了几天几夜都不满足?还想着要找野男人?看来,是我没有满足你了!那就继续,什么时候满足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如何?”
男人肾上腺素陡然一提时,女人便被翻了个身,当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后背时,辛扶摇烫成懒卷的长发倾覆下来,堪堪遮住了她羞愤欲死的表情。
就知道对这个男人,只能服从,不能忤逆,可是明明说好的分手呢?
这样把她困在床上,不眠不休的折腾,到底是哪里刺激了他的神经?
她也是被逼得要疯了,才敢破罐子破摔,这样肆意妄为的反抗他!
搁在不远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了好多次,这个可恶的男人都不让她接听,而且嚣张可耻的放话,“我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把你打下地,你那些个事业,在我眼里不过是宠你玩的游戏,我说开始,它便开始,我说结束,就是结束!”
这样的话语,简直比歼,杀她还要让她挫败无力!
男人大手伸过来,捏住她发育良好的浑圆,不是挑,逗的把玩,而是重重地挫揉,带着恶意的惩罚,疼得她大口喘息,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饶:“放了我吧……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不要再这样纠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