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若是修炼剑脉之体,少则三年五载,多则十年八年。甚至绝大部分的人不具备剑脉,根本就无法修炼剑脉。
而云飞扬不但具备剑脉之体,修炼功法更是神速突破。
妙手空空看向云飞扬,他依旧全神贯注地修炼功法,他悻悻然,继续自言自语地说:“哈哈……我这么聪明的人,想出来的办法,自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何必问你这呆小子。”
这些天,他是拧着云飞扬的酒壶,每天教完云飞扬武功,他已经是八分醉意,有几分醉醺醺地踉跄着步子,回到石屋,倒头就睡,总是鼾声如雷。
但第二日晨曦微醺,他必然是已经起床,喊云飞扬早早来到了石屋外的草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开始新一天的修炼。
这样的日子,应当说,云飞扬在丹凤山十八载如一日,醉尘客谢隐传授他剑法,同样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修炼。每天总要对着朝阳,扎马步两个时辰,所谓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
云飞扬经过十八载地勤学苦练,武功底子本就不弱。即使被南宫傲废了武功,但也是废了内力,对于基本的体能,倒也无伤大雅。
而妙手空空进过妙手神通露的调理,让云飞扬保全了二十年的内力。至少来讲,与他年龄相符的内力得以保全,而且他对唐诗剑诀熟稔心中,每一天练完剑脉之体修炼之法,他都会练上几个时辰的剑法。
折一段树枝而成的剑,青衫飘逸,舞动得淋漓尽致。
每一路唐诗剑诀施展完毕,他都是轻松无比。总算是没有辜负师父谢隐的期望,这一番修炼,像是重新修习一样。反而是有了新一番的认识与感悟。
“几行归塞尽,念尔独何之。暮雨相呼失,寒塘欲下迟……”青衫磊落,轻盈飘逸,三尺树枝抖落之下,横扫而过,青草皆是随之摇曳。
云飞扬剑眉低沉,吟声之余,手腕一沉,抡起树枝又是一阵狂扫,“渚云低暗度,关月冷相随。未必逢矰缴,孤飞自可疑……咦……”
冷然一声,收住了招式,站立在青草地上,木然失神。
“飞扬,怎么了?看你步法略显凌乱,出剑亦不如之前那般凌厉,有心事?”上官鸿已然换上一身紫罗衣衫,看上去从头到脚都是紫色的。
紫色的衣衫、紫色的腰带、紫色的靴子、紫色的发簪……看上去一片紫气东来的景象。
云飞扬看得有些出神,不知为何上官鸿为何换上这身行囊,不得不说,原本紫罗衫就是一身紫气东来的模样。但是遭遇了古琴居灭门之后,他换了行装。
“上官前辈,您这是……”云飞扬诧异之余问了一句。
“哈哈……不必惊讶,本来我就是这般行头,只是那一场劫难之后,换了行装。”上官鸿也不避讳,直接告诉了云飞扬。
云飞扬点了点头。
上官鸿关切地问:“你还没有告诉,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今天练剑,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不介意就和我说一说?”
他歪过脑袋,盯着云飞扬。
云飞扬微微一笑,低垂下头,然后悠然回道:“没……没什么心事。”
“呵呵,你呀,脸上写着两个字‘说谎’,要是真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会好受一点,但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