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放。“
南墨脸上还带着被杨翦揍出来的红肿的痕迹,在一群人偷笑的目光中,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没有骨气没有支持住的刘毅,刘毅才终于松了口气,有本事你拦着呀。
刘毅趁这空当赶紧摸回自己的办公室,锁门,直到那火爆的姑奶奶离开他才会开门。
“南局长,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夫人的?”
雷子现在已经不着急了,夫人在里面不会受到伤害,只是在这里稍微耽搁一些时间,还能整一整南墨这个死条子。
“什么恩人夫人?特么的爷什么时候有恩人了?“
“杨翦从小在孤儿院受虐待,可是严少将她带出来的。严少就是杨翦的恩人,难道不是你的恩人?”
杨翦双手环在胸前,冷哼一声,瞪着南墨,大有你敢否认就试试看的意思。
“我——”
南墨立刻无语,气势已经减弱了几层,“就算是恩人又如何,他对剪剪的恩情我记下了。但是,现在是一码归一码,秦清思和严亦城现在是杀人嫌疑犯,我得秉公办理,绝不能徇私。天资犯法与庶民同罪。”
南墨傲娇的扬了扬下巴,老婆,不是我不放人,我是正直的警察,绝对不会被走后门的。
“秉公办理?”
杨翦冷笑,“好啊,那把我也抓起来吧。我是严少的属下,当年死在我手下——”
话还未说完,南墨立刻上期迅速捂住的杨翦的嘴,“剪剪,你胡说什么?”
南墨大声的呵斥着杨翦,打断她的大逆不道的话。
“放开我,你不是要秉公办理吗?这次事件,我也的算是嫌疑犯了。我还私下跟严少联络呢。”
杨翦没有再说太过分的话,但是却也不让南墨舒服了。
敢这样对严少夫人,她绝对不会容许的。
南墨痛十分头疼的抚额,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真是犯贱,怎么就一头栽进了杨翦这个女人的怀里呢?纯粹是欠虐,更是活该!
“好了,我怕了你还不行吗?”
南墨终于妥协,不过却不是全部,“人你们可以带走,但是,除了交保释金之外,必须由我派出的人跟着。”
“你要监视夫人?”杨翦扬声吼道。
“爷还就是监视了,怎么了?杨剪剪,这就是我的的条件,不然我绝对不放人。你也给老子老实点,不然会加老子一定狠狠弄死你。”
被长期家暴的南墨终于在外人面前,还是保持了自己大男人爷们的一面,也表示自己绝对恶狠狠,绝对能制得住媳妇儿的强者形象。
杨翦被吼的眼角狠狠的抽了抽,刚想要压住南墨的气势,大有一决雌雄的架势。不过还是被雷子打断,“杨翦,可以了。赶紧带夫人去医院,严少还在医院里。”
杨翦这才冷哼一声,也不理会朝她使眼色南墨,偏要跟着雷子,去保释秦清思。
秦清思一出警局,立刻上车往医院去,而车上,南墨,杨翦都跟着。
她没顾得上跟杨翦道谢,现在她的心里完全都只有严亦城。
“雷子,严亦城手术多长时间?中间有危险吗?他现在还在昏迷吗?会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他什么时候能醒?”
这些问题虽然秦清思已经问过了律师,但是还是忍不住再问几次,雷子也不厌其烦的详细将情况告诉她,也是宽慰她那害怕担忧的心思。
“哼,你担心什么?祸害遗千年。”
南墨忍不住多嘴嘲讽的,却得了杨翦的一记警告狠厉的眼神。
秦清思这才将目光转到南墨和杨翦身上,她对杨翦知道的不多,只在她和严亦城的婚礼上见过,南墨就更不熟悉了,当时只觉得杨翦和南墨这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实在是有些戏剧性的。
想来,这一次,肯定也是杨翦能够帮忙的功劳了。
“谢谢杨翦。”
夫人不用跟我客气,您是严少的夫人,也同样是杨翦要忠诚的人。“
”你忠诚个屁,你现在是我南墨的老婆,你该忠诚的是我。“
南墨最不爽的就是杨翦那死忠死忠的心,在她心中,第一位从来不是他这个老公,而是严亦城。现在看来,她心中第二他都排不上了,而是这个严亦城女人。所以,他才更看严亦城不顺眼,本来就因为黑白势不两立的关系,加上杨翦的维护和中心,他就更想要对付严亦城了。
“闭嘴,”杨翦吼着,恶狠狠的瞪怒南墨,“再出声,我就把你踢出去。”
南墨额角抽了抽,哼了声,转头,看车外。
而秦清思也没在意这两人的对峙,她其实更是羡慕心酸,若是严亦城现在也能跟她就算是吵架都好,只要他醒过来平安无事。
车子很快到达医院,秦清思和雷子迫不及待的下车,南墨刚要追上去,却被杨翦拉住。
“你一会儿上去,给我老实点儿。要是敢乱说话,惹怒了严少和夫人,你就等着离婚吧。”
说完也不管他直接走进医院,而南墨愤然盯着杨翦的背影,”你这女人——“
市内第一医院内高层病房,整个楼层都布满了两方对立的人马,严门的青龙为首,和警方的代表,都守着严亦城的病房。
严亦城被送进医院,为他做手术的人是备受压力,好不容易顶住压力做完手术,病房外剑拔弩张你死我活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又都给他们施加压力,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保证严亦城活过来,还要醒过来。
严门这边是希望严亦城醒来希望他平安,而警方这边是希望他醒来他们好尽快的处理这个案件。
反正都是要严亦城醒来,但是医生和护士却觉得,若是病房这人赶快醒来就好,要是迟迟不醒来,说不定外面这些守着的人就要拼个你死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