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谁是小两口,说话可要有分寸,在怎么说我也是有神女赐婚的未婚夫,虽然并不如人意,可毕竟还是有这件事的,至于某某人,只不过是布置和亲宴席上的合作伙伴而已,此事一过,从此便再无干系。”
如意是再也不想和那个闷罐子有什么交集了,见面就出手打人,真是个暴力男,没礼貌,,而且连男人该有的怜香惜玉也没有,没情调,冰块男……
除了有张惨绝人寰的皮囊之外,所有缺点用到他身上如意都觉得不够,或许是太讨厌了吧。
金雨泽从头到尾就像冰雪融化凝聚成的一潭清澈湛蓝,美丽无比的湖水,完全没有丝毫该有的波澜,内心却是个龌龊的家伙,刚才竟然还偷看她,驴粪蛋蛋。
想想还要和他合作操办和亲宴席,她都快要崩溃了。
见公子律俊逸似笑非笑的眼神,如意觉得他没怀好意。
可人家毕竟是神女夙夜的叔叔,还是要留点情面的。
她揉了揉胀痛的鬓角,从果盘中拿过一颗橘子,边剥皮边道:“王爷,你也别在意,这只是我和你儿子之间的恩怨纠葛,并不影响我欣赏你美貌地。”
公子律满头黑线,走到如意身边坐下,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所谓不打不亲不是爱,初次见面你们彼此有多厌倦对方,说明心里就装了对方多少,所以呢,这件事只是开始而已,以后你们的关系会越变越好的。”
他当初和金月第一次见面,可就无比厌倦对方的。
相处久了,便开始发现对方的好,如今不也是携手走过二十年了吗?
所以,他可不担心,他们二人不欢而散。
不过如意的话也没有错,她和宋府的婚约还在,在神女没有下旨取消婚约、断绝她和宋亦明的联系之前,他家雨泽就还是局外人,名不正言不顺。
而且他很明确这一点,看来他需要找时间进宫一趟了。
如意张嘴咬橘子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这是什么逻辑,她那么明确的表示自己对金雨泽的讨厌,得出的结果却是相反的。
这风流倜傥的公子律,难道当年就是这样把金夫人追到手的吗?这也太无赖了。
约近黄昏,何天在管家的带领下匆匆来到正厅。
“师兄,怎么样?”
如意看见何天,一跃而起,忙不迭的逃脱公子律神人般思维模式,若是长时间下去,她觉得会严重被洗脑的。
“水倚楼的确有个叫木子的姑娘,听老板说她们七年前就认识,当时木子是主动找上水云阁成为了姑娘,她们也就是那时认识的,后来她赞了些钱财开办了水倚楼,就用重金把木子从水云阁挖了过来,木子为人比较低调,白天从不出现,只有在子时出来接客,寅时就会离开,虽然行为古怪,但并不影响她接客的生意,只要他侍奉的客人,都会变成回头客,因而她的客源从来没断过,不过……”何天犹豫了下。
“不过什么?”犹豫或者停顿之后,往往都是重点所在。
“他侍奉的客人,有好几个已经失踪了,我怀疑她有可能和圣都多年来的人口失踪有关。”在打问消息的时候,何天也听说了圣都的人口失踪案,便有所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