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难怪你底气这么足。”听了程远的话,那名肤se黝黑的城管冷笑了下,“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可惜,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盖了新楼,走了正规手续,就都是合法建筑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呵呵,不然呢?”程远微笑着道。
“哼,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姓程的!”那名城管满脸狰狞之se,“全华夏不敢说,但至少在这上东市,有钱不如有权,你就算有钱能怎么样?在我的地盘,照样得听我的!哼哼,你说合法就合法?我就说你不合法,我就说你违规,你能怎么样?不管你有那个什么破规划许可证也罢,还是没有那个许可证也好,我都说你是违规建筑,我就是要拆你的,你能把我怎么样?告我?嘿嘿,我有的是办法说你的建筑不合格,比如我可以说你的建筑有消防隐患,也可以说你的建筑不符合防震要求,理由太多了,还需要我一一给你举出来吗?”
“原来如此。”程远点了点头,“怪不得都说在国内办事儿难,大家都不去搞创新,搞设计,都去玩什么房地产等资本游戏,哼哼,有你们这些虎狼之辈,不难才怪。”
“少说那些没用的!”那脸se黝黑的中年男子冷着脸道,“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立刻对张东泉的事儿撤诉,而且还得给我的人一百万汤药费,不然,你的厂子就等着被拆吧。”
“说完了?”程远微笑着道。
“我倒是佩服你,到这个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那个脸se黝黑的城管也跟着笑道。
“我笑不笑是我的事。”程远摇摇头,“内什么,如果你说完了,那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我要休息了。”
一听程远这么说,那个城管立刻愣住了:“什么?你,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呵呵。”程远指了指会议室的大门,“我是说,如果你们说完了,那么就可以给我滚了。”
愣了愣,那个脸se黝黑的城管才拉下脸:“行,有种,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程远直接不看他,伸手指着门口:“滚!马上!不然,就不是请你们出去,是让你们躺着出去!”
刚说完这句,就看见外面呼啦啦涌进十几个工厂保安,都手持棍棒,虎视眈眈的看着会议室里的众人,仔细看就能发现,所有人的眼睛都在发光,显然是当这些城管啊jing察啊之类的人,当成了一个个金元宝。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当初朱敏因为担心程远的个人安危,因此早就提前在会议室附近安排了很多保安,只不过程远之前一直没要求有什么动作,加上来找茬的这些人毕竟是公务人员,在没有足够的代价之前,这些保安先天上就有所顾忌,是不会乱动手的。
可当初程远在走廊上给朱敏吩咐的时候,特别是说那些重金奖励政策的时候,他们也都在附近,都是听的真真的,心中,那也是极痒的。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保安大都是年轻人,多是附近村镇的年轻村民,本来就好勇斗狠,如今听到有这么高的资金奖励,那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能立刻就出点什么事儿,好让他们发挥一下,赚点高额奖金。
只可惜,之前程远一直没什么动作,那个叫虎子的城管被范妮亚打昏的时候,一是事情发生的太快,二是他们还没有完全鼓起勇气进去对抗公务人员,这才导致了事情发展到现在。
如今,看见程远说狠话,他们立刻觉得表现的时候到了,忠心护主的机会来了,二话不说就急匆匆冲了进来。
甚至是,他们还渴望把事儿闹大,渴望程远下命令打人,这样他们就可以接这个机会狠狠打这些平时他们看着不顺眼的三孙子一顿,反正他们顶多只是听命从事,责任不大,就算进去了,也有丰厚的报酬,而事实上,对这些前段那时间还在面临失业的人来说,能不能进号子,根本就不是问题,没钱才是最大的问题。
但是,其实他们都误会了,不止是那些来找茬的公务人员,也包括这些匆忙护主的年轻保安,他们都误会程远的意思了。
其实程远拍巴掌,只是想耍帅,想先佩服一下那个肤se黝黑的城管,说几句风凉话,然后再让范妮亚出手,把他们都给制伏的,谁知道却忽略了外面被他之前那番奖励政策激红了眼睛的保安。
看到这么多保安面se不善的盯着自己,一众公务人员都齐刷刷的站起来,聚集在那名肤se黝黑的城管身边,而那名穿着jing察制服的人则se厉内荏的大吼:“你,你是要干什么?难道要聚众袭击公务人员?你,你要造反?”
“行了,别装了,害怕就害怕,还扯什么,不怕弄假成真,真让你们留下啊。”程远笑了笑,接着就转头对那些保安道,“还有你们,谁让你们……算了,都让开一条道,让这些来视察工作的公务人员离开。”
听程远这么说,保安面面相觑了一番,这才自动排成两行,留出一个过道,而那些城管,jing察以及消防、环保方面的联合人员,这时候果然也不敢乱说话,就匆忙从这个过道走过去。不过似乎觉得有些丢人,因此在走到会议室外之后,那个肤se黝黑的城管回头恶狠狠的道:“姓程的,算你狠,不过咱们山水有相逢,走着瞧!下次,我可就不是带这么点人来了!我要直接带人把你这全给拆了!你给我等着!”
“不送!”程远笑眯眯的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