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妇,枉我看你将郡主抚养长大,便有心提拔于你,没想到竟养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韩喜没想到于秋晚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而且知道的这么清楚,他和冷传虎的密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贱人到底是谁?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什么人?为何害我?”韩喜咬牙切齿的问道。
于秋晚也不畏惧,仿佛曾经的唯唯诺诺都没发生过,嘴角喊着一抹嘲讽,轻描淡写的说:“什么人?只不过是你家劳作了几十年的一条狗罢了,如今实在不愿意继续被你吆来呵去,想要过自己的生活而已。”
难道真如于秋晚所说不愿听韩喜驱使这么简单吗?可如意并没在于秋晚的脸上看到那种重获自由后的兴奋,反而镇定的让人生疑。
贾玄也并没注意到于秋晚的不同,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韩喜身上,只想着尽快完结此案。
于秋晚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交给了贾玄:“这就是我事先给你说的关于韩喜和冷传虎的书信往来,有了这个相信他百口莫辩了。”
贾玄接过信,信封外有血影煞的血字印文,打开信封,里面的确是冷传虎给韩喜的亲笔信,内容写着若任务成功,必会立即消失,若是不幸被抓,也绝不说出是他指示。
看来冷传虎是对韩喜打了包票,绝对不会连累到他,也难怪事到如今还在狡辩。
有了于秋晚这铁打的证据,足以定了他的罪。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贾玄挥手,一声令下,数道银色流划过天空,只见七八个黑影全向韩喜飞扑了过去,个个虎虎生风,都是顶尖的高手,看这阵势像是要对付一个武功极其高强的人。
听说韩喜只不过是个性格孤傲,手无缚鸡之力的凡夫俗子而已,至于这样大费周章吗?
如意甚是疑虑,但一改往日好奇的心里没过去凑热闹,沈明轩的事情可是让她尝到了苦楚,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免得坏了贾玄的计划。
这时,坐在石阶上叶明明,边嗑瓜子边嘀咕:“我曾听人说韩喜以前是个唱戏的,本来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此话确有几分真,戏靠演,人靠装,能在这么多司徒面前还能演的这么出好戏,你我可真是大饱眼福了。”
唱戏的?你是说韩喜以前是个戏子?”如意好奇的看着叶明明,这可是挺让人好奇的故事,一个身份卑微的戏子,能爬上枝头变凤凰,这中间必是有着惊天动地的趣闻,刚忍了半响,最后还是没忍住她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